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 一陣激鳴聲中,張飛只察覺一股豐厚的力量,如泰山壓頂一般,壓來整個人連人帶馬,被震飛出數米之遠。 “這傢伙居然有如此恐怖的實力,莫非就是趙信?” 張飛心中大驚,抹了抹鮮紅的嘴角,就連四肢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想他張飛,自認為武藝天下無雙。能夠勝過自己的寥寥無幾,何曾被逼到如此狼狽的地步。 張飛徹底怒了。 伴隨著一陣沙啞的嘶吼之聲,張飛雙臂青筋暴轉,傾盡全身之力,朝著趙信殺了過去。 “來的好!” 趙信冷笑一聲,鴻鳴刀一揚。 一股磅礴的力道激射而來,卻被趙信輕鬆格擋。 此時的張飛,怒氣填胸,丈八蛇矛揮出,指著趙信厲喝一道:“你小子究竟是誰?俺手中長矛,不殺無名之鬼。” 趙信早就猜測到,張飛的身份,卻是淡淡一笑:“本王便是趙信,你又是哪根蔥,敢在本王面前放肆。” 張飛蠻橫無理,趙信也不客氣,聲順帶著問候了一句輕蔑之詞。 張飛頓時勃然大怒,怒目圓睜,大喝一聲:“燕人張飛在此,趙信狗賊拿命來吧。” 眼見張飛發狂的如野獸一般,不斷的撲向自己,趙信絲毫沒有畏懼之意。 別說是張飛,哪怕是呂布來了又何妨。 二人混戰廝殺,轉眼之間,已經交手十來個回合。 趙信雖然在武藝上,全面壓制張飛。 奈何這頭瘋狗,徹底瘋狂,有進無退,丈八蛇矛不斷突刺,一股與趙信同歸於盡的打法。 趙信為了避免被瘋狗咬到,當即便決定採用遛狗模式。 就不信,這張飛的力氣使不完了。 耗都要耗死他。 又過了一二十招,張飛只感覺壓力倍增,擦了擦嘴角的血漬,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手忙腳亂,一時之間,就連招架的餘地都沒有了。 而且他擔憂自家兄長,無心戀戰。 被動挨打的局面,已經讓他萌生退意。 在有十來招走過,張飛無心戀戰,強攻幾招之後,抽得空隙,奪取一匹戰馬,跳出戰圈,朝著東面撒丫子逃命而去。 “張翼德,你不是想取本王的性命嗎?” “來來來,跟本王大戰三百回合。” 亂軍當中,趙信也並未奮力追趕,卻是不斷諷刺。 張飛明知趙信在羞辱於自己,恨得咬牙切齒,卻不敢再回頭戀戰。 逼退了張飛,趙信環顧四方,敵軍的步卒,已經被殺的七零八落,鬼哭狼嚎。 那劉備眼見局勢不妙,早就逃得不知去向? 趙信縱馬揮刀,如入無人之境,在戰團當中來回賓士。 所過之處,數不清的人頭跌落在地,原本處於劣勢的劉備軍團,此時更加不堪一擊。 不到半個時辰,就已經死傷殆盡。 用最快的速度,收拾了殘敵,趙信立刻率領著得勝之師,繼續追擊劉備。 通往青州的大道上,早就已經是混亂不堪。 典韋所率領的一千騎兵,趁著趙信與張飛等人交戰,已經繞道追上了劉備一行人。 “快……快撤!” 劉備心驚膽戰,深怕被秦軍抓住,恨不得戰馬長出一對翅膀,一騎絕塵,瘋狂逃命。 片刻之間,整支隊伍,便被徹底衝散。 另外一方面,在與關勝、太史慈鏖戰的關羽,也越戰越驚心。 這二人若論單打獨鬥,關羽有信心隨便吊打二人。 奈何二人聯手,一時之間,也拿對方沒有半點辦法。 加之周圍的徐州軍全面潰散,讓關羽戰心鬆動,萌生鬆動。 太史慈眼見關羽出招混亂,心中暗喜,嘴上卻不斷撩撥:“紅臉賊,你也不過如此,趕緊投降我家大王,說不定還能給你封個火頭軍噹噹。” 關羽氣的牙癢癢,提著刀,不斷朝太史慈殺去。 太史慈縱馬逃命,卻故意放慢戰馬的速度, 等到關羽追上來之時,太史慈突然從懷裡摸了摸,抓住一個暗器,頭也不回地丟了出去, 關羽正在氣頭上,玩命追趕對方,哪想到對方會突釋暗器, 雖然勉強避開要害,卻被暗器打在胸口,頓時就是一陣頭暈眼花, 嗓子眼乾咳幾下,還是沒忍住,噴出一口老血。 “無恥小人,居然暗箭傷人。” 關羽指著太史慈,破口大罵。 太史慈卻呵呵大笑:“紅臉賊,虧你長這麼大了,是吃屎長大的?難道就不明白,什麼叫做兵不厭詐?” “關羽休走,領教一下我關家刀法的厲害!” 一聲大喝,追上來的關勝,並沒有放過痛打落水的機會,提刀就朝著關羽殺去。 “卑鄙小人,趁人之危!” 關羽咬牙大罵,突然又想到了太史慈先前的兵不厭詐,真是有苦難言。 他只感覺自己快要墜馬暈死過去,哪裡還敢再戰,提著青龍刀,逼退關勝的大刀,縱馬逃命而去。 “想跑?” “再吃我一箭!” 太史慈冷笑一聲,搭弓射箭。 頭昏腦脹的關羽,只聽得身後傳來,一陣破空之聲,下意識的揮刀抵擋。 鏘! 一支羽箭穿來,強大的力道,直接將關羽的青龍刀震飛在地,差點將他脫馬飛出。 面對窮追不捨的關勝,關羽就連青龍刀都不敢去撿,不斷拍著馬頭,瘋狂逃命。 關羽、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