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厚顏無恥之徒,你若是敢動我一下,我定然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 呂綺玲早就被嬴信這番話語,羞的面紅脖子粗。 很顯然,他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狀況。 他以為自己這樣。就能夠威脅到嬴信。 “你想挑戰朕的底線,那朕便成全你。” 嬴信冷笑一聲,伸出手來,直接伸向了對方的腰間,做勢便準備將呂綺玲的衣服,扒得一乾二淨。 見到嬴信居然動真格的了,呂綺玲頓時就慌的。 他萬萬沒有想到,嬴信居然如此的膽大妄為,更是這般的肆無忌憚,說出去便準備做到。 堂堂的呂家大小姐,身為武道天下第一呂布的女兒,倘若被嬴信就這麼扒光了,赤身裸體的扔到軍營當中,讓那些個骯髒的男人們看到了。 此事若是傳揚出去。他呂綺玲的顏面將會掃地,更是會羞澀至死,恐怕都已經無顏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狂怒不已的呂綺玲,此時終於害怕了。 他立刻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繼續咒罵嬴信,更不敢劇烈的掙扎。 只能用那極為怨恨的眼神,惡狠狠的模樣,凶神惡煞的盯著嬴信。 此刻的她,也只能夠用眼神,來表達出自己對嬴信的怨恨與不滿。 嬴信又不是禽獸變態,用出此招,完全是想嚇唬對方罷了。 即便是真的將呂綺玲,剝的精光,那也是扔到房間當中,自己慢慢的欣賞,又豈會將自己的戰利品拱手讓人。 沒想到,呂綺玲被自己三言兩語,說的這般害怕。 “這才乖,身為俘虜,就要有俘虜的樣子,老老實實的配合著,以免自討苦吃。” 見到呂綺玲這副模樣,嬴信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呂綺玲此時也不敢繼續掙扎下去,依舊是滿臉的怒火,那張紅唇緊緊的咬住,一副準備隨時將嬴信碎屍萬段的模樣。 見到對方眼神中流露出的邪笑,他又忍不住繼續破罵道:“嬴信,你得意不了多久的,你給我等著,我父親呂布天下無敵,他一定會……” 呂綺玲原本想搬出自己父親呂布,想以呂布來威脅嬴信,但是一想到,先前呂布為了活命,居然無情的將自己給拋棄。 那僅存的父子之情,早就因為呂布的絕情絕義,而徹徹底底的斷裂。 他只能夠咬牙切齒,死死的盯著嬴信。 到了這般田地,居然還在這裡嘴硬,當真是可憐又好笑。 “你倒是挺狂妄的,不愧是呂布的女兒,跟他一樣的狂妄。” “只可惜,對於你們父女這一套,我嬴信壓根就不吃。” “當初的劉備、曹操、袁紹等人,比你父親更加的狂妄,他們的下場如何。” “你父親當初在朕的面前囂張狂妄,他的下場又該如何。” “敢在我嬴信面前狂妄,全部都是你們咎由自取,等待你們的,就只有自取滅亡這一條道路。” 呂綺玲狂妄,他嬴信比對方更加的狂妄。 “你……你……” 呂綺玲被嬴信這番言語,懟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紫的,張口又打算咒罵嬴信。 嬴信卻板著一張臉,言語冰冷道:“你忘了朕剛才對你的警告了,倘若你若是繼續囂張一句,朕便將你的褲子扒了,將你狠狠的抽打一頓,看你還長不長記性。” 呂綺玲那惡毒的咒罵之言剛,到嘴邊,便被嬴信這般嚇唬,只能夠硬生生地將其給嚥了下去。 滿腔的羞澀,全部都憋在心中,有種敢怒而不敢言的委屈與憋屈。 “陛下!” 恰在此時,典韋急匆匆走到門外面,朝著裡面的嬴信拱手道:“啟稟陛下,丞相大人有緊急軍情,想請陛下前去商議。” 姚廣孝那黑和尚又有什麼軍情? 難道是有了呂布的下落? 聽到這裡,嬴信大喜過望,也懶得去收拾呂綺玲這小妞。 反正這小妞已經是自己的掌中物,早吃晚吃,隨時都能將這匹獵馬徹底的降服。“ 朕還有事情要去辦,等朕以後有時間了,再來陪你好好玩玩吧。” 話音落下,嬴信又是啪的一聲,在呂綺玲那曼妙的臀臂上,狠狠地拍打一番。 遂是放聲大笑,朝著門外走去。 呂綺玲再次被嬴信,用這樣的辦法羞辱。 惱羞成怒的他,面紅耳赤嬌喘不已,真恨不得,將眼前的嬴信碎屍萬段,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反抗。 只能夠咬緊牙關,惡狠狠的看著嬴信離去。 大殿之內,姚廣孝已經在此等候多時。 除了姚廣孝,還有郭嘉等人。 “丞相,你們如此急匆匆的找朕,不會是有什麼壞訊息要告訴朕吧。” “朕猜想。難道是我秦軍騎兵。截住了呂布。” “阿彌陀佛。”姚廣孝雙手合十,唱了一句佛號:“陛下真是料事如神,前方傳來緊急軍情,黃忠將軍所部,在肥西以西五十里處的一處小山,發現了呂布的蹤跡。” “我軍正圍追堵截,將呂布團團圍困在山上,周圍的龐德將軍、高寵將軍所部,也已經聞訊趕了過去,現已經將呂布圍困。” “微臣之所以緊急的找來陛下,就是想與陛下商議一下,如何處置呂布。” 如何處置呂布? 聽到這裡,嬴信眉頭一皺。 要說呂布的武藝,的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