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這是想要幹什麼?” 袁術剛帶著聯軍,來到輜重大營,便被薛仁貴帶領幷州軍,攔住了去路。 “袁盟主,本將軍奉我家主公之令,看守此地,沒有我家主公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內。” 薛仁貴揮舞著方天畫戟,完全沒有將袁術放在眼裡。 趙信早就想到,袁術想要撿漏,就連吃剩下的,都不願恩賜給他。 “放肆,我袁術才是聯軍盟主,快讓趙信出來,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要狂上天,沒有將我袁術、沒有將聯軍放在眼裡了。” 袁術心知薛仁貴的厲害,但一想到西涼軍那麼多的糧草輜重,就要被趙信獨吞。 咽不下這口惡氣的袁術,只好搬出自己聯軍盟主的身份。 “我家主公要事在身,沒空見你。” “本將軍職責所在,若有人膽敢硬闖,我薛仁貴認識你,我手中的方天畫戟,可不認識你,” 薛仁貴揮舞著那把,不知道沾染多少鮮血的方天畫戟。 戟尖上的血漬,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淌,甚是嚇人。 嚇得袁術連連後撤,不敢再多說什麼。 他袁術可是萬金之軀,又豈是那些武夫可比的。 袁術不敢去賭,薛仁貴這等猛人,會不會認自己這個盟主。 不得不說,西涼軍的輜重大營,還是極為豐厚,滿地的糧食,堆積如山的兵器鎧甲與弓弩。 這些都是大漢國庫所有,被董卓所竊取,如今倒是便宜了趙信。 “象徵性的的拿了些糧食與兵器,剩餘的歪瓜裂棗,則是被曹操、公孫瓚等人劃分。 這些人好歹跟隨他趙信一同前來,趙信也沒有吃獨食的打算。 四人瓜分完畢,退出軍營,一把火直接將其付之一炬。 “袁盟主,西涼軍營寨已經被破,等大火滅了,就能夠率軍,直取虎牢關。” 趙信說完,便帶著人滿載而歸。 只留下了袁術一人,在營寨之內,看煙火表演。 自己率領著一二十萬年聯軍,接連攻的七天,都沒有攻下的大營。 反而趙信出手偷襲,僅僅幾個時辰,就完全攻破。 自己這完全就是為趙信做嫁衣,當了一回陪襯, “可惡,該死的趙信,我和你勢不兩立。” 袁術望著那熊熊慾火,就猶如自己內心的怒火一般,愈演愈烈,再也待不下去,只好帶著人,灰溜溜離去。 虎牢關。 狼狽出逃的李傕、郭汜等人,終於逃回了虎牢關。 “我等無能,丟了大營,請相國大人責罰。” 李傕等人跪倒在地上,將兵敗的大概,訴說的一遍。 “趙信,又是那該死的趙信。” “咱家對他有天高地厚之恩,可他先傷我兒奉先,我壞了咱家的大事。” “別讓咱家抓住他,非要將他剝皮拆骨,碎屍萬段。” 董卓怒火中燒,將整個桌案都掀倒在地。 “相國大人息怒,聯軍接連進攻我軍營寨多日,損失慘重。” “即便有那趙信出手,聯軍也沒有討得多少便宜。” “我軍憑藉著虎牢關的地利,以逸待勞,待到聯軍士氣衰弱,定然不戰自退。” 李儒仔細分析了,這幾日以來的戰報,從中找出了一些端倪。 各路諸侯被袁叔這般消耗,肯定也是懷恨在心,不願意為袁術做嫁衣。 他們現在不敢反抗,無非是礙於袁術以及背後的袁家,不敢跟袁術交惡。 而且他們手中還掌握著袁隗這張王牌,完全是立於不敗之地。 “文憂所言有理,是咱家太心急了。” “傳令,聯軍若是敢進攻虎牢關,就當著袁術那小子的面,將袁隗全家,推下關口,拿他祭旗。” 董卓也希望袁術這些人能夠識趣一點,不要妨礙自己在關中作威作福。 否則,他西涼猛虎,也不是吃素的。 另外一方面。 攻寨數日,沒有討得半點好處,反而被趙信氣的半死。 袁術在命令大軍休整一日,第二日一早,便領著聯軍,畢竟虎牢關。 “董卓,你這國賊,今我袁公路帶甲百萬……” “……” “你若識相,就趕緊跪地請降,我還能夠給你一條活路。” 袁術將對趙信的怒火,全部都撒在董卓身上,細數他八十一條罪過,將董卓好一通臭罵。 董卓聞言,並沒有想象當中的憤怒,反而嘴角一揚大笑道:“袁公路,你小子得意的太早了,你看看城樓上的人是誰。” 董卓一揮手,便有數百名西涼軍,壓著上百名被綁縛之人,來到城樓。 “叔父?” 袁術徹底傻眼了,因為他一眼便認出來了,其中一人乃是自家叔父袁隗。 他萬萬沒有想到,董卓居然抓了袁隗以及留守在洛陽的袁家人。 看城樓上那些人的數量,袁家在洛陽所有的人,應該都被董胖子一網打盡了。 “董賊,你究竟想要幹什麼?”袁術詢問道, 難道董卓想憑藉著袁隗這些人,就逼迫自己撤軍,甚至逼迫整個聯軍解下嗎。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