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百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被李碧婷給拿走了第一次。

“小百，你不會怪我吧？”李碧婷給陳小百一邊清理，一邊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這幾天腦海裡都是你的影子，晚上做夢的時候，總是跟你滾床單……我今天做的事，你不會看不起我吧？”

陳小百很男人的把李碧婷抱在懷裡，手卻不老實起來

……

“果然男人沒一個不好色的，以前說的好聽，要真心實意愛陳窈窕一個人。”何今夕飄在陳小百身邊，“你呀以後別再裝正人君子。”

“李碧婷請我幫忙，我總不能拒絕吧？”陳小百厚顏無恥的道，“從小我就被教育要助人為樂。”

何今夕真想大耳光抽陳小百，可她是封建社會過來的人，對自己的丈夫得百依百順，對陳小百和李碧婷的事情，她很能夠接受。男人嘛，有個三妻四妾很正常。

剛從李碧婷家出來，路邊跑出來一個小孩兒，十一二歲的樣子，灰頭土臉的跟個耗子似的。一雙眼睛黑溜溜的，倒是挺有神。

“虎子，你咋在這兒？”陳小百問虎子。

虎子那雙黑溜溜的眼睛盯著陳小百，一字一頓的道：“我看到你跟我嬸子在打架。你們大家為什麼不穿衣服？你為什麼打我嬸子？”

“你咋看到的？”

“我這幾天做夢，夢到我媽，我媽讓我找你。”虎子說，“我看你去了我嬸子家，我爬過去，看到的。”

虎子上牆爬屋的本事在陳家塘數一數二，儘管李碧婷家的牆有兩米高，因為牆邊有棵樹，他順著樹溜進院子，看到了陳小百和李碧婷那一幕。

“不能跟別人說，懂不懂？”陳小百半威脅半哄騙的道，“我也不是真跟你嬸子打架，跟你說你也不懂，反正不能跟別人講，你要是跟別人講，我揍你。”對著虎子量了量拳頭。

“我不跟別人說。”虎子黑溜溜的眼睛轉著，“你得讓我跟著你。”

“為啥跟著我？”

“我媽在夢裡說的，她說你本事大，跟著你將來有出息。”虎子道，“我媽說讓我跟著你，跟你學本事。”

沒媽的孩子挺可憐，虎子跟個野孩子似的，整天圍著村子走來走去。

“跟著我不上學嗎？”陳小百道，“小孩子得上學。”

“我不上學，我在學校裡有同學欺負我。他們說我是沒媽的野孩子，我跟他們打架，他們人多，我打不過，老師也罵我，我不上學。”見陳小百沒有讓自己跟著的意思，他眨巴著眼睛，“你不讓我跟著你，我就跟別人說，你打我嬸子，光著屁股打。”

“你敢說，我打爛你的屁股。”陳小百嚇唬虎子。

虎子也不怕，“反正我媽說讓我跟著你，她說跟著你，能學本事，將來有飯吃。”

……

陳家塘除了有青雲嶺，村西邊還有一條青藤河。幾十年過去，儘管經濟發展，工廠一個個建起來，青藤河保持了當初的模樣，還是很清，人可以直接脫光了衣服跳進去洗澡。單從青藤河，就能看出陳家塘的環境有多好——這年頭找一條沒被汙染的河太難了。

陳小百隔三差五要到青藤河游泳，天剛剛擦黑，他到了經常洗澡的地兒，脫的只剩下一條紅色平角內褲，撲通跳進水裡，暢快的遊起來。他一個腦袋露在水面，往旁邊看看，見不遠處的河岸上站著一個人。

天黑看不清楚，但從輪廓看，應該是個女人。

陳家塘因為有青藤河，男女老少都能在水裡游上一陣子。你要是在大熱天去青藤河，可以看到隔不多遠都有三三兩兩的人洗澡，男人們穿著內褲，女人們穿著一整身的衣服。這時候沒誰有見不得人的想法，洗澡就是為了涼快。

天黑的時候，女人們一般不會來洗澡，尤其是單獨一個人。陳小百望著下到水裡的女人，除了趙秀蘭沒有別人，也只有她會很時髦的穿一身泳衣。

趙秀蘭最大的愛好是游泳，暑假在家，她充分利用青藤河這個優勢，幾乎每天都要來河裡游上半個小時。

陳小百仰面伏在水面，這種感覺特別好，突然聽到了從趙秀蘭那邊傳來的是擊打水的聲音。聽上去聲音不對，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陳小百往趙秀蘭那邊看了眼，看到趙秀蘭在猛烈的拍打水面，儘管趙秀蘭游泳水平不差，但保不準不出意外，來不及多想，陳小百飛快遊向趙秀蘭。

“你咋了？”陳小百問。

趙秀蘭猛喝了幾口水，“抽筋……咳咳……”這次抽筋相當嚴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