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麼一個結局,羅成的小脾氣上來了直接請戰道:“主公,袁紹這狗賊居然敢開溜,這擺明了是沒有將主公放在眼裡,末將願意率領大軍,奪取南皮。” 羅成話音剛落,徐晃便笑著勸說道:“羅成將軍,不要著急,我軍遠道而來,又經歷大戰,士卒疲憊,急需休息。” “且南皮城牆高厚,易守難攻,一時之間難以攻下。” “倘若遷延日久,袁紹又聯合韓馥,斷了咱們的糧草後路,豈不是自找麻煩。” 不曾想到,羅成聽後,立刻怒火沖沖:“區區韓馥,若敢阻攔,那便滅了他,奪取整個冀州。” “羅成莫急!” 趙信擺了擺手道:“眼下天下並未大亂,本侯也不好隨意出兵討伐韓馥。” “且南皮與幷州相隔整個冀州,管理不宜,此次前來討伐袁紹,並非是真的想要奪取南皮。” “其一是為了告訴天下人,本侯的封地,可不是那麼容易奪取的封地。” “其二,透過討伐袁紹,也可繼續提升本侯威望。” 從董卓藉助劉協的名義,封自己為南皮侯開始,趙信與袁紹就已經是勢成水火。 與其將來讓袁紹來找自己麻煩,還不如趁著袁紹勢力未成之際,謀取利益最大化。 “傳本侯命令,就近砍伐樹木,製造攻城器械,製造聲勢。” “令派人放出風去,本侯要在十日之內,奪取南皮,生擒袁紹。” 第二日一早,幷州軍浩浩蕩蕩的在南皮城外打造攻城器械,做出一副強取南皮的態勢。 袁紹府邸。 “那趙信賊子正在全力打造攻城器械,用不了多久,就會強行攻城,你們說說,如何破解眼下危局。” 坐在首座上的袁紹,嘴角泛白,顯然是被昨天的人頭嚇得不輕。 話音落下,全場鴉雀無聲,一片寂靜。 現場武將一個個低下那高昂的頭顱,生怕自家主公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顏良文丑有心替袁紹分憂,一想到羅成給自己兄弟二人帶來的創傷,只好躲在一旁,默默的舔舐傷口。 袁紹看著自己的一眾手下,一個個變成了鴕鳥,氣的拍案而起。 “說話啊,你們一個個的,平日裡不都是能說會道的,現在關鍵時刻,全部都啞巴了?” 審配見狀,試探性詢問道:“莫不如深溝高壘以拒之,等趙信糧草耗盡,自然會退兵。” 袁紹聽到眼前一亮:“此計甚妙,子遠,說說你的看法。” 深溝高壘,死守城池,原本就是許攸先前提出來的,袁紹此時也只能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許攸聞言,眉頭一皺,冷戰起來:“主公,審配西施效顰,全是在放屁。” 審配臉色鐵青,比吃了屎更加難看,滿臉惡毒的盯著許攸。 袁紹也拉下臉來:“許攸,當著我的面,你不要太放肆。” 許攸的眉頭皺的更加厲害:“我軍新敗,損失慘重,軍心心蕩漾。” “若趙信不僅不退兵,反而從幷州增兵,非要強取南皮,到時候又該如何是好。” “還有冀州牧韓馥,膽小怕事,若是被趙信軍威震懾,援助趙信兵馬糧草,恐後果不堪設想。” 袁紹聽到這裡,終於有些醒悟:“許攸所言有理,那韓馥兩面三刀,若是畏懼趙信兵峰,給趙信提供方便之門,趙信狗賊一直不撤兵,我們豈不是要被困死南皮了。” 於是乎,袁紹又謙虛的朝許攸請教:“子遠,依你之見,咱們應該如何是好?” 許攸嘆了一口氣:“雖然我有些不願意,但我也只能夠說,為今之計,除了與趙信和談,息事寧人,也別無辦法可循。” 袁紹愣了一下,隨即徹底爆發:“我袁紹乃堂堂四世三公袁家之後,又有顏良文丑等將領,還有整個渤海與萬餘大軍。” “如今被趙信逼的,居然要向他和談,請求他撤兵,豈不是有損我袁家威名。” 許攸又嘆了一口氣,將目光放在顏良文丑身上:“兩位將軍是否願意帶兵出征,與趙信決一死戰。” 二人聞言,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腦袋低的更低,心中甚至在暗自唾罵。 許攸這書生。 自己二人好不容易躲到角落裡,不想有任何存在感。 沒想到,這傢伙還是不願意放過他們兄弟二人。 帶兵出征,與趙信決戰? 若是再碰到羅成那小白臉,二人可不知道,是否還能夠幸運爆棚,能夠從羅成手下逃生。 其餘武將見狀,也是一個個低下頭顱,生怕許攸點自己的將。 “主公,你看到了,如今戰則亡,談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主公乃是四世三公的袁家之後,威名震天下,只要給予主公時間,必然能夠重新招兵買馬,到時候打敗趙信,一樣可以挽回聲名。” “如若不然,遷延日久,一但南皮城破,只恐主公性命不保。” 袁紹此時再也聽不下去了。 他可是堂堂袁家公子哥,居然被自己的手下如此看輕,實在是窩囊至極。 “士可殺不可辱,我袁紹即便再不濟,也絕對不會像那種搖尾乞憐的狗一般。” “要我與趙信那狗賊和談,簡直就是做夢。” “許攸,你若是繼續亂我軍心,就再出去吃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