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莫要動手,朕這段時日許久未與人廝殺,倒是有些手癢難耐。” “這小子以為同樣都是用刀的,就想學習關羽,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嗎。” “既然如此,那便用你的人頭,來告知世人,得罪朕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冷笑過後,嬴信夾緊馬腹,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一般,急射而出。 那一道黑色的閃電疾馳如風,風馳電掣,呼嘯後方,還拖著一柄長刀,劃破長空,發出一陣陣銳響。 迎面而來的韓綜,眼見嬴信如此膽大妄為,單槍匹馬的朝自己殺了過來,眼神中頓時衝出一陣狂喜。 這嬴信身為大秦帝國的皇帝,居然如此的輕敵,不利用千軍萬馬保護他自己,還敢獨自殺出來。 正好讓我韓綜取了他的首級,從此名揚天下。 大喜過望的韓綜,此刻更是信心倍增,暴喝一聲,手中的長刀攜帶著一股狂風暴雨的力量,當場便朝著嬴信劈去,居然是想一招將嬴信給斬殺。 兩匹戰馬在此刻,也衝向了對方。 僅僅一瞬間的功夫,一道寒芒閃過,嬴信手臂稍微抬動,壓根就看不清楚,他是如何出招。 那半拖動至馬後的大刀,卻在此刻已然來到了半空當中。 刀鋒所過之處,那溫熱的鮮血,正一滴滴的朝地上流淌。 韓綜還從高高舉起的長刀,仍舊掛在半空當中,壓根就來不及落下。 他怒目圓睜,彷彿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為恐怖且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只見他上半身的身軀,就這麼從馬上朝上方拋去。 視野所及之處,馬背上還攜帶著下半身的半邊身子。 只見撲通一聲響起,韓綜整個上半身軀,就這麼從半空當中跌落在地面之上。 一刀兩斷,直接將韓綜給砍成了兩節。 “有膽量單騎衝陣,朕還以為你的武藝有多麼高強。” “不說有關羽那般,在萬軍當中取敵將首級的本事,原來是個土雞瓦狗,浪得虛名之徒。” 嬴信收斂著長刀,眼神中露出極為不屑。 那如同鐵塔一般的身軀,傲立在亂軍之中,刀鋒之處,尚有鮮血流動。 但凡上前觀看計程車卒,無不為自家皇帝陛下的威嚴所震懾,莫敢仰視。 眼見自家將軍,被敵方皇帝給一招斬殺,殘存的吳軍將士,那脆弱的防線意識,頓時土崩瓦解, 一個個扔掉手中的兵器,跪地請降兵再也不敢有任何的抵抗。 這場碾壓式的圍剿,這才落下了帷幕。 放眼望去,整個營寨附近,早就已經化作一片火海。 熊熊烈火當中,尚有不少來不及逃脫的吳軍將士,此刻正在火海之內嚎叫翻滾,眼睜睜的被大火給徹底吞噬。 將視野放在南面,那攜帶著熊熊烈火的竹筏,此刻依舊順流而下。 雖然其火勢有所減弱,然而其威力仍舊不可小覷。 這一戰,秦軍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在姚廣校的妙計之下,便已經打跑了韓當,將韓當的營寨徹底摧毀。 雖然此戰對吳軍的殺傷力並沒有太大,然而對於吳軍的軍心士氣,卻是一個極為沉重的打擊。 此戰過後,東吳雄霸海上的狂妄自大的狀態,也被打得煙消雲散。 沒有了韓當阻攔,嬴信便可勢如破竹,朝著鳳台推進。 在戰爭結束後的當天,嬴信便親自統帥著大軍,水陸並進,尾隨著韓當的敗軍,一步步朝著鳳台方向挺進。 鳳台城,東吳水軍營寨。 中軍大營當中,周瑜正望著手中的情報出神,眉宇之間,還閃爍出幾分複雜的神色。 那神色既有些驚訝,又有幾分憎恨。 “那該死的嬴信,居然還有如此大的戰略目光,不去對付呂布與劉備,反而將目光放在我東吳水師的身上。” “這次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他們的目標居然是我周瑜,簡直可恨。” 周瑜拍打著桌案,怒火中燒,他率領大軍前來淮南支援呂布,原本只是想著借呂布之手,拖住秦軍的步伐, 即使即便秦軍能夠滅掉呂布,必定損失慘重。 他周瑜好漁翁得利,甚至趁著秦軍疲憊之時,給予秦軍一定的傷害, 只是未曾想到,嬴信一開始的目標,並非是呂布,而是身處後方的自己。 此等用兵之法,簡直就是聞所未聞,打了周瑜一個措手不及。 營寨簾子被人掀起,一人邁著步伐,走進其中。 周瑜抬頭一看,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好友魯肅。 “子敬你來得正好,那嬴信用兵古怪,已經率領水陸大軍,朝我殺來,我正想尋找你來尋求對策商議,看看有什麼對付秦軍的辦法。” 周瑜臉上的狐疑,頓時煙消雲散,笑眯眯地望著魯肅招手。 魯肅走上前來,拱手道:“公瑾,有關於對付秦軍的事情,我這裡也有些想法,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你我之間,還用得著如此顧忌計嗎,你有什麼建議,但說無妨吧。” 周瑜擺了擺手,並沒有計較太多。 魯肅頓的頓,還是開口說道:“淮南一線雖然水域眾多,然而比不了長江等地。我東吳水師在淮南,也無法發揮最大的戰力,反觀嬴信水陸並進,正朝著鳳台發兵。” “依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