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神勇,只是那又如何。 堂堂錦馬超,今日還不是被他黃忠殺的屁滾尿流。 豪情大作的黃忠,勒住戰馬,長刀一揚,冷哼一聲:“馬超休走,快來受死!” 黃忠也是故意使出激將法,就想將馬超逼的留下來,與自己繼續纏鬥。 到時候,藉助得勝之師,一舉拿下馬超。 只要抓住馬超,也不怕馬騰不投降。 馬超被黃忠這麼一擊,果真是惱羞成怒,雙腿夾緊馬,長槍一探,再次朝黃忠衝殺了過去。 黃忠暴喝一聲,縱馬迎上,手中長刀化作一輪彎月,攜帶著高猛無比的力道,猛然揮出。 那一柄長刀,彷彿是特殊的磁鐵,將周圍的空氣,全部吸引過來,將馬超整個身體牢牢鎖住,令其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僅僅一回合的交手,黃忠已經判斷出來,馬超槍法如神,精妙有餘,然而在力道上。卻要遜於自己。 他這個狂刀刀法,縱橫而出,就是要憑藉著絕對實力,一舉壓倒馬超。 提槍衝上去的馬超,這才意識到。黃忠找到了自己薄弱點所在。 然而,如今避無可避,只能咬緊牙關,拼盡全力,迎戰這氣勢如虹的一刀。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就在這亂軍當中,大打出手。 黃忠施展生平所學武藝,早就已經達到了巔峰狀態。 惱羞成怒的馬超,也憑著一腔熱血,長槍掃出,勢必要將眼前之敵,斬落馬下。 轉眼間,二人已經交手五十來個回合,依舊是難分高下。 隨著時間的推移,黃忠也逐漸察覺到了,西涼錦馬超的武藝,絕對不是名副其實。 雖然自己在力道上,勝過對方一籌,然而對方那精湛的刀法,也足以彌補力道上的不足。 不過黃忠依舊是信心滿滿,即便遇到再強大的敵人,依舊沒有任何的畏懼。 甚至。他有一種遇強則強的自信。 那層層疊疊的刀法,如同披荊斬棘一般,大開大合,每一刀劈出,都攜帶著千斤之力。 反觀馬超,雖然暫時不落下風,然而隨著交戰的持續,也愈發的急躁,氣勢上已經逐漸被黃忠所壓制。 兩名實力相當的武將交手。所依仗的不僅僅是武義上的強弱,氣勢對於勝負,也起到著決定關鍵的因素。 而今秦軍大獲全勝,士氣如虹,反觀馬超所率領的西涼軍,全線潰敗。 自家軍隊的哀嚎之聲,也讓馬超愈發的沒有底氣。 轉眼之間,二人已經交手百來個回合。 馬超所帶來的三萬西涼士卒,已經越戰越少,絕大多數都死於戰亂當中。 倖存之人,也全部喪失了抵抗的勇氣,不是跪地請降,就是望風而逃。 另外一方面,起大軍追出來的馬騰,死死的盯著戰場。 看到自家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西涼大軍,就這麼被隨意屠戮,不由的老淚縱橫。 “這……秦軍怎麼會如此之強?” 一旁的馬岱,也看的一臉驚駭。 三萬西涼鐵騎對陣兩萬秦軍步騎,哪怕不是絕對實力的碾壓,也應該是勢均力敵的攻防。 現在,西涼軍被屠雞殺狗一般,殺的四散奔潰,全線潰敗。 過去,他們以為,西涼鐵騎縱橫天下無敵手,然而在見識到秦軍強大的實力之後,已經徹底喪膽。 “叔父,我們手裡還有兩萬大軍,若是此時出擊,或許還有機會。” 馬岱湊到馬騰身旁,小聲的嘀咕一句。 “這……” 馬騰猶豫了。 此時,秦軍經過一場血戰之後,必定體力不支, 若自己率領最後兩萬生力軍加入,或許可以改變這場戰局。 不過,哪怕贏了又如何,自己的五萬大軍,已經損失了大半。 而眼前這股秦軍,僅僅是秦軍先鋒罷了 姚廣孝還手握重兵,一旦來犯,以自己目前的實力,無異於以卵擊石。 馬騰的心態,也在這一刻發生了變化。 恰在此時,李儒也策馬追了上來。 “馬騰將軍,你還手握兩萬大軍,尚有談判的資本。” “若是將家底都拼光了,別說喪失了主動,就是在這弱肉強食的西涼,恐怕都難以生存下來。” 馬騰哪裡聽不出來,李儒話裡話外,赤裸裸的威脅之意。 不過正如李儒所言,哪怕拼盡全力,打跑了秦軍,自己也損失慘重。 沒有了軍隊,在軍閥林立的西涼,壓根就沒有存活的可能。 李傕、韓遂等人,肯定會痛打落水狗,將他馬家徹底吞併。 “李儒先生!” 馬騰直接拽著李儒的衣角。 “都是我那逆子馬超,胡作非為,可我這些士兵全都是無辜的。” “我馬騰願意率領他們,投靠秦王殿下,只求先生能夠救救他們。” 李儒一臉苦笑。有些無奈道:“如今雙方將士已經殺紅了眼,在下也無能為力。” “再者說了,但凡和我秦軍作對的,沒有任何一個人是無辜的。” “我家秦王殿下特地點名,想要保將軍一家,所以丞相大人,這才按兵不動。” “如若不然,按照丞相大人的脾氣,我秦軍主力一到,將會屍橫遍野。” 馬騰絕望的低下了頭,不敢再繼續看戰場了。 馬超與黃忠的戰鬥,也接近了尾聲。 在戰鬥四百回合之後,馬超愈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