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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七十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田蜜摟住他的腰,埋在他懷裡低泣,依依不捨,擔心連連,“那你要去多久?”

“少則兩個月,多則半年。”

田蜜全身一抖,抬頭淚漣漣的望著他,“你說什麼?”

元階抱歉地笑著,輕輕撫去她的淚。

元楨見此景,覺得自己有點多餘,便識相的走了出去。

元階便毫無顧忌的吻住了田蜜,田蜜卻一直抽泣著,雙手輕捶著他的胸膛,元階沒再解釋什麼,只又將她擁的更緊,吻的更深……

自此,離別的陰影和慌恐在這個家一直縈繞不散。

田蜜知道如果再阻撓,不僅無用,也顯得是無理取鬧,她也只能暗暗說服自己,不能想讓他建功立業,又不捨得放手讓他去闖,男人,她知道不能一直按在家裡,她要放他去飛,才能實現他的抱負他的理想。

可道理雖懂,也終究是惶惶不可終日。

元階知道她難受,便是一有空,就在家裡陪她。店裡若忙,他也會陪著她去店裡,不忙,他就陪她在家裡做家務,就是想讓她心裡好受一些。

也自此,晚上的事情,元楨也體諒的都讓給了元階。

讓他們好好依別。

田蜜情緒不高,元階卻每晚極力纏綿,哄她開心。

一次翻雲覆雨後,元階大汗淋漓,緊緊擁她在懷中,一次次親吻她的後頸。

田蜜緊閉著眼睛,眼淚悄悄滑落。

元階伸出手,輕輕抹著她的眼角,柔聲哄著,“數月,一眨眼就過去了,我會盡早回來的。寶貝兒不哭,我的心都碎了。”

“你若是去做生意,去做別的事情,我也不會如此。”田蜜委屈地說。

“是,我知道,你擔心我嘛,還不是你愛我。”元階啞聲說著,“寶貝放心,吃一塹還長一智,你不在我身邊,我會更加保重自己的,不會讓你為我擔驚受怕。”

田蜜轉過頭,看著他汗津津的臉,任性地說:“我要是說不讓你去,你會放棄嗎?”

元階眨了眨眼,沉默了會兒,然後點頭,“會。”

“真的?”

“傻丫頭,我做什麼還不都是為了你,若是讓你真的放心不下,我寧願不去做,也不捨得讓你這麼害怕。”元階無奈地說。

“但是我也不想看你不開心。”田蜜說著又掉下淚來。

元階連忙疼惜地吻她的眼睛,心裡又甜蜜又心疼,“好了寶貝兒,我知道你疼愛我。可是,你也對我有點信心好嗎?我長大了,我也想像哥哥一樣,能做個男子漢的事情。我答應你,我不上戰場,好不好?絕對不逞強,就只做個謀士。”

田蜜委屈地點頭了,不得不妥協。

“好寶貝……”元階溫柔一笑,又親暱深情的吻住她。

他也不捨,他也想一直陪著她。可是,成大事者,不能成日沉溺於兒女情長啊。

田蜜伸長胳膊套住他的脖子,與他一陣深吻後,元階情緒又上來,一翻身壓她身上欲行不軌。

“哎……你又來,你不累啊。”田蜜又羞又氣的推他。

元階喘著粗氣,笑的鬼鬼的看著她,“不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別瞎扯!”田蜜擰了他一把,阻止他來真的,羞赧地道,“你就是來,也得歇會兒,你這身板……”

“這事兒要的就是情緒,小爺這會兒有興致……”元階笑嘻嘻的就跟她鬧。

“哎呀,不行,你要歇會兒,你這身子骨不好。”田蜜說起這事兒,又擔起心來,“元階,說起來,你要是一去幾個月,這可不行……”

“嗯,我得有蜜蜜供給我營養……”元階曖昧地說著,手指撩了下她的臉蛋兒,“要不蜜蜜陪我去邊關吧,我可不能沒有你。”

“別鬧我說真的。”田蜜憂上心來,“看來我得給你多備些草藥,你到時候,可記得一定每天喝藥。”

元階捏著她的手指,“我們這麼好,一時半會兒犯不了病。”

田蜜臉紅了紅,“話是這樣說,反正藥得多備著,你可不能大意。”

“嗯,我知道。我自個兒的身體,我心裡清楚。”這大半年來,兩人簡直如膠似漆的,成日纏磨,他都快忘了他還有缺血之症了。他們自從好了,還沒有分開那麼久過,還真是好生不習慣。

想著,心裡也微動,眸中一柔,輕咬了下她的手指,順著沿著手臂吻上去。

“元階……”

“別說話,我要好好把你記在心裡,刻在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