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暗自發洩怒火的張飛,聽到張苞的稟告,秦軍大軍壓近,只感覺火冒三丈,臉色驟變。 “秦軍為何突然殺至宿遷,咱們前線的斥候,為何沒有任何的報告。”張飛驚訝的大吼大叫, “孩兒也不知。” 張苞也是一臉茫然,不知道秦軍何時已經兵臨城下。 震驚之下,張飛來不及多想,只得命人加強對宿遷的戒備,並且親自前往巡視城防。 手裡捏著馬鞭,張飛走起路來都顯得有些虎虎生風。 在城牆一線計程車卒,遠遠看到張飛到來之後,立刻打起了精神,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張飛治理軍隊,不可謂不嚴格,並且甚至極為苛刻。 領兵之道,整肅軍紀固然是一種不錯的選擇,但為將者更要做到一鬆一緩,一張一弛。 張飛治理大軍,則是偏向於暴力。 但凡有士兵犯錯動,則打罵甚至惹怒了張飛,則會被打個半死。 因此所有計程車卒,從骨子裡都畏懼張飛。 而張飛平日裡就喜歡飲酒,若是喝多了撞上哪個士兵,他則會倒大黴。 若非張飛飲酒誤事,在歷史上也不會有醉酒丟徐州的事情。 但是這一次,張飛表現的極為好,在拿下宿遷之後。並沒有任何飲酒的現象。 當然這一切,都有陳登在一旁監督的緣故,。 當初陳登與張飛在來宿遷之前,就曾經有言在先,若是陳登發現張飛飲酒之後,便當著三軍將士的面,將其痛打一頓。 這番話語,乃是張飛當著三軍將士的面說出來的, 怕失了面子的張飛,因為此等緣故,也長時間忍耐,不敢繼續喝酒, 可沒有喝酒的張飛,脾氣並沒有任何的收斂。 反而是因為戒酒多日之後,整日抓耳撓腮,使得脾氣愈發的火爆。 周圍計程車兵看,到張飛到來之後,都忍不住哆哆嗦嗦,強行支撐著精神。 張飛的目光,在眾多士卒身上掃過之後,並沒有找到任何的毛病,這才冷哼一聲,繼續朝著前方巡視。 突然走到一半的時候,張飛突然停下了腳步,貌似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父帥,你這是怎麼了?” 跟在張飛身後的張苞,趕緊詢問一聲。 “怎麼不見範疆、張達二人。”張飛橫眉冷目,毫不客氣的說道。 要是張飛不說,張苞的確是沒有發現範疆、張達二人。 可經張飛這麼一說,張苞這才敏銳的意識到,自己也的確沒有見到二人。 “父帥,我這就派人去將二人召來。” 張苞說著說著。急急忙忙朝著身後計程車卒,揮了揮手 士卒得到命令,也飛奔似的去尋找範疆、張達二人。 大概過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身上盔甲似乎還有些凌亂,睡眼朦朧的範疆、張達二人,當即便來到了城關之上,來到了張飛面前。 周圍計程車卒,似乎看到了張飛眼神中的怒火,猜測到接下來將會有大事發生。 於是乎,一個個的下意識遠離張飛,生怕殃及池魚。 “末將範疆,參見將軍!” “末將張達,參見將軍!” 範疆、張達一臉的睡意,壓根就沒有心思去看張飛的表情,只好恭恭敬敬的見禮。 張飛瞪著那一雙環眼,目光不善的在二人身上打量。 “本將軍問你,你二人為何不在此處值守,難道你們居然敢不聽從本將軍的命令。” “本將軍當初三令五申,任何人都不得擅離職守,你們兩個人居然全部都不在城牆之上,如此的目無軍紀,簡直可惡。” “來人了。”張飛大吼一聲,指著範疆、張達二人怒吼道:“範疆、張達二人目無軍紀,擅離職守,按照本將軍的軍規,給本將軍拖出去,重達三十鞭子,以正軍法。” 聽到張飛的怒吼,以及下達了命令,要對二人進行軍法處置,範疆、張達二人一個激靈,頓時睡意全無。 張飛這瘋子,究竟想要幹什麼? “張飛將軍,你難道忘了,是將軍讓我們兄弟二人值守夜班,我等也是執勤一夜,等到白天換防之後,才返回營房休息。” “我等一切,都是按照將軍的命令,中規中矩,並沒有任何的過錯啊。”範疆還在做著無用的辯解。 張達也趕緊附和,一個勁的磕頭求饒。 張飛治軍是出了名的嚴謹,二人哪裡敢公然違抗,張飛的命令。 這要是觸怒了張飛,哪裡有二人的好果子吃。 昨天晚上,張飛令範疆、張達二人守夜,二人便在城關之上,吹著冷風,忍著寒冷,站了一宿,直至今日白天換防,這才鬆了一口氣,返回營房休息。 “哼!”張飛冷哼一聲,掃視著二人,一臉的怒火:“本將軍的確是讓你們二人執勤,可沒說你們執勤完畢之後,就能返回營寨休息。” “秦軍突如其來,已經打到宿遷了,就是因為你們這些個傢伙,毫無警覺,沒有提前察覺,才會導致秦軍兵臨城下。”張飛板著臉,似乎想要將心中的怒火,全部都撒在範疆、張達二人身上。 聽到這番話語,二人愣在當場。 張飛這等言語,分明就是沒事找事,有意在為難二人。 二人似乎也猜測到了,張飛心情不好,只想找個由頭,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