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時候咱也能跟陳小百一樣優秀？”

“這種事情有時候還得講個命，陳小百出生的時候這個命數就已經決定了。”

回到青雲嶺，回到家裡，陳窈窕回到自己的屋子，陳小百跟進去。

陳窈窕正在往下脫鞋，看一眼跟進來的陳小百，道：“你幹嘛？”不是她容易想歪，實在因為陳小百這傢伙有兩個月沒見自己，誰知道是不是像別人說的小別勝新歡，萬一他一時忍不住，直接把自己給生撲了。

“我必須跟你把事情說清楚。”陳小百拉一張椅子坐在陳窈窕的對面，表情嚴肅。

陳窈窕以為陳小百故意跟自己嚴肅說話。“你少跟我來這一套，你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跟我說？不要為了接近我，故意……”

“陳窈窕。”陳小百直呼姓名，“我接下來跟你說的每一句話，你都必須聽清楚。”

陳窈窕才發現陳小百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嚴肅，確定他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只有發生真正大事，他才會如此嚴肅的跟自己說話。“兇什麼兇？你說我聽著。”

“程曼她不僅讓我給她治病，她有一個江湖醫生叫餘悅容。”陳小百道，“你知道嗎？”

陳窈窕竟然點了點頭，非常平靜的道：“我不但見過，我還跟她一起吃過飯。她說有機會讓我把你介紹給她。聽她說話，好像真有兩把刷子。”

“你知道她怎麼給人看病？”陳小百問。

“江湖人看病一定有江湖的手段，就像你一樣，我到現在還搞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給人看病。為什麼你從知道點皮毛，一下子就變成了神醫，能看怪病雜病。你要是說你的本事是之前學的，或者是你從陳老頭那裡得到一本醫療寶典，你騙別人行，你騙我根本沒門。”

陳窈窕一直正兒八經的問陳小百的秘密，這一次必須問清楚。

“真想知道？”陳小百問。

“你覺著呢？口口聲聲我是這世界上你最親近的人，到頭來你的秘密我半點不知道，你這是哪門子親近？”陳窈窕去程氏集團學到的不僅僅是生意上的東西，也學會了一點咄咄逼人，一雙眼睛看著陳小百，似乎能洞穿人心。

幸虧陳小百定力足夠強，也足夠臉皮厚，要是換成別人，被陳窈窕盯著，不出十秒，立即敗下陣。

陳小百非但不敗下陣，反而欣賞的看著陳窈窕。

兩個人距離不到半米，眼對眼看著，看時間久了，陳窈窕竟然有些羞澀。她這時候反正不能認輸，一旦認輸，別想知道陳小百的秘密。抬腳對著陳小百踢去。

陳小百本能的抓住陳窈窕的腳，也就是因為陳窈窕腳不出汗，而且每天都換襪子，又因為天冷，即使她忙了一整天，一點都不臭。

“你放開！”陳窈窕想掙開。

陳小百放開，“別激動。”停頓之後，恢復到一本正經的樣子，“反正你早晚得知道，那就跟你說一說。”

陳窈窕坐好，準備聽一聽陳小百的秘密。

“有個人我得向你介紹一下。”陳小百道，“你記不記得在老頭的墳堆靠著的那個小土堆？”

陳窈窕點頭，“我記著你每次去，都會給那個小土堆燒兩張紙，我問你為什麼，你說反正也不缺紙，要是那邊有個人，把紙給燒了，那邊的人也有錢花。你介紹人我認識，跟我說這個有什麼意義？”

陳窈窕懷疑陳小百又在轉移話題。

“你能不能把一件事情說完之後再說別的事情？”陳窈窕道，“我們就說你的秘密。”

“我要說的這個人跟這個墳堆有關。”陳小百道，“我說我現在能看見鬼，你信嗎？”

陳窈窕道：“我信。雖然我不太相信沈悅說的那一套鬼神，我覺著她純粹是為了掙錢，但是我還是相信這世界上有些事情沒辦法解釋，或許跟鬼神有關。你說你能看到鬼，那我就信你。”

“我要給你介紹的人其實是個鬼，就是小墳堆裡躺著的那個人，叫何今夕。”陳小百道，“兩百多年前死的，但是沒投胎也沒化成煙，就因為我給她燒紙。老頭死了之後，到了那邊也沒忘給我張羅婚事，他怕你真不給我當老婆，也怕我要是哪一天死了，到那邊還是光棍，為了避免這個事情，他給我在那邊找了個媳婦……”

聽上去，陳窈窕真覺著陳小百在胡說八道，但看陳小百的表情，完全就是言之鑿鑿，不像是在胡謅八扯。

“她叫何今夕。”陳小百道，“我想你們應該見一面。”

何今夕從骷髏戒裡出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