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索然無味,每次都是草草了事。
心裡的一團火氣沒出發,每日裡不知覺的就往紫石街裡尋摸。
潘金蓮也是一個極為聰慧的人,當日初見時就覺得這人不光彩,後來又聽王婆含蓄的說了一些,這幾日裡她也從窗子縫隙裡瞧見這人老在這裡走動,更是氣惱,心裡倒更是想起王慶來。
只道大哥在家時,來到這陽穀縣後,還不曾遇到這樣的浪蕩子,如今不過離家月餘光景,就有這樣的人前來糾纏,果然是欺負自己屋裡沒男人!
自從王慶走後,她尋常就不出門,如今更是打定了主意,不和這人分說,只待王慶到家後再做理會。
湯隆也將這件事看在眼裡,本想要出言警告或者是將這人打上一頓,但一來王慶武松二人都不在家他一個外鄉人沒有太多的根基。
二來這西門慶每日只是在這裡尋摸,並沒有真做出什麼事情來,道理上也說不過去,因此也就一直冷眼旁觀,只待這人做的出格了就出手。
紫石街的人自從王慶來到這裡發跡之後,就沒少受到王慶照拂,如今說起武大來,更是沒有一個不稱好的。
有心想要對西門慶說些什麼,但一來自己勢弱,又跟武大家沒有直接的親屬關係,二來眾人也懼怕這西門慶是個潑皮,人有錢,又在縣衙裡有不少關係,本身又不是個善茬,因此上倒也是不敢撩撥虎鬚。
但暗地裡的幫助還是不少的,比如這幾日的潘金蓮的吃食就是街坊家的婦人送過去,根本沒讓潘金蓮出門。
而每次只要這西門慶一來,這些街坊們就會自覺不自覺的往門邊湊,不論是走路還是說話辦事,都比平日裡大上好多,特別是間壁開銀鋪子的姚文卿姚二郎,更是把小錘敲得叮叮作響。
西門慶對此是深惡痛絕,卻又無可奈何,只得忍住心裡的焦躁,去王婆店裡吃茶。
對於這些事情,王慶從孟州回來的晚上,就都知曉了,謝過諸位街坊的好意,晚上好好的折騰了一番潘金蓮後,抱著恬然入睡的婦人,王慶看著黑黑的帳子頂,不由的無聲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