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在返回渤海之後,日夜加固渤海各處城防,尤其是南皮城,城牆被加高三尺,可謂是固若金湯。” “哪怕袁紹病重,袁尚、袁譚二人,爭權奪利,但是一旦咱們大軍壓近,在短時間之內,無法攻破南皮,等各方勢力反應過來,我秦軍一樣討不得好。” “除非袁紹滅亡,袁家兩兄弟因為繼承問題,徹底撕破臉皮,自相殘殺,咱們發動閃電戰,才有機會,一戰定乾坤。” 說來說去,只有袁紹死了,閃擊渤海的計策,才會有最大的成功率。 趙信摸著下巴,劍眉逐漸凝聚成一條線。 秦國眾多文武,也陷入了沉思。 畢竟,行軍打仗、安邦治國,他們在行,但是讓在千里之外的人嚥氣,眾人都沒有這個本事。 …… “袁紹啊袁紹,你怎麼就變成了一個小強,就是不死啊。” “你若是不死,你的的兩個寶貝兒子,還怎麼自相殘殺。” “怎麼樣,才能夠讓你嚥下最後一口氣。” 根據羅網傳來的密報,袁紹雖然臥病在床,但依舊堅挺的存活著,壓根就沒有嚥氣的打算。 “夫君,你在說什麼,小強是什麼東西。” 一陣“吱吱”聲音響起。 等趙信抬頭之時,蔡琰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了門口。 “什麼小強不小強了,琰兒你定然是聽錯了。” 趙信迎上前去,強行將小強的事情,給掩蓋過去了。 “對了,琰兒你不是在忙王府的事情,怎麼有空到這裡來了。” 說著,趙信拉著蔡琰的小手,坐在一旁。 “府邸有幾位妹妹一起,幫襯著打理,自然是相安無事。” “不過……” 蔡琰支支吾吾,小聲道:“妾身去了趟西苑,劉夫人那邊……” “劉夫人,她又在鬧什麼么蛾子?”趙信試探性的詢問道。 蔡琰搖了搖頭:“她只是一味的長吁短嘆,倒是沒有說什麼。” 趙信鬆了一口氣。 劉夫人作為戰利品,被他趙信據為己有,若是這個女人識趣,倒也沒什麼。 若是她不識趣,跑到蔡琰面前嚼耳根子,那趙信就要考慮,如何處理了。 現在看來,劉氏這個女人倒是識趣的很。 只有懂事順從的女人,趙信才會喜歡。 “對了,劉夫人還問起關於袁紹的情況。” “妾身聽說袁紹病重,臥病不起,怕她有所擔心,並未將實情全部告知於她。” 聽到這裡,趙信眼神一亮,一個想法突然從他的腦海當中蹦了出來。 袁紹、劉氏! 這二人貌似可以利用一下, 趙信猛然驚醒,嘴角捲起一個弧度。 “夫君,你突然笑什麼。”蔡琰有些不解道。 趙信隨即收斂笑容,擺手敷衍:“並沒有什麼,只是想到,娶到了夫人這等善解人意的妻子,乃是我趙信的福分罷了。” 這等甜言蜜語雖然來的突然,但蔡琰卻是極為受用。 那一張俏臉之上,隨即出現了幾分羞澀。 屋外落葉繽紛,屋中早已經是春意盎然。 念及蔡琰懷有身孕,趙信也只好淺嘗輒止。 第二日一早,趙信便來到了西跨院。 這座小院雖然偏僻,卻不失精緻。 袁紹的妻子劉氏,正被趙信軟禁在此。 整個王府都是趙信的地盤,因此進入其中,趙信也無需打什麼招呼。 還未邁進大堂,聞訊的劉氏,便急匆匆出來迎接。 “妾身參見大王。” 大堂外面,劉氏朝著趙信盈盈一拜,一臉畢恭畢敬的。 此時的她衣衫不整,披肩散發,一副慵懶的模樣, 看起來像是剛剛起床,就連梳妝打扮都來不及,便急匆匆的趕了出來。 趙信遂是伸出手來,將劉氏扶起,一臉淡然道:“屋外有些涼意,咱們入內說話吧。” 劉氏起身,抬頭與趙信四目相對,目光所及之處,臉頰上的紅暈,不由自主而生。 遂是連忙將眼眸離開,不敢直視。 趙信遂帶著她,進入臥房當中。 左右伺候的婢女們,在見到趙信到來的那一刻,都極為識趣的離開,順手將房門掩上。 整個房間,只餘下趙信與劉氏二人。 這已經不是趙信第一次來看她了,作為一個戰利品,作為生活的調劑品,趙信閒來無事之時,偶爾也會來劉氏這裡,尋找某些樂趣。 古來帝王也有三宮六院,後宮佳麗三千,然而總有喜歡在外面偷吃野味的。 那種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的感覺,自然有其銷魂之處。 對於趙信而言,家中的妻妾乃是家常菜,劉氏則不一樣。等同於一道野味。 家常菜吃多了,偶爾嚐嚐野味,換個口味,自然也是不錯的。 “不知道大王這麼早前來妾身這裡,有何要事吩咐。”劉氏弱弱的詢問一聲。 其實她心裡,又何嘗不知道,趙信來此的目的。 然而他到底不是風塵女子,作為袁紹的正妻內,心裡面還有幾分矜持,以及禮教觀念,更多的還是有幾分羞澀。 “本王聽說,夫人最近心情不好,特地前來安慰一二。” 趙信說話之時,伸出手來,捏住劉氏的下巴,欣賞起那一張睡眼朦朧的俏臉。 劉氏頓時只感覺潮紅氾濫而生,露出嬌滴滴的笑容, 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