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別看他們守夜的人走來走去,可是她有天縷衣,簡直不能太囂張,可以隨意走動,於是,她很快就找到了那一排火炮,這麼顯眼,大型武器,看不見是瞎呀。
但是要在上邊動手腳,還是有些難度。
於是,她故意往帳篷後邊的草地上,拿石頭砸了一下,將周圍的人引了過去,自己連忙跑到火炮車前,手忙腳亂的,用土,換掉了裡面的炸藥。
為了雙保險,她挨個的,把不管是什麼火炮的內部都進行了大小不一的破壞,比如把軸承什麼的割的快斷,再放進去。天亮之後他們就直接上城門了,這些肯定是檢查過後的,以為萬無一失的,只要天亮前,沒有異常,不會再檢查的。
然後,她看看還有時間,就去找了他們存放油桶的地方,將裡面的油倒了一半,倒入了空間裡的水,這樣他們發射火球的時候,火力就小的多。
做完這些,天,真的快亮了。
田蜜心滿意足,得意的回頭望了一眼這個秦營,心裡道,今天就讓我的相公們打你們個落花流水吧!
說完,瀟灑的轉身,起飛!
……
號角聲,在清晨的第一道陽光出來時,響起了。
今天,註定又是一個血雨腥風的一天。
兩軍交戰,劍拔弩張。
城牆上嚴陣以待,弓箭手,一層層就位。
城下,秦軍囂張而浩蕩,帶著必勝的傲氣,對著城牆上的元帥出口狂言:“手下敗將!快拿投降書來!爺爺我饒你不死!”
城門之上,城牆之內站在臺子上的人,他身披元帥盔甲,頭戴鐵盔,手中,舉起一張布絹。
他不是方元楨,而方元階。
不錯,他換上了元楨的元帥衣裳,扮作了元楨,與秦軍交涉。
“投降書我敢寫,你敢拿嗎?”小將一身浩氣,昂首挺胸地大聲說。
“哈哈哈……既然要投降了,就該滾下城牆,給爺爺我磕三個響頭,讓我饒過你,還跟老子擺什麼威風!”秦軍首將得意地大笑。
“你我交戰,就算你贏,也會損兵折將,我為兩軍將士不受戰亂之苦,才願意投降,但是,你要給我軍應有的尊嚴!”元階冷峻地說。
此時在後方,郭相帶著郭峻緊緊地盯著元階與元楨演的這出戏,神色凝重陰鬱。
“哼,多此一舉!”秦軍不以為然。
“將軍,你若到這城牆之下,接下我這投降書,我便對你俯首稱臣。”元階說。
秦軍首將皺眉,旁邊的人說:“將軍,不要去,小心有詐。”
這時,元階突然大聲衝著城牆上計程車兵們喊:“兄弟們,看到了嗎?秦軍也是孬種!連這都不敢!你們降於這樣的窩囊廢嗎?!”
“不願!不願!孬種!孬種!”眾士兵大聲叫喊。
“混帳!老子要看看他能耍什麼花樣!”秦軍首將惱羞成怒,韁繩一甩,衝出兵群,直朝城門奔去。
這時,在城牆的邊緣,高高有哨崗上,有一穿著普通士兵服的人,以旗子作掩護,正舉著一把多倍連發弩,瞄準了那囂張的秦軍首領。
沒有人注意到他。
這人,正是元楨。
他多年打獵,飛奔的野獸都能射到,箭術高超。這把弩是他這兩天,精心改造而成,威力多了數倍。
只是因為射程的問題,今天,他和元階將這秦軍將領騙到城下,好讓他暗中刺殺。擒賊先擒王,這是是元階的計謀。
兩兄弟一文一武,配合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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