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閻行溜著馬超之時,接到韓遂書信的李傕,也調動了全部的兵馬,急急忙忙馳援韓遂,準備與其共同對抗秦軍。 不僅僅如此,韓遂藉助與羌族的關係,策動羌族首領北宮伯玉,率領數萬羌族兵參戰。 有了李傕與北宮伯玉的大軍,三方兵合一處,已經擁有十來萬大軍。 正是有了這些,韓遂信心倍增。 “李傕將軍、北宮統領,我女婿閻行已經率領大軍,正在不斷的挑釁馬超,將其引誘至我預先設定好的包圍圈。” “只要咱們三路大軍,迂迴包抄就能夠將馬超連同兩萬秦軍先鋒,全部剿滅,重創秦軍銳氣。” “到時候,即便面對姚廣孝的主力大軍,也能夠從容面對,甚至將漢軍趕出西涼,整個西涼將由我們三方瓜分。” 北宮伯玉聽到韓遂周密的計劃,也忍不住拍手叫好:“都說韓遂將軍心機過人,有著九曲黃河之稱,今日一見,果真是非同凡響。” “那有勇無謀的馬超,哪裡是韓遂將軍的對手。” “我羌族部落願意聽從將軍命令,如何排兵佈陣,就請將軍下令吧。” “我李傕的兵馬,也全部歸你指揮了。”李傕也緊隨其後的表態。 得到了二人的表態,韓遂繼續道來:“我意,將馬超所部,引誘至河洛石谷,那裡三面都是山地,唯有中間是一處大峽谷,便於騎兵衝鋒陷陣。” “就請北宮首領率領羌族部落,守住谷口,李傕將軍所部,從左翼突擊秦軍,我部從右翼進軍,我們前後左右夾擊,定然能夠將馬超所部,全部吃掉。” 北宮伯玉與李傕對視一眼,欣然答應下來。 二人快速領軍,分頭行動。 韓遂也沒有閒著,甚至沒有留手,調集全部兵力,趕往河洛石谷。 另外一方面,馬岱緊趕慢趕,終於追上了馬超。 在馬超的強烈要求下,兩萬大軍,死死的咬住閻行,令其無法脫身。 只是閻行卻異常奸詐,知曉秦軍全力追趕,也抓緊了速度,瘋狂逃命。 在快要擺脫秦軍之際,又突然放下腳步,等待馬超繼續追趕。 看到閻行這等詭異的動作,副將龐德已經察覺了事情有所不對勁,有股陰謀的氣息,圍繞在己方周圍。 “少將軍,閻行行為反常,依末將看來,對方很有可能是想誘敵深入。” 龐德勸說道:“咱們已經孤軍深入百來里路程,莫不如停下來休整,等到丞相大人的主力大軍趕到,再去收拾閻行不遲。” 馬超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可他的自尊心,絕對不允許他停留下來。 不宰了閻行,誓不罷休。 “我閻行不是喜歡誘敵深入嗎,我馬超便成全他。” “今晚大軍在此休整,我親自領軍一萬,非要攻破閻行軍營,宰了這傢伙。”馬超咬著牙道。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我馬超身為秦軍先鋒,若是畏手畏腳的,等待丞相主力到來,那還要我這個先鋒做什麼。” “想我錦馬超,威震西涼無敵手,區區閻行,又豈能夠是我敵手。” 也不管龐德等人,如何反對,馬超已經打定主意,非要一戰攻滅閻行不可。 眾人嘆了一口氣,迫於無奈,只好按照馬超的要求,先行安營紮寨。 得到秦軍停止行軍的訊息,閻行嘴角一揚,當即也停止了“逃跑”,將大軍就近駐紮。 “馬超,你小子拿什麼跟我鬥,無論是武功還是心智,本將軍都甩你幾條街。” “等到岳父大人率領的聯軍主力一到,就是你的末日。” 安營紮寨之後,閻行再度吩咐道:“傳本將軍的命令,全軍加強戒備,一旦馬超來犯,咱們就繼續撤退。” 雖然下達了命令,閻行卻沒有將它當做一回事。 這幾日以來,馬超雖然追的緊,自己與他,始終都保持一定的距離,不給馬超任何可趁之機。 眼見天色已晚,自己又跑了幾天路,也進入軍營休息。 馬超軍營。 夜色正濃,正是睡夢之時,馬超卻毫無睡意,反而是緊鑼密鼓,開始佈置起來。 為了不鬧出任何的動靜,被閻行發現,馬超丟下了糧草輜重,親自率領大軍,悄無聲息的離開軍營,繞道而行。 兩萬大軍,馬裹蹄、人銜草,連夜繞行數十里路,躲過了閻行的探馬偵查。 在距離閻行軍營,不足五百步路程,馬超長槍一揚,下達了總攻的命令。 “全軍突擊,斬殺閻行!” 一聲大喝,響徹雲霄,一萬秦軍先鋒,轟然而動,打破了這寂靜的長夜。 秦軍行動迅猛,僅僅一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兵臨城下”。 閻行軍中士卒,眼見突如其來的情況,還未來的及反應,一個個被嚇得手足無措, 甚至還有不少在睡夢當中的將士,被驚醒過來,還來不及穿上盔甲,便急急忙忙倉慌的逃出軍營。 馬超手持長槍,一騎當先,左突右刺,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無情的收割著敵軍將士的性命。 在挑飛擋路的敵人之後,便只有一個目標,那便是閻行的中軍所在。 等到閻行聽到動靜,衝出來之時,只見軍營徹底陷入了一片混亂,全線崩潰,在面對馬超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