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陣營,變陣!” 隨著高順的一聲令下,原本手持大戟的呂布軍將士,立刻扔掉手中的長戟,拔出了別在後腰上的長刀。 一手持著盾牌,一手持著長刀,轟然而出,瘋狂的朝著前面砍殺。 張遼見狀,也帶領著麾下步卒,趁勢殺出,全線碾壓秦軍。 轉眼之間就營門一線,已經成了絞肉場。 哪怕是徐晃親自指揮,依舊被殺的節節敗退,難以抵禦。 “不愧是陷陣營,當真是厲害。” “可惜,可惜……” 姚廣孝望著破營而入的敵軍還有並沒有絲毫的畏懼,只是帶著幾分敬意與惋惜。 “丞相大人,大門已經被敵軍攻破,咱們的人已經頂不住了,這場戰鬥,咱們還要打下去嗎?”黃忠皺著眉頭道。 姚廣孝望著眼前的形勢,毫不猶豫的下達了命令:“傳本相命令,按照第二套方案執行,全軍退往後營。” 得到命令,在前方浴血奮戰的秦軍將士們如,釋重負,紛紛撤離陣地,朝著後方退去。 正在狂奔而來的呂布,眼見秦軍徹底潰敗,冷笑道:“跑?在我呂布面前,你們能夠跑到哪裡去?” 呂布手中的這數萬鐵騎,就是等著追擊潰敗的秦軍。 他是絕對不會,讓秦軍如此輕易的退走。 “丞相大人,呂布親自殺來了,你趕緊退往後營吧。” 站在姚廣孝身旁的荀攸,焦急的催促道。 姚廣孝環顧四周,眼見一線秦軍將士全部退了,這才點點頭,在秦軍將士的保護下,不緊不慢的退了十來步。 隨即,他便停下腳步,望著來勢洶洶的並且衝到最前面的呂布騎兵,冷笑道:“將板子給本相掀起來。” 隨著命令發出,秦軍將士紛紛彎腰,將早已埋藏在腳下的木板,全部掀起。 一往無前,不斷衝鋒的西涼鐵騎,哪想到秦軍有如此陰招,“剎車”不及,一個個開進深坑當中。 “可惡,沒想到那姚廣孝如此歹毒,居然早就在這裡準備好了一道壕溝。” 張遼在感嘆的同時,趕緊賀令士兵停止腳步,以免繼續跌入壕溝當中。 從後面衝殺而來的呂布,在看到這道壕溝之後,也驚訝萬分,頓時暗罵起姚廣孝奸詐。 “溫侯勿擾,不過是區區幾十步而已,末將一個衝鋒,就衝過去了。” 成廉大喝一聲,縱馬狂奔,已經衝殺過來。 而在他的身後,也是滾滾的鐵騎洪流,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緊隨其後。 這道壕溝,雖然能夠阻攔步軍的步伐,卻壓根無法阻攔騎兵的腳步。 騎兵只需要藉助衝鋒,輕輕一躍,便能輕鬆跨越這道壕溝。 如果是讓騎兵全部跳過來,撤退不及時的秦軍將士,必定會迎來滅頂之災。 “有點意思!” “既然諸位施主執意過來找死,貧僧只好照單全收了。” “弓弩手準備!” 隨著姚廣孝一聲令下,早就蓄勢待發的秦軍弓弩手,紛紛搭弓射箭,無數支箭矢騰空而起。 在半空當中無處借力的呂布軍騎兵,頓時成了活生生的靶子,成為秦軍將士練習的移動標靶。 一陣又一陣的慘叫之聲傳來,響徹雲霄。 無數躲閃不及的西涼鐵騎,紛紛跌落壕溝。 衝在最前面的成廉,更是不濟,身中數十箭,就此殞命。 “可惡,該死的秦軍,該死的姚廣孝,居然還有此等招。” 呂布被氣的抓耳撓腮,卻也只能夠無能狂嘯。 無數支箭矢,無差別的打擊,在付出數千條性命之後,終於沒有人敢冒著變成刺蝟的風險,繼續跳出去。 “溫侯,那姚廣孝早有防備,咱們如今已經將他擊退,也算是大獲全勝,不如就此收兵。” 張遼皺著眉頭,他總感覺姚廣孝並沒有那麼簡單,如今自己這邊大勝,還不如見好就收。 “收兵?” “姚廣孝未殺,秦軍主力未破,就這麼走了,你讓我如何甘心!” 呂布死死的盯著前方,尤其是他看到秦軍停止了步伐,在對面嚴陣以待,似乎是在嘲諷自己的無能,更讓呂布抓狂。 呂布就這麼死死的盯著面前的秦軍,時不時派出騎兵躍躍欲試,卻被對方的弓箭,無情的送回老家。 “是時候,傳令弓弩手在正面迎戰,陌刀兵、魏武卒出擊,從左右兩側合圍,大秦鐵騎從後面包抄,務必全殲敵軍。” “殺!” 一陣陣喊殺之聲,從四面八方傳來,程咬金、齊國遠統領陌刀兵從左側殺出,徐晃的魏武卒從右翼冒了出來。 後方則是被黃忠統帥的,由輕重騎兵組成的秦國鐵騎,封住了去路。 “不好,秦軍有埋伏,我們上當了!” 張遼大驚失色,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切全部都是姚廣孝的毒計。 呂布同樣是神色大變。 “該死的賊和尚,沒想到還有這招,以為這樣就能夠對付的了我!” “高順、張遼,領陷陣營與幷州狼騎,迎戰左右兩側敵軍,本侯親自統領剩餘鐵騎,滅掉身後的敵軍。” 一連串的命令下達以後,呂布軍中再次發動。 魏武卒與陷陣營的第一次交鋒,就此爆發。 雙方先是各自對射一陣,隨後便是近身肉搏。 雙方都是重甲步卒,全部都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