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楨愉快的拉著她走到地頭,看那些青青的草藥苗。
田蜜一看,還真是,雖然比空間的差遠了,但是有這些在,就能哄得住李氏了。
元楨沒有停留耽誤時間,而是習慣的直接走進田去幹活。田蜜注意到他很小心的去除草,因為要避開草藥,所以,速度和效果都減半。於是,她終於知道自家的地為啥比別人家的草多了。
“元楨,別幹了,咱們去別處轉轉。”
“為啥?”元楨不解。
“今兒下了雨,這些草就淹死了,草藥和雨水,會燒死這些草的,這塊地不用除草。”
元楨更詫異了,這理由……醉了。
反正田蜜就是這樣說了。還硬是拉著元楨出了麥地。
“媳婦,咱出來就是幹活的,你咋不讓我幹咧?”元楨哭笑不得。
“走,去別的地兒吧。”田蜜不由分說,拉著他就去另外一塊地。
元楨雖然心裡著急,但想想反正都是活兒都得幹,便由著她去了。
另一塊地,草同樣長得也很高,於是,她學著元楨的樣兒,跟著一起用鏟子割草。
之前她雖然也不是什麼富家小姐,可沒有生活在農村,也不會幹農活,所以很笨拙,也很費勁。
元楨回頭看她那樣兒,便寵愛地笑笑說:“媳婦,你年紀小沒力氣,別幹了,去地頭歇著。”
田蜜不服氣地哼了一聲,“誰說我沒力氣,我比你差不了多少。”
元楨憐愛地笑了笑,“那行,你慢著點,小心別割著了手啊。”
“嗯。”田蜜起勁地幹著。其實,她雖然知道烏雲下過可以除草,但是,現在這草長得太大了,而且各式各樣,不一定除得乾淨。到底還是手工來的更智慧。
只是她割了一會兒,腰也酸是臉也紅,手都磨的生疼,不由的有點埋怨,“元楨,反正麥子都快熟了,這草也耽誤不了麥子,還除它幹什麼。”
總之就是不想幹。
元楨失笑,耐心的解釋,“媳婦,你看到了,現在這草長得和麥子一樣高,也就和麥子一樣是成熟了的,長了籽,落到土裡回頭會長出更多的草,現在連根給除了,等種玉米的時候就輕鬆不少。”
田蜜一聽也是這個理兒,反正這些草割了也沒白費,都是餵羊餵雞的。再說一點不幹活元楨也會懷疑,村民們也會懷疑的。
“媳婦,我自己就行了,這大熱天的,你去地頭樹下涼快去,別一會兒中暑了。”元楨心疼她,過來奪她手裡的鏟子。
“中不了暑的,我沒事。”田蜜不好意思,就硬撐著。
“媳婦,要不你先歇會兒吧,等回去還得做晚飯呢。”元楨又一次催她,找了個藉口讓她好下臺階。
田蜜也就順坡兒下了,說實話,她也不是矯情,乾點農活就嬌氣,實在是她這小身板本來就乾瘦,前幾天又割了那麼個大傷口,她元氣大失,今兒又出遠門跑了一天,現在,確實是有心無力。
“那,行,你也悠著點。”反正,想著她還得回去做晚飯,如果幹不好李氏又得挑毛病,她就拖著痠疼的腰,走出了麥地。
坐在地頭閒來無事,她開始用意念跟雲烈交談。
“烈兒,今晚上把河水給換了。”
“收到,主人。”
“還有,你看看能不能給我找點木頭。”
“主人,你是忘了,咱這空間最不缺的就是木頭。”
“你今晚給我鋸好了,偽裝成好的,放到……那邊的山頭上。”
“你幹啥呀?”
“我要讓元楨做個馬車。”
“你倒是會省錢……”
田蜜哼了一聲,不理他了。
“主人,你賣百花酥的錢,我現在收回去一百文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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