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在準備對東吳動兵之時,嬴信便與姚廣孝、郭嘉等人,商議妥當。 所有的戰略戰術,所有的計劃,早就已經安排妥當。 而嬴信卻還是要在動身之前,再三的確認,確保自己的戰爭戰略,沒有任何瑕疵。 畢竟此次奇襲柴桑,猛攻江陵,乃是秦國第一次主動對東吳發動的大戰。 此戰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絕對不能夠有任何一丁點的誤差。 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零零散散的腳步之聲,本能的神經警覺,頓時便引起了高度重視。 鼻尖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芳香,那一股熟悉的味道,令他徹底的放鬆戒備。 他頭也不回,只是淡淡的說道:“雲祿,明早就要出發進攻東吳,你還不去休息嗎。” “妾身睡不著覺,特地來看看陛下。” 說話之時,馬雲祿已經來到身後,將一件長衣披,在了嬴信的後背之上。 嬴信身子微微一震,回過頭來卻發現,馬雲祿那一張清脆的臉頰,近在咫尺,那冷豔的臉頰之間,閃爍出無限的關愛。 “晚間突然變天了,妾身是擔心陛下著涼的,多披一件衣服,還能夠禦寒。” 馬雲祿一臉的淡笑,抬起手臂,為嬴信穿好衣服此。 時此刻的馬雲祿。並沒有像當初那一副毛毛躁躁的模樣,反而穿著一身女人裝扮,盤起了那一頭秀髮,頭上還插著一隻青簪,裝扮與尋常的她,截然不同。 難得見到馬雲祿,如如此的打扮,藉著微弱的燭光,仔細打量一番。 發現這位素來剛烈且孤傲的小野馬,此時臉上散發著難得的柔情。 美人在前,那一陣陣幽香侵入鼻中,讓嬴信的心頭都為之一震。 一時失神的他,便將目光放在了馬雲祿的臉頰之上,流連忘返,久久未曾離開。 似乎察覺到了嬴信的目光,馬雲祿那嬌羞的臉紅,頓時為之一紅,嘴唇邊上則是塞出一個小小的酒窩,淡淡的一笑。 “陛下,你如此盯著妾身觀看,妾身的臉上是有什麼髒東西嗎?” 她這般的笑容之間,倒是令人有一種為之心動的美。 嬴信心頭,一陣輕輕的震動,下意識的握緊馬雲祿的小手, “陛下。” 馬雲祿低聲地叫喚一句,卻想要將手收回。 卻發現自家的夫君。大秦的皇帝陛下,卻始終死死地抓住自己的小手不放。 她的呼吸,很快就變得急促起來。 那高聳入雲的山峰,早就因為呼吸急促,而變得起伏不定,低頭之間,那一雙水靈靈的眼眸當中,當即閃爍出無限的緊張,似乎還有幾分期盼。 嬴信洞察人心,那一雙一銳利的眼眸,又豈能看不出來,眼前這位佳人的眼神變化。 想到此處,嬴信卻突然出手,直接一把將馬雲祿抱了起來。 “陛下,你……你這是要幹什麼。” 馬雲祿明知,自家陛下意欲何為,此時仍舊帶著幾分嬌羞,明知故問。 嬴信的嘴角帶著幾分壞笑:“良辰美景,朕自然是要做一些,今天晚上該做的事情,哈哈……” “陛下,嗚嗚嗚……” 黑夜當中,兩道身影,正在歡快的運動。 …… 一夜的歡愉,將連日以來所有的疲憊,全部都宣洩殆盡。 待到次日天明,數萬大軍,大大小小的戰船,沿著長江兩岸。水陸並進,浩浩蕩蕩的朝著柴桑發動。 戰艦之上,嬴信昂首挺胸,望著茫茫的長江。 在他的身後,馬雲祿、典韋以及諸多的將士,皆矗立於戰船之上。 此刻的嬴信,容光煥發,那一張冷俊不的臉頰之上,透露出一股毅然決然的味道。 那巍然的身軀,更是瀰漫著無比的自信,以及一股磅礴的肅殺。 在目光的盡頭之處,嬴信彷彿已經看到了東吳,在最西方的重鎮柴桑。 “孫策,你居然敢在朕的面前囂張,朕這次便告訴你,什麼才叫真正的囂張,這一次非要將你整個孫家,滿門滅絕。” 水陸並進,蘇萬秦軍將士鬥志昂揚繽紛,直至柴桑。 柴桑城。 將軍府邸,大堂當中。 閒來無事的魯肅與韓當二人,正在對弈棋盤之上。 黑子與白子,正在不斷的糾纏,不斷的廝殺, 黑子此時已經逐漸佔據了上風,將白子團團圍困住, 導致白子已然陷入了四面楚歌,十面埋伏的困境當中,壓根就難以逃脫。 魯肅此時沉靜如水,彷彿這場棋局已經穩操勝券, 而韓當早就被打的額頭冒汗,一臉的苦澀,苦思冥想半天,始終都無法逃脫魯肅的封鎖。 韓當嘆氣一聲,直接將手中的棋子,丟在棋盤之上,嘩啦啦的一聲。直接將整個棋局全部攪亂。 他這種做法,倒不是耍無賴的做法,而是直接選擇了棄子認輸。 看到這副狀態,魯肅淡然一笑,一邊收拾棋子,還在一邊感嘆著:“韓當將軍的棋藝,比起當初之時,可是有著不少的進步。” “來。我們二人,再殺一盤吧。” 見到魯肅還這般有興致,打算繼續虐殺自己,韓當立刻搖頭擺手道:“罷了罷了,繼續下去,也是失敗而已,屢戰屢敗,實在是無趣的緊。” “屢戰屢敗,卻有屢敗屢戰屢敗方才能夠顯得大丈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