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信側身閃躲,躲過了呂綺玲投過來的陶瓷器,也被對方這等行為,給徹底激怒,沉聲大喝道:“好你個該死的小賤人,三天沒打你,你是皮癢癢,欠收拾了是不是。” 呂綺玲昂首挺胸,一臉傲然,直直的面對嬴信的怒火。 那鼻子微微上揚,似乎在向嬴信耀武揚威一般。 嬴信的臉上,也帶著幾分邪魅的笑容,一步一步朝著呂綺玲逼近。 呂綺玲似乎從嬴信的眼神當中,看出了幾分不好的預感, 一想到前次被嬴信俘虜之時,被嬴信百般的侮辱,不由自主地產生一股寒意,從心頭直接冒了出來。 他本能的朝後方退了好幾步,口中還在戰戰兢兢道:“嬴信,你……你究竟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你想知道朕想如何對付你嗎。” 嬴信冷笑一聲,朝著後方擺手道:“來人啊,立刻將這小賤人給朕吊起來。” 左右的侍女,在得到命令之後,可沒有任何的心慈手軟,一窩蜂的衝上前去,直接將呂綺玲給強行控制住了。 嬴信也一步步逼上前來,眼神當中還流露出一股冷笑。 這該死的小賤人,敢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揚威,今天自己非要親自動手,好好的教訓一下,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 要知道,呂綺玲的父親呂布,此時都已經投靠了自己,成為了姚廣孝手下的一名打手,區區呂綺玲,還敢如此的不識抬舉。 成為了階下囚之後,還死性不改便在自己面前耍大小姐脾氣,整日裡大吵大鬧。 這也就罷了。 還敢對自己出言不遜。 現在更有甚的,還敢拿這些東西來砸自己。 倘若自己一個不小心,剛才定然會被呂綺玲砸的頭破血流。 呂綺玲的所作所為,已經超出了嬴信的忍耐程度。 縱然對方是個女人,嬴信也一定要給對方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你放開我,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動我一下,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咬舌自盡,我死給你看。” “你倘若將我逼死了,我父親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看到嬴信那一副恐怖的模樣,呂綺玲的內心,頓時有點慌亂。 他只能夠以自殺為籌碼,來要挾嬴信。 聽到此言,嬴信不屑的冷笑。 “你這小妮子倒是夠剛烈的,朕倒想看看你,敢不敢咬舌自盡。” “朕倒要看看,呂布的女兒,有沒有自殺的勇氣,朕也想知道,你究竟是真剛烈還是假剛烈。” “倘若你真敢自盡,朕打心眼裡對你佩服,定然會將你厚葬的。” 說話之時,嬴信壓根就沒有理會,打算尋死的呂綺玲,反而繼續逼近,一步步地朝呂綺玲靠近。 那一具雄壯的身軀,已然貼近了呂綺玲的身前。 呂綺玲嘴上說的剛烈,實際上在某一個瞬間,他的確是有一狠心,便咬牙自盡的衝動。 然而當嬴信那如同鐵塔般的身軀,死死的壓過來之時,他始終都沒有勇氣咬下去。 和大多數的人一樣,呂綺玲表現的雖然剛烈,但說到底也不過是血肉之血,豈能夠沒有畏懼生死的道理。 “原來呂布的女兒,也不過是一個貪生怕死之徒,只會耍著嘴皮子罷了。” 嬴信冷笑一聲,正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女,呂布雖然驍勇善戰,卻也是貪生怕死。 姚廣孝不過是三言兩語,胡亂欺騙,便能夠將女呂布耍的團團亂轉。 如今更是將呂布收為入室弟子,讓其成為佛門一個忠誠的打者。 倘若呂綺玲知曉這一切,說不定會被活活的氣死。 當然,這一切嬴信並不打算立刻告知呂綺玲。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嬴信的一雙手臂,已經按在了呂綺玲的身上,試圖著幫助左右的侍女,強行按住呂綺玲,好將對方給吊起來。 呂綺玲的身軀,不斷的扭動與顫抖著。 他死死的咬住紅唇,一臉的羞澀,眉頭緊皺,早就已經對嬴信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嬴信碎屍萬段。 就在嬴信觸碰到呂綺玲之,呂綺玲卻猛然的張開嘴,狠狠的朝嬴信的手掌咬去。 好在嬴信早就有所準備,見到對方的腦袋動作,遂是將手離開,這才避免對方兇狠的撕咬。 一擊未中,呂綺玲以滿臉憤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嬴信。 那一副猙獰的模樣,倒像是一頭想要咬人的小母狗一般, “你居然還敢咬朕,很好,非常的好。” 嬴信眉頭一皺,怒從心中起,朝著後方,退了一步,望著幾名侍女擺手道: “你們幾個都給朕麻利一點,將這小妮子給朕好好的吊起來。” 左右侍女一起用力,壓根就不給呂綺玲任何反抗的機會,直接將呂綺玲的雙手,綁在背後,將對方吊在房梁頂上,只留下呂綺玲的雙腳,勉勉強強還能夠支撐著地面。 “拿酒過來。” 嬴信突然下達了命令, 不多時,便由一名侍女端來了美酒以及杯子。 嬴信也懶得去用杯子,直接拿起那一壺酒,猛然的灌了好幾口。 清酒入肚之後,嬴信的神色,都變得更加冰冷,擺手呵斥道:“來人了,立刻將這賤人的褲腳,給朕扒下來。” 聽到此話,被吊在半空的呂綺玲,大驚失色, 那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