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闕之上,仙帝正在親自為自家兒子療傷,魔尊好重的手,若不是他暗中派人盯著,說不定,他這個兒子,就要在魔界交代了。
又氣,又無可辯解,人家魔尊也問了,自家的兒子不願暴露身份,那一個擅闖魔界之人,魔尊就是出手殺了,也不為過,這個啞巴虧,他們只有認了。
“仙靈之力,損了根本,沒有個百年,難以恢復!”看來,仙闕百年之後的接班人,該重新考慮了,這麼多年的栽培,毀於一旦,也是這混賬,不聽話。
百來年?不行,百來年,他豈不是毀了?顧不得身上有傷,折浩滾落在地,一直磕頭,“父帝,是孩兒魯莽,您一定要幫幫孩兒,一定要幫幫孩兒。”此時,才知道害怕。
完了,魔尊這一下,根本沒有留任何情面,除非去找天母,但是,天母已閉關,百年之內,沒有任何辦法,如果能救,他如何會不救。
仙帝沉聲一嘆,目帶嚴厲,“好生調息吧,暫時沒有辦法,待我在想想,你個混賬,就算你得到那全屬性,百年之內,也不可能神歸,痴心妄想就是這般結果,私盜銀鍾之事,幸好沒接知道的,否則,就是父帝,也救不了你,現在銀鍾在魔尊手中,他若想對仙闕發難,不過一句話的事,這虧,你好好反省吧。”說完,甩袖而去。
折浩癱坐在地,他知道,他完了,他雖是大皇子,父帝這些年,也是有意的栽培,可是,如今這情形,父帝可不止他一個兒子,怎麼會讓一個本源受損的皇子,繼承大統?
都是魔尊,要不是他的出現,自己說不定就得手了,最少,不會弄成如今這麼狼狽。
仙帝出了大皇子的仙府,揮退了所有人,閉上眼,“浩海,你說,折浩輕易取的銀鍾之事,會是誰在背後動的手腳?”要不是他身邊的人發現,大皇子不在仙闕,他才疑心,派了浩海去魔界暗中盯著,免得闖禍,可還是晚了一步。
到底是誰?是其他幾個孩子?可是,那幾個孩子,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在銀鐘的事上動手腳。
浩海挽著極地的袖擺,嘆了口氣,大皇子的事,確實令人唏噓,要求上進沒錯,可是,大皇子,還是太過激進衝動了,仙帝既然有意立他,有什麼好的,怎會想不到他?如果可以,仙帝早就替大皇子操心了。
“這事,絕非一般人辦的到的,你去查查,其他幾位皇子身邊,可有什麼人暗中扶持。”如果有人,打他兒子身上的注意,那就活得不耐煩了。
“是,仙帝,現在關鍵的是那銀鍾,雖然平時可能用不上,可是,五十年一次的折仙宴,都要敲響銀鍾,到時候,怕會…還是的想辦法,從魔尊手上討要回來。”
畢竟是仙闕的寶物,魔尊心裡應該明白,他之所以對大皇子出手,該是源於大皇子抵死不認,只是,如何要回來,又是個難題啊。
還有大皇子的傷,天母閉關,要想治好,除非,魔尊自己出手了,要麼就是妖皇,想想,浩海就不得不再次嘆氣,怕是大皇子,這一次真的摺進去了。
浩海都想的明白,仙帝如何會不知道,“那個全屬性,如果真那麼好拿,那混賬以為,還能如眼前這般這麼安穩?多少人想要,可誰先動手了?就他!沉不住氣,有勇無謀,罷了,花了這麼多年心思,到底,還是不適合,將來仙闕交給他,也不一定是好事,看看再說吧。”
越想,仙帝眉頭抬的越高,百年之期,他也的修煉,不能分太多經歷出來處理這些事,畢竟,那神歸之路才最為重要。
“仙帝,那銀鐘的事?”浩海覺得,還是儘快去解決的比較好。
仙帝愁眉苦臉,不想提,又不得不提,正一籌莫展,左右為難之際,聽的下面人來報,說是魔尊親臨,仙帝一聽,這都傷成這樣了,還要來?
與浩海對望一眼,頭疼不已,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去應付。
“魔尊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笑還是還熟悉的配方,只是,味道有些不一樣了。
攬月展顏一笑,對這仙帝點了點頭,“來的突然,打擾了,如今,各界到是安靜許多,獨我魔界,最近很是熱鬧。”
仙帝陪著一笑,這魔尊話裡有話,這熱鬧,不用明說,大家都是明白人,“百年神歸,已是明話了,大家都在閉關修煉,自然是安靜些。”
“恩,百年神歸,想必仙帝胸有成竹,到時候,神界開啟,或許,咱們也能把酒言歡。”
“豈敢豈敢。”同是神界,亦有高低之分,不過,這高低,孰高孰低,也不可知不是嗎?
“對了,今日前來,有一樣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