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倘若真的是在為之努力,也能讓人高看一眼,可偏偏是一個扶不上牆的爛泥,只是嘴上說說,想要譁眾取寵而已!
李暢向來看不上這樣只在嘴上下功夫,不肯實幹的人。
州試馬上就要來臨,這裡才是見真章的地方,不管先前說的多麼猖狂,在這裡都要憑藉實力說話,不是再依靠一些鬼蜮伎倆,就能吸引目光之時!
州試一過,立刻就見分曉,到時間我等只顧看他醜態就好,此時沒必要再往這樣的人身上分精力!”
“雲飛兄所言在理,我等只管做好自己的事,這等人此時就不要再多加以理會,過些時日,州試結束,結果公佈,一切自有分曉。
到那時,我等再來看這等人,試問他還能得意到幾時……”
“來來,看看這個題目,這是昨日我從……”
幾人開始研究起來,不再去想王慶的事情。
正在外面和湯隆一起吃著東平府有名小吃的王慶,自然不會知道,他這種臨考前的放鬆,無意中又為自己拉了不少仇恨。
這倒也不是說陽穀縣的這是學子們氣量小,見到一些小事就會如何如何,這其中最重要的一個事情,就是武大郎的身份問題。
武大以前是什麼?一個爛泥一般的人,這樣的人這些時日依靠著制酒發了家,就已經極為難能可貴了,可如今他偏偏大言不慚的說科舉云云。
別人都是自小讀書,寒窗十年,鐵硯磨穿方敢一試,憑什麼你一個從未讀過書的人就敢這樣做?
如果把武大郎的身份換一下,比如被公認的某某神童了,亦或者江寧第一才子了什麼的,再說出這樣的話來,保證沒有多少人會說閒話。
說來說去,還是地位問題,就比如大衣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