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做什麼?金梧彷彿聽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竟是做出認真思索之態,隨即一笑,“靈夕,我想要這世道竟在掌握,我想要天地之間,因我金梧的呼吸而改變,你能給我?”
西玄和白池差異的看向金梧,這女的,八成是瘋了,她這是掌控世道,野心也是夠大的,縱然是父神,也沒這麼想過吧。
靈夕依然一臉平淡,看向金梧,再看了看這廣闊的天際,低頭淺嘆,“大白天的,竟說上夢話,可見是個糊塗的,天地之間,萬物生靈,從來都不是誰能掌控的。”力量再強大,在有些東西面前,也是要讓步的。
顯然,對靈夕的話,金梧一臉不屑,神界這麼多年,難道就不是掌控了生靈萬物?誰不是屈服於神威之下?
“乾坤,出來吧。”靈夕沒打算跟金梧講什麼大道理,一旦有了這樣的想法,又怎會聽的進去這些話。
“怎麼,現在就要與我較量一番嗎?恕不奉陪。”如今仙闕中人,大部分都在修煉暗息之力了,她的操控,世間對她來說,很重要,她沒工夫現在與他們浪費,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到時候,他們不來找她,她也會自己找上去的。
靈夕冷冷一笑,較量,她也沒這功夫,除去暗息之事,好像還有一些事需要先行了解,她神力甦醒,不等於她輪迴之時的一些事就煙消雲散,她這個人,一向是比較記仇的,與時間無關。
“當初,妖君兮皇,可是被你所控?鳳族之事可是你所為?三番四次阻攔我輪迴,可是你動的手腳?”乾坤已在她手中飛躍而去,將手中小凌天轉身交給白池,“看好他。”打架這種事,小孩子不太合適。
沒想到,靈夕竟會提及這些事,金梧得意一笑,“沒錯,正是我所謂,又如何?”
“這麼說,你早已神力復甦,或者說,當初的滅世天劫,你也脫不了關係對嗎?”本來,她就疑惑,為何天劫會提前那麼早到來,她知道,這世間有一場滅世天劫,是當年父神預算到的,她也是因這場天劫而存在的,所以一直在等,也正因為這樣,當初才粗心大意了,沒去想其中的細節。
這幾天,她反覆思索,覺得有諸多不對勁的地方,當年父神預測的滅世天劫,是天地的一場浩劫,就是算西玄和白池,神力到達頂峰,也不可能能塵封神界,讓神界得已倖免。
尤其是看過神砥之處的暗息之後,她更加確定,當年的天劫有些問題,因為暗息之力在天劫到來之前,就已經形成,為何滅世天劫之後,依然還在,這暗息之力,雖然厲害,可是天地寂滅,它也會隨之消失,但是,從那暗息的動態來看,從滅世後到現在的幾萬年,絲毫沒有受大影響。
後來,在白池他們口中也知道一些,他們當年就發現了一些異樣,只是沒來得及求證,也就是說,那場劫難就是背後有人推動的,是不是提前滅世,照成後面這一些列不能理解之處,現在難說,但是,這始作俑者她今天還是要清算清算的。
金梧本也沒打算隱瞞了,還是那句話,是又如何,突然間面色一變,感受到乾坤的劍氣逼近,也大開神力,祭出日月輪抵擋。
“靈夕,你現在應該知道,你自詡蒼生為念,當初,也是聽話,決然的獻世,沒錯,你可知道,我用的什麼方法?就是你最擅長的法陣,其實,我不過是提前了滅世天劫罷了,這世道本就有一場劫難,不是嗎。”
“是誰,幫你解開的封印。”當年,她那般幼小,那個封印不可能自己解開,在封印之下,她也不可能能有今日的成就。
金梧的日月輪與乾坤在空中對壘上,白池和西玄退讓到一邊,他們默默聽著,心驚膽戰,原來當年的天劫,真的是人在背後搗鬼,對金梧也不敢再小視,這個瘋女人,竟能做到提前引天劫降世,她怎會有這麼大的能耐。
對什麼都承認,對什麼都不隱瞞,唯獨靈夕這最後一個問題,金梧閉口不答,只是神情越發冷,周身氣息變化,一股濃濃的恨意從嚴重迸發而出。
“想要知道,那就自己去查,不過,你可能永遠不會知道。”
“世上,沒有永遠的秘密,我想知道的,總有一天會知道,最後問你一句,鳳羽到底在哪裡?”這也是靈夕,最不想問的一個問題,因為她有一種很強的預感,昨夜遊歷妖界,人界,也放出神識到魔界搜尋,都嗅不到鳳羽的任何氣息。
“她!哈哈,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怎麼,你沒發現嗎?我身上的神息,可是與她如出一轍,沒錯,她被我吞噬了,到底是被我吞噬了,當初,你將我封印,比就是發現我的企圖,不就是預料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