元階一番真情話,說的無力無助,悲涼悽清。
聽的田蜜內心一陣湧動,她一直以為他激進,他自私、嫉妒心強,小肚雞腸,但是,現在她才真的瞭解了他的內心,原來他是極度的不安、自卑所致,一個人在不安全的思緒裡,反覆掙扎,只能靠著她的寵和哄來支撐著他脆弱的精神。
她終於知道了他的痛苦。
“我的傻寶貝……”心疼的在他上一個深情的輕吻,然後緊緊抱住他的細腰,“別人再優秀,你也有你的優點啊,我喜歡你的人,缺點也喜歡,你大可以做自己就好。舒公子是個成功的商人,可你是讀書人啊,我更喜歡儒雅的文弱書生!”
元階從眼尾弱弱的睨向她,“你又哄我。”
“真的呀,你不知道我是個什麼人了嗎?我就是個護犢子的,你是我的男人啊,莫說你是這麼好,就算你有不好,那我也是向著你的。外面好的男人多了去了,你這樣跟人家比,那可沒意思。”田蜜衝他努了努嘴,小手在他手上撓了撓。
元階受不得癢癢,忍俊不禁笑了,捉住她的小手,低頭甜蜜地吻了她一口後,摟住她的身子,半撒嬌半羞怯地說:“那你保證,以後除了工作,不跟他單獨見面,不許對他像今天那樣笑,你不準……不準喜歡他。”
田蜜抿嘴一笑,一用力,將他撲倒在床上,與他翻來覆去的在床上鬧著玩,“好啊,那你也不準喜歡別人,以後在城裡遇到了好看的姑娘,你也不準多看一眼……”
元階笑了,點了下她的鼻尖,“我眼裡只看得到你呀,傻丫頭……”
“你說我傻?”田蜜懲罰式的咬了下他的唇瓣。
“嘶……真是霸道,你不是天天說我傻?”
“那我倆一對!”田蜜嘻嘻一笑,突然開始大咧咧的扯他的衣裳,元階一恍神的功夫,衣帶就開了,衣服敞開,白皙緊緻的胸膛露了出來。
田蜜暗吸了口氣,半遮半露的好誘惑人的。
“你看你,這麼猴急做什麼。”元階嗔怪了她一眼,裝模作樣的一手捂住衣服,從床上起來,“我給你擦擦臉。”
田蜜正興頭上,他突然撤了,覺得有點懵,然後就趴到床上,不滿地盯著他,“你是嫌棄我了嗎?”
元階寵溺一笑,“我嫌你就不理你了。”一邊說,一邊到盆架上,拿了布巾在水盆裡溼了溼,動作慢慢的,這期間衣裳又不經意間敞開了,他也不去理,就這樣慢悠悠的溼了布巾又轉身走回來。
走動間,衣裳晃動,更是將裡面的風景遮的若隱若現,好不誘惑。再對比他面無表情一副無辜無害的樣子,反倒是更加惹人。
田蜜微微勾起了嘴角,原來,她家親親相公學會用男色這一招了。
她能怎樣辦?配合演出啊!
哈哈!
“每天工作匆匆忙忙的,都忘了照顧自己了。”元階不急不緩地說著嗔怪她的話,布巾在她臉上,脖頸裡一一試過,輕柔的力道,緩慢的速度,認真的態度……都說不出的別樣意味。
田蜜望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那細密的長長的睫毛,燈光下映在面板上,眼睛裡溫柔的能溢位水來,溫熱的氣息撲在她臉上,禁不住讓她的心跳都加快了。
用力嚥了下唾沫,眼睛在他臉上身上都移不開。
他卻視而不見,顧自把擦完她臉上手上的布巾放回去,又從桌上倒了茶水,遞給她讓她漱口。
“我看你就是嫌棄我。”田蜜故意低聲說,音色曖昧。
元階嘴角微微一勾,笑的特別溫柔,“好吧,我是嫌棄你了,服侍你還被你挑剔,我冤不冤?”
田蜜一把扣住他的細腰,“服侍我?你今天服侍我?”
元階臉頰上微紅,啞聲說:“我不是每晚都服侍你嗎?”
田蜜甜蜜一笑,小手開始不老實。
元階瞬間氣息不穩,卻極力的控制著情緒,耐心的把杯子放回去,又放下紗帳,每一個動作都慢慢的,帶著熬人的速度。
田蜜特別欣賞他這開了竅的夫君,今天給她玩這令人新鮮的花樣兒,待他什麼都準備好了,趴在她上邊時,她就拽住他的衣領,戲謔地問:“在哪兒學的?”
“什麼?”他還很懵懂。
田蜜笑的更深了,“你快要撩死我了。”
“哪有?是你自己好色。”他淡淡地表情。
趁的田蜜特別的猴急,勾住他的脖子親他的唇,“是是是,我是好色,我現在就色你。”
即使這樣火熱的吻也沒有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