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塵水的確沒看清,相隔太遠。”他的實力,靠近不了很正常。
攬月端著酒,懶散的斜躺在榻椅上,一旁泰坦站在他身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替他揉著肩,這樣子,到是極其享受了。
“你父君剛才招你問話了?”泰坦慢悠悠的開了口,敢在攬月面前越俎代庖的,這天底下,還真就泰坦敢。
“是!”難得,他那個父君會想到他,不過是一時興趣的產物,墨塵水一向很有自知之明。
泰坦繞到前面,在攬月榻下緩緩而坐,“魔尊,看來,妖界不太平了,我那弟弟有些心癢難耐,也怨不得他,這些年,妖族本就不如魔族,還與魔族共享那邊境許多資源,憑什麼。
強者為尊的世道,沒實力,就的乖乖的,平和?有何用,魔族只要越來越強,誰又能奈何得了。
“本座說過,他是魔君,魔族的決定,我多半不會干涉,你也無需在這旁敲側擊,本座還是那句話,妖族從來都不是妖君做主,而是妖皇,要不打個賭,看妖界會不會亂,我敢保證,沒有妖君,妖界一樣穩如泰山。”這姐弟兩,總想著壯大魔族,統一四界,有野心原本沒錯,可是,這四界最終都會歸服於神域,到時候,豈不是白折騰,還弄的魔界動盪不安。
明明魔界如今有這個實力,為何魔尊總是不鹹不淡的,泰坦有些懊惱,縱是跟了他這麼多年,悉心伺候,也還是看不透他的半點心思。
“好了,你出去吧,我與他說兩句。”
泰坦皺眉,魔尊很少有事會避開她,心中狐疑起身,卻也不敢公然賴在這,不讓她聽,回頭她一樣會問。
這些年,泰坦舒服慣了,在魔界也囂張跋扈慣了,所以,也忘了有些事,還是要注意分寸的,畢竟,魔尊並不如表面這般好說話,慣著她,不過是因為,沒有什麼事值得攬月動怒的。
墨塵水始終沉默,等待魔君問話,一向以來,他都是別人問,他便說,否則,一個字都是多餘的。
攬月姿勢不變,盯著墨塵水,笑著道:“上次,你取了那麼多露水,那人是喝了多少忘憂菩提,怎麼樣,沒喝壞吧?”
愣神抬頭,原來,什麼都瞞不過魔尊的眼睛,塵水淡定的搖頭,“沒事了。”既然魔尊知道,又未追究,就不會再追究,只是,他不明白,魔尊為何不追究。
“多年前,我丟了一罈子忘憂菩提,那女賊,著實狡猾,不過,看在她貪酒的份上,到也是同道中人,便罷了。”攬月自顧自的說著,墨塵水安靜聽著,完全不知道,這話裡有什麼暗藏的意思。
攬月似乎也沒有要墨塵水聽懂的意思,自顧自說,“她喝了那麼多忘憂菩提,是什麼樣子。”朝著墨塵水抬了抬下巴,那樣子,到有些像個玩世不恭的打探人傢俬密一樣。
額..墨塵水努力回想了一下,老老實實道:“臉紅,昏迷不醒、哭...”好像就這些吧,小彈簧當時的反應,應該就是這些了。再次腦中確認一次。
眉頭皺了皺,“我的忘憂菩提怎麼會惹人哭,胡說。”說完,顯得有些不太高興,又看向墨塵水,揮動衣袖,轉了轉身子,想躺的更舒坦些,“那妖君這次,可是要殺她?”
嗯?這次問的應該是寵兒吧,墨塵水跟上節奏,點了點頭,“應該是。”他一直沒靠近所以不知道,只是後來,從無極宮的情況來看,寵兒好像的確是受了傷。
“不是讓你看著她....”說完,又覺得有些勉強,“算了,你也確實靠近不了,罷了,回去吧。”
“等等!”
墨塵水剛要走,又被叫住,今日的魔尊,有些不太一樣,哪裡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
“這魔界,你想不想要?”其他幾個,都不是好苗子,這個到是不錯,什麼人魔結合,他覺得合適便合適,紫珏這些年,守著妖界不亂,他何嘗不是,守著魔界不亂,如此,四界才能安然到現在。
這個問題,墨塵水沉默了好一會,才緩緩抬頭,“要!”既然有機會,為什麼不要。沒有野心,不代表送到面前還往外推。
喲!攬月突然來了興趣,以為多少會推拒一番,做做樣子,沒想到,這小子到是乾脆直接,他喜歡。
“那好,人界不用去了,留在魔界,就在無憂谷修煉吧,想要魔界,這點實力可不行。”
“是!”
攬月撐著下巴,“這般無趣的人,有時候反而很有趣,好了,你就留在這修煉,去魔窟谷吧,任何人招你,說我不讓見就行了。”人界的話,他直接去跑一趟吧,他的忘憂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