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達的言語,範疆直接愣在原地。 “那……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範疆想到了什麼,聲音有些顫抖的詢問一聲。 嬴信趁著現在的工夫,咱們趕緊開溜,就讓秦軍殺進城來,將張飛給殺了,反正又不是咱們勾結的秦軍,去殺的張飛,咱們只是拜逃回去而已。” “若是有可能回到廣陵,將咱們的家眷給救出來,倘若不幸,即便是返回下邳,劉備也奈何不了咱們。”張達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範疆在思索一番之後,狠狠的點了點頭。 不錯,他們兄弟在家張飛手下,遲早有一天都會被張飛給弄死的。 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坐看張飛被秦軍所殺,他們還能撿回一條性命。 “對,兄弟,咱們先開溜。” 範疆、張達二人,立刻起身,悄悄的來到宿遷東門的城樓之下,開啟城門,從東門開溜, 而沒過一會兒的功夫,就在二人離開城牆後不久,李元芳便率領著一眾羅網殺手,已經登上了宿遷城樓。 “給我殺。” 李元芳壓低聲音,發出一陣暴喝。 這些個手持兵刃的羅網殺手,一個個繞到了守軍將士的後面,隨後捂住對方的嘴巴,一刀便抹了對方的脖子, 沒有任何硝煙的戰爭,僅僅片刻的功夫,整個城牆已經落入李元芳之手, 隨後李元芳便率領著一眾羅網殺手,前去奪取城門。 整個偷襲事件,比李元方預料當中的,更要簡單順利幾分。 並沒有任何的發現,也沒有任何的強攻,一切都在暗中悄悄的進行。 到目前為止,守衛宿遷的張飛所部,仍舊沒有發現城門已經失守。 直到現在,城門開啟,大量的秦軍士卒湧入城後,守衛宿遷的張飛所部,仍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隨後,李元芳、龐德與新文禮三人,各自率領著三股大軍,衝入宿遷張飛軍營,隨後便在四處縱火, 在軍營火光沖天之際,另外一支埋伏在宿遷城外的騎兵,也開始了衝鋒,朝宿遷城中湧入。 領兵的不是別人,是原本已經退兵數百里,已經在數百里開外的賈詡。 “父親,出事了,有敵軍襲擊宿遷。是秦軍開始攻城,宿遷破了。” 張苞朝著張飛的軍營中衝去,途中還不禁大喊大叫著, 正在睡夢當中的張飛,聽到此等叫聲,猛然驚醒過來。 “什麼?你在說什麼?宿遷城被攻破了,這……這怎麼可能?” 張飛瞪大了,那一雙如同銅鈴一般的大眼睛,砰的一聲站起身來。 起身後的張飛,便朝著外面衝去。 此刻的宿遷城中,火光沖天,整個軍營當中喊殺之聲四起。 “範疆、張達這兩個傢伙在哪裡,有敵軍攻城,為何不報告?為何不死守城池?” 張飛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他明明安排了範疆、張達二人守衛城池,為何會出現這等突如其來的變故。 “父親他們兩個人見事不妙,早就溜得不知所蹤了,咱們也趕緊走吧,逃出宿遷。” 張苞拉著自己父親張飛的手臂,便打算帶張飛一同逃離。 “不俺不能走,來人將俺的馬遷過來,俺要繼續戰鬥。” 張飛還在不斷的掙扎著,從旁邊的親兵手中接過了自己的丈八蛇矛,士兵則是給張飛遷來的戰馬, 整個宿遷城中,原本駐紮著近兩萬軍隊, 可如今在驚慌失措之下,已經有不少士卒,爭先恐後的逃命而去。 再加上李元芳率領著一眾羅網殺手,手持精銳的武器,衝進大營當中,殺的張飛部下一個措手不及,完全就是單方面的屠殺。 雖然張飛以及張苞父子二人,還在不斷的呼喊,希望更多計程車卒,在她們兩父子的號召之下,不斷的集結起來。 可由於事出匆忙,匆匆集結起來的兵力,不過區區百來號人罷了。 仗著自己一生的本領,張飛並沒有將衝入城中的秦軍放在眼裡,丈八蛇矛橫在當前,發出一陣陣大喝: “燕人張飛在此,賊軍主將究竟是何人,可敢與俺張飛一決雌雄。” 張飛這一聲大吼,頓時讓李元芳、龐德與新文禮,將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在張飛喊完這一聲之後,李元芳,龐德與新文禮三人,相繼從不同的方位殺出。 “羅網大統領李元芳來也,張飛莽夫,受死吧。” “西涼龐德在此,張飛狗賊,哪裡哪裡。” “張飛,讓你見識一下,八馬將新文禮的厲害!” 三個人在爆出自己的名號之後,齊齊朝著張飛殺。 去伴隨著三個人殺出的,則是數百名羅網殺手,手持諸葛連弩,發射出去的箭矢。 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便是眼前肆無忌憚的張飛。 還不等李元芳三人與張飛大戰數百個回合,張飛便已經身重十來之羽箭,因為張飛起來倉促的原因,就連盔甲都來不及穿。 這十來只羽箭,則是直接落入了張飛身體當中, 縱馬狂奔的張飛,只感覺全身上下都疼痛無比。 搖晃一陣,吐出了一口鮮血。 “二哥,俺老張來尋你了。” 面紅耳赤的張飛,發出一陣陣大吼之聲。 隨後李元芳,龐德與新文禮三人的武器,全部都朝著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