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也是他們兩人,一筆一線,勾畫的惟妙惟肖,仙氣兒十足,將兩人雖然都畫的十分俊美相像,可不同的氣質也體現了出來,他更悠閒清雅了些,元階溫潤高潔了些。
他不禁對這姑娘刮目相看,連連頷首稱賞,“姑娘妙筆生花,畫風古色古香,娟秀流暢,真是一副好畫。”
受到誇讚的田蜜,臉上抑制不住的喜悅和得意,哼,長見識了中以,姑奶奶也是有所長的!
“舒老闆誇的這般好,是不是能賣錢啊。”田蜜知道古代這種奢侈物還是很受人文居士吹捧的。不禁,有點飄兒了。
元階的眸中露出無語,這丫頭真是滿腦子的銅臭味兒,絲毫不放過任何一個賺錢的機會。唉。
舒藝勳聽到田蜜這話,亦是相當的意外,他現在在跟她討論藝術,她卻談錢這麼俗。但是,這也很現實。
回頭望著她那充滿小心和希冀的眼神,竟是不忍打擊她,於是,認真的點了點頭,“既然這畫上有我,便是不適宜給旁人買了去,那不如這樣,姑娘就把這副畫賣給在下吧。”
田蜜眼中噌的發亮,簡直是喜不自禁,“公子,那我這畫……能值多少錢?”美咧,一不小心就發了筆橫財。
舒藝勳眼波流轉,看向元階,突然將這個問題拋給了元階,“小公子以為得多少錢?”
元階有些錯愕,不知道為什麼問他。他可不懂這些市價,可這價錢,說多了顯得貪婪,不知薄厚,說少了,又妄自菲薄,思慮了下,便說:“蜜蜜只是畫來賞玩,與舒公子也是亦欲成為合作伙伴,又怎好收錢。”
“不,我只是想問你,這畫上的你我,值多少錢。”舒藝勳突然忍俊不禁的說。
元階微怔,有些面紅。是呀,畫上的是他與舒公子,田蜜還要收錢,為了錢還能將他給賣了呀。
田蜜聽了,卻不大認同,“哎,自畫像呢,出售是不好,可是你讓旁人畫你,不得回收嗎?誰想將自己的自畫像落入人手呢,所以,這是獨享限量版,可是比街上畫坊裡的畫還值錢呢。”
“你倒是有自個兒的歪理。”舒藝勳輕輕地笑著,沒甚在意的朝那侍女招了下手,於是,那侍女便從後腰提了一袋銀子,雙手捧到了舒藝勳面前,舒藝勳看也未看,直接遞給了田蜜。
田蜜望著這鼓囊囊的錢袋眼都直了,媽呀,她要跟有錢人做朋友!
這滿當當的大塊銀子,足足有十幾塊,就是十幾兩啦!
激動的她臉色通紅,呼吸都急促了,還抑制不住的讓元階也看了一眼,得瑟的小眼神兒活靈活現的。
元階一看這麼多錢,卻是恍惑了,思慮片刻,對舒藝勳道:“舒公子,一副畫,恐怕您給的太多了。”
他自知,雖然田蜜畫的很好,但是十幾兩銀子,實在誇張,他隱隱的覺得不妥。若是有個四五兩,他倒也無話可說。
“哎,你客氣什麼,你不知道這畫是藝術品,價格不像糧食那樣有個定數,全憑買家的心意,嘻嘻。”田蜜倒是拿的心安理得。
本來就是嘛,這種藝術品,對於欣賞它的人來說,那個價值連城,可是對於一個不懂欣賞的人來說,不如一塊饅頭實在。這本就是奢侈品,有錢人消遣來玩的,認不得真。再說了,她好歹也是花了不少錢學的畫技,就算是小蝦米,也是有功底的,怎麼就不值錢了。
元階看了她一眼,垂下眼簾沒說話,神情有些焦躁。
“沒錯,既有我的畫像,我自然是願意出錢的。”舒藝勳笑著說,“做生意的人,若同時有這份靜雅之心,才能做出爽口的食物,蜜姑娘雅俗並在,實屬難得。”
田蜜眉心一展,“啊,原來你讓我下棋,不是考我智力,是看我是否有做食品的匠心?”
舒藝勳笑道:“不盡然,我是個相信緣份的人,希望合作的夥伴有興趣相投的機緣,這樣,也好以後合作順利。”
田蜜看了看他,略帶不滿地道:“你又考我的匠心,又考我的人品,跟你合作很嚴格啊。”
“小公子知道,我已經辭退了做點心的師傅,可說是孤注一擲,我的酒樓可是一天也不能斷了營業,你若想合作,自然應當留在後廚工作,長期共事的人,也不可太過隨意。”
“什麼?你說我要在這兒工作?”田蜜吃驚的道,慌慌的看了元階一眼,元階也一臉緊張。
舒藝勳道:“點心都是現做現賣,你不在這裡親手做,如何能正常供應生意需求。”
“可是……”田蜜十分糾結,心有點慢慢的涼了。完了,她倒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