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呂布手下的大將,高順的名頭並不突出,遠不如張遼後面投靠曹操之後,闖下的赫赫威名。 然而然可貴的是,高順的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將帥之才,更是忠義無雙之人。 高順手下的陷陣營,作為三國時代的重甲步兵,可謂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完全有實力能夠與自己手下的魏武卒相提並論。 提到忠義,眾人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關羽關雲長。 關於過五關斬六將,都要回到劉備的身旁,由此贏得了世人的忠義。 然而關羽先是在劉備手下,後依附於曹操,最後又歸於劉備,雖然對劉備忠義,於曹操而言,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反觀。 高順雖然在呂布手下鬱郁不得志,然而其對呂布忠心耿耿,寧願陪著呂布赴死,也絕不投靠曹操,苟且偷生。 高順的行為,固然有幾分愚忠的成分在裡面,但說其人忠義無雙,整個三國時代,怕是沒有幾個人能夠出其右。 雖然秦國目前人才濟濟,能征善戰的大將數不勝數,然而對於這位可堪重用,與嬴信並未有深仇大恨的將才,嬴信自然也想將其收為麾下,將其收為己用。 思緒飄轉之時,帳簾突然被人掀起,太史慈一臉興奮地步入大帳當中。 “陛下,此人乃是高順的兒子高質,已經被末將給生擒活捉,末將特地將此人獻給陛下道:“ 說話之時,太史慈命令部下,將五花大綁的高質,給強行帶了下來。 一腳踹在對方的腳上,將其強行按倒在地。 對於太史慈,趙信給予了幾番讚賞,隨後將那冷豔的目光,掃向了此刻跪伏在地的年輕將領身上。 “高質,朕也不想多作廢話,只問你一句,你想死還是想活。” 聽到嬴信那冷冷的詢問,言語之間遍佈著殺機,聽得高質渾身發軟,四肢顫抖。 臉色慘白的高質,一臉鐵青的跪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麼,最終只能化作無聲的沉默。 一言不發,便表明他已經心生畏懼,早就有了投降的打算。 只不過是顧及武將的顏面。故而不敢多說什麼,只好以沉默來應對。 嬴信洞察人心動,對於人心的把握,早已經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又豈會看不出,他有什麼樣的心思。 “高質,實不相瞞,你父親高順,已經被朕的數萬雄兵,團團圍困在小山坡之上,只要朕一聲令下,萬箭齊發,便能將你父親以及他的數百親兵,給射成篩子。” 趙信言語冰冷,再次給了高質一個殘酷的事實。 高質聞言,大驚失色,這一刻,他徹底慌了神。 那原本還想強行支撐下去的運氣,在聽到自家父親被團團圍困之後,瞬間變土崩瓦解。 看到對方已經動搖,嬴信繼續勸說道:“朕跟你父親高順,也沒有任何的深仇大恨,甚至朕還欣賞你父親有勇有謀,乃是將帥之才。” “倘若你父子願意歸甚至願意投靠秦國,朕可以給你們父子二人一個機會。” 聽到此處,高質猛然的抬起頭來,一臉疑惑的望向嬴信。 那股神情當中,顯露出內心的猶豫不決。 恰在此時,站在旁邊的太史慈,見到高質還一臉高冷的模樣,一腳踹在對方的屁股上,大喝一聲道: “你小子聽清楚了,呂布那等反覆無常,背信棄義的小人,壓根就不值得你們父子二人去效忠。” “眼下呂布為了逃命,早就將你父子二人拋棄,難道你父子二人,還要為了那毫不值得效忠的呂布,捨棄性命不成。” 太史慈的話語,猶如平地一聲雷,狠狠地砸在了高質的腦袋上,將對方的腦袋砸得嗡嗡作響。 對於呂布是怎樣的人,高質自然也是清楚。 有著三姓家奴之稱的呂布,背叛其義父,專捅義父的名頭,還是嬴信幫他宣傳的。 正所謂人中呂布,馬中赤兔,方天畫戟,專捅義父。 趙信這首詩,早就已經成了膾炙人口的事情。 為這樣的人效命,就連高質都感覺有些恥辱。 太史慈所言不錯,那呂布原本就是一個反覆無常,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對於這樣的小人,我父子二人又憑什麼去為他賣命,憑什麼效忠於他。 高質內心的思想包袱,在這一刻,已經徹徹底底的方向。 他當即朝著嬴信,恭恭敬敬的行禮道:“罪將高質,願意投靠陛下,還請陛下不計前嫌,收留罪將。” 嬴信淡然一笑,對方的態度倒是令自己滿意,隨後擺了擺手,令對方起來。 “朕果真沒看錯你,你小子的確是一個非常識時務之人。” “很好,你先前所有的過錯,朕都可以饒恕你,並且接納你的歸降。” 趙信非常大度,給予了高質一個機會。 高質聞言,大喜過望,再次朝著趙信叩拜,這才千恩萬謝的站起身來。 “你是一個識時務的人,但願你父親跟你一樣,也是這般的識時務。” “朕在給你一次機會,就由你親自前往你父親所在的土山,去勸降你父親吧。”嬴信擺了擺手道。 高質也未曾想到,趙信居然如此的信任自己,內心對趙信更加感念萬分,再一次朝著趙信拱手,再三保證定然勸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