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也不想你女兒曹節有事情吧。” 嬴信上前一步,那如山的身軀,死死的貼在卞夫人的身上。 身上還散發著一股血腥味道,以及撲面而來的陽剛之氣,令卞夫人有種瞬間窒息的感覺, 尤其是對方那一句,不希望自己朝女兒曹節有事,更是令卞夫人徹底破防。 她只得強行保持冷靜,強顏歡笑道:“陛下,我乃是曹孟德的妻子,希望你能夠放尊重一些。” “聞言嬴信冷笑一聲,朕就是尊重你,所以才對你以禮相待,尊稱你一聲夫人。” “如若不然,朕早就下令,將你賞賜給這次滅曹的有功之臣。” “卞夫人,朕奉勸你一句,還是知足一點。” 卞夫人花榮再一次大變,聽到嬴信口中的汙言穢語,不禁羞的臉色通紅。 “夫人,朕也不想與你廢話,你若想死,直接撞柱子便是,朕絕不阻攔。” “但朕告訴你,你若死了,朕會將你兒子曹植,女兒曹節,還有曹昂等曹操家眷,全部斬盡殺絕,甚至將你曝屍在商丘城樓,以威懾城中之不臣。” 這番赤裸裸的威脅,將卞夫人那個毅然決然的求死之心,徹底澆滅。 她知道,嬴信身為秦國皇帝,九五至尊,定然是言出必行。 倘若自己真的死了,曹植、曹節等人,恐怕將會步自己的後塵。 見對方愣在當場,稍微穩定下來,嬴信輕輕抬手,在對方的臉上撫摸一把,冷笑道:“朕跟曹操也算是好友,他的家眷,朕自然會好生照料,定然會好好寬慰夫人。” 那一句“寬慰”,語調明顯帶著幾分調侃,另有含義。 被嬴信摸了臉蛋的卞夫人,更是羞的雲霞滿面,不知如何是好, 有心想要反抗,奈何自己全家老小的性命,全部捏在嬴信手中。 最終只得放下心中的怒火,化作一聲嘆息:“陛下究竟意欲為何,非要欺凌我們孤兒寡母不成?” “朕想幹什麼,難道非要明說嗎?” “也罷,既然夫人執意要朕道明,那朕就告訴你,朕今天心情好,希望夫人能夠侍寢。” “只要夫人應允,朕保證可以善待你兒女曹植、曹節,如若不然,休怪朕手段鐵血殘忍。” 嬴信沒有任何的裝腔作勢,直接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手握這麼多的籌碼,也不怕卞夫人不妥協。 世人都想做曹賊,今日曹操被殺,他相信非要嚐嚐曹賊的感覺,更要嚐嚐曹賊家眷的感覺。 此時的卞夫人,一臉的傷感黯然。 她有心撞柱子一死了之,免得被嬴信侮辱。 只是猶豫再三,想到了曹植、曹節等人,卻又狠不下這個心。 不知道權衡了多久,猶豫了多久,卞夫人總是咬著嘴唇低聲道:“只要陛下能夠放了我的兒女,妾身一定按照陛下的要求,伺候好陛下,讓陛下滿意的。” 卞夫人已經拋棄了所有的尊嚴,不顧內心的羞恥,怯弱的答應了嬴信,這等喪權辱國的條約。 當這番話說出口之時,他早就被羞澀的雙頰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已經沒有了選擇,她是曹操的妻子,曹操兵敗被殺,她要替曹操留下這些血脈,更要留下自己的女兒。 因此,卞夫人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看到曹植、曹節身死。 身為曹操的妻子,曹植、曹節的母親,她能夠做的,就是犧牲自己,保全這些人。 “夫人真是深明大義,朕敬佩萬分。” “來人,立刻送曹節小姐下去休息,朕要讓她一天之內,康復如初。” 隨著侍衛帶走曹節,整個大門被反掩而上。 房間當中,只餘下嬴信與卞夫人。 原本有些憤慨的氣氛,在這一瞬間,立刻變得有幾分曖昧。 酒意正濃的嬴信,直接坐在一旁,一臉笑意的望著卞夫人:“夫人還想朕想要看看,你打算如何伺候朕。” 卞夫人那柔弱的身軀,就這麼靜靜的矗立在那裡,死死的咬緊紅唇。 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神當中,閃爍著無數複雜的神色。 似乎她的內心,正在做著一場激烈的交鋒,眉宇之間一股如潮的羞澀若隱若現。 堂堂兗青之主曹操的夫人,而今居然要用自己的身體,來服侍嬴信。 縱然卞夫人有了承諾,內心依舊閃爍出無數的糾結。 嬴信並不著急,只是斜靠在牆邊,頗有興致地審視著眼前這位,風韻猶存的少婦。 也許是因為酒氣上頭的緣故,嬴信只感覺渾身上下,都有一番燥熱。 遂將上衣褪去,將自己那堅實的胸膛全部展露出來, 那一刻,堅如磐石的肌肉,就這麼赫然印入卞夫人的眼簾。 她那扭曲不定的內心,彷彿生出一隻小鹿,幾乎破體而出而出。 滿腔羞澀的心告誡她,不該去看的東西千萬不要亂看。 但不知道為何,對方那渾身上下都充滿著誘惑力的身軀,卻始終牽引著自己的內心。 卞夫人那眼神中微弱的變化,早就被嬴信盡收眼底。 倒不是卞夫人是那種不忠貞的女人,見到嬴信,就背棄了內心最初的想法。 曹操這些年征戰沙場,加之時不時的竊玉偷香,家中的嬌妻美妾,早就被疏落已久,嬴信這是在幫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