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非離魂羽的威力變強,而是寧天的實力增加了。
同樣的招式,同樣的武器,威力陡然增加,說明灌注的力量在增多。
“效果似乎還不錯……”
“寧天,你該死!”
一聲怒嘯傳來,那頭肉翼怪獸衝來,它剛才竟然避開了一劍成空。
天際,有血光垂落,攔住了那頭怪獸。
一個冷酷至極,充滿仇恨的聲音響起。
“植修開元使者,你這是在玩火。”
寧天冷笑道:“恐怕玩火的是你們吧。你們以為元星大陸是你們可以隨意踐踏,想怎麼蹂-躪就怎麼蹂-躪的嗎?”
半空,一面血旗降落,它巨大無比,宛如一朵紅雲立在天上。
旗幟上棲息著一些血魅,剛才跟隨血旗一起逃過了離魂羽的攻擊。
“你這是在向我宣戰嗎?”
聲音來自血旗,它就好似一尊血魔,散發出令人顫抖的波動。
寧天冷笑道:“是誰先下手的?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攔截,阻擊我,多次欲置我於死地,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們嗎?”
血旗道:“宿命就是這樣,只有勝與負,沒有對和錯。”
月柔望著半空,冷冷道:“既然這樣,那還廢話什麼?”
作為寧天身邊最親密的人之一,月柔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把寧天視為主心骨,任何欲對寧天不利之人,都將是她的敵人。
血魅很強,但月柔並不怕,只是她隱隱覺察到了一絲異樣。
從數量上而言,血魅至少有二三十頭,為什麼沒有馬上進攻,相反,血旗剛才還攔住了那頭肉翼怪物?
是被寧天那一劍嚇壞了?
如果是嚇壞了,第一反應就該是逃跑,但血旗並沒有這樣做,難道血旗並不懼怕寧天?
這一點,寧天也在思索,好在很快就有答案了。
“勝負不急於一時,動手前我們可以做筆交易。”
寧天輕笑道:“和你做交易?”
血旗道:“聽說你在尋找夜靈蘭的下落……”
寧天笑容一冷,心中閃過一絲怒火,血旗這是在威脅自己嗎?
“這就是你所謂的交易?”
血旗道:“我知道夜靈蘭在哪。”
寧天冷冷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至少你會嘗試,不是嗎?”
寧天深吸一口氣,問道:“你想怎樣交易?”
血旗招展,隨風搖擺,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
“條件很簡單,你找到禁忌之皇,我就告訴你夜靈蘭在哪。”
血旗的條件讓寧天頗感意外。
“禁忌之皇是誰?”
血旗道:“禁忌之皇並非物種,而是一件傳奇之物。”
寧天質疑道:“什麼模樣,有何特點?”
“禁忌之皇放在一個盒子裡,那盒子上佈滿了禁法,有刀劍交叉與骷髏的圖案。只是盒子裡的禁忌之皇,沒有人知道它長什麼樣,只是傳說它並非活物,不是人也不是其他生靈,而是某種禁忌之物。”
寧天訝然道:“你是讓我去給你找那個盒子?”
“對,只要你找到盒子,我就告訴你夜靈蘭在哪。這之前,我們之間互不侵犯。至於以後,等你找到盒子再說。”
“我要不答應呢?”
寧天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誰知道血旗之言是真是假?
再者說了,想威脅他也不是這麼容易的。
不過有一點血旗說的很對,寧天對夜靈蘭很在乎。
“為什麼不答應,難道你想現在與我們一決生死?”
血旗很硬氣,大旗凜冽,滔天血光引發了世界枷鎖的強烈反應,垂下數不盡的閃電,讓這一方天地都扭曲起來。
月柔感受到了危險,扭曲的虛空中垂下血色電光,化作一柄柄長矛,吞吐著光焰,讓人膽寒。
這面血旗很可怕,擁有超越織環境界的力量。
且隨著世界枷鎖的逐漸鬆動,元星大陸的世界法則對血旗的壓制力在逐步減小。
若是沒有緩解的壓制,月柔覺得根本無法與血旗對抗,因為它太強了。
世界枷鎖從某種角度上來講,保護的是本土生靈,壓制的是外來物種與秘境高手。
若是世界枷鎖完全破除,誰也無法預料,元星大陸上會出現何等恐怖的存在。
寧天很強,那是鑑於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