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妮給陳小百拋個媚眼，嬌笑道：“你每次都沒讓姐失望，每次都讓姐很滿足，我怎麼也不能讓你失望！我回去之後給你派人過來，把你這邊給做一個初步的規劃，給做個預算，我保證給你以最低的價格完成最高的品質。”

陳小百說聲謝。

“跟姐就別客氣了。你跟我在這客氣，真沒啥意思。對了，有件事我問問你，你跟田雨到底咋回事？”王佳妮道，“你們不是都談好了，她給你一千萬，你給她一個藥方，多好的事情。她有自己的公司，有自己的研發團隊，你提供藥方，這是雙贏的事情。”

陳小百不知道怎麼跟王佳妮說這個事情，他現在想起藥方的問題，就感覺腦袋大。一千萬對他現在來說，其實很關鍵。

“這個事情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陳小百想搪塞過去。

“有什麼不能說清楚。”王佳妮道，“你要是覺著一千萬不夠的話，你可以告訴田雨，到底多少能買到？要是你有別的要求，你也可以跟田雨直接提出來，你知道，田雨其實對你也有好感。”

王佳妮說最後一句，對陳小百挑挑眉毛。

“我真沒那個想法。”陳小百道，“你跟田雨再說說，讓她容我兩天，再想想。”

王佳妮沒有再說什麼，走出去，去找田雨。

田雨問：“怎麼個情況？”她看王佳妮精神狀態很好，比剛來的時候更加神采飛揚，“你倒是滿足了，說沒說我的情況？”

“你也想跟他上床？”王佳妮玩笑著道，“這個很簡單啊，這種事情，都不需要我教你。你直接過去，把衣服一脫，拉著他進臥室，把他按倒在床上，你坐上去，一切都OK。”

田雨對王佳妮說這個事情也習慣了，等王佳妮說完，道：“你倒是跟他說我的想法沒？他到底咋想的？明明接受了我十萬塊錢的定金，為什麼不把我的藥方給我？他以前都很痛快，這一次跟之前都不同。”

“我感覺他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王佳妮道，“咱們不能給他太多壓力。”

“你說的輕鬆，我不給他壓力，我不跟在他屁股後邊要秘方，我明年一開春，我就沒有新的藥方投入生產。你搞房地產，只需要拿到土地，拿到政府審批的檔案，你手頭有錢，你就能買材料，就能起高樓。但我不行，我們是靠產品活著的，如果我的產品不夠硬，我就沒辦法做大企業。”

田雨每天的壓力都很大，今年憑藉陳小百的藥方生產出來的產品銷量很好，算是有了一個很好的收尾，但明年該怎麼辦？

“除了陳小百的藥方，你們不能自己研製出來產品？”王佳妮道，“你不能讓你們的研發部門根據陳小百給你們的藥方進行開發研製，得出系列產品？我覺著你也可以圍繞一個產品，衍生出一系列產品。”

田雨對王佳妮的建議絲毫不感冒，她讓自己的研發部門做了上千次的實驗，想借陳小百的藥方做出新產品，不過沒一次成功。

“我真懷疑陳小百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田雨道，“我越來越懷疑。他即便是賣給我藥方，但我完全沒辦法把他的藥方給開挖，沒辦法研製出新的產品。所謂的秘方，說到底還是他陳小百的，我到頭來也不過是用了他的皮毛。”

王佳妮也沒辦法給田雨出太好的主意。

“我現在還在擔心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田雨道，“如果我這邊拿不到他的秘方，我可以圍繞之前的產品繼續深耕，繼續擴大品牌營銷，我的企業也可以發展下去。我擔心的是，我不能拿到陳小百新的秘方，其他的人卻可以拿得到。我現在得到一些訊息，華能集團的張瀚森在我之前就跟陳小百聯絡過，我聽說張瀚森給了陳小百八百萬……”

王佳妮吃了一驚。她知道陳小百有些本事，但不知道陳小百的本事會這麼大。在她的眼裡，目前的陳小百還不能稱為企業家，頂多是個不太成功的創業者。如果說陳小百一方面跟田雨聯絡，一方面跟張瀚森聯絡，這就很說明問題。

“雖然有人說，張瀚森給陳小百八百萬是讓陳小百弄化妝品，但我總覺著這裡邊有問題，不會這麼簡單。別人不瞭解張瀚森，我瞭解，這個人有野心。別看他現在在華能集團是副總，別人看來位置很高，他這個人不會滿足。將來必然會跳出華能，自己做企業。”田雨道，“張瀚森本身就是藥材醫學出身，最後他一定會回自己的本行。”

“陳小百是這方面的人才，與其讓別人給搶去，不如自己抓在手裡。”王佳妮道，“把陳小百抓在手裡，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成為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