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而是向他的那些讀書人同伴表態,表態自家跟太監沒有關係。”
“原來是這樣。”中年婦女恍然,隨即道,“那些讀書人吃飽了撐的吧?還管人家兒子是不是太監了?”
席樂安笑了笑不回答,這讀書人和太監之間的事情太過複雜,就如同明朝時期的東林黨和宦官一黨的關係一般勢不兩立,像中年婦女這樣的普通農婦是無論如何也不明白的,不止她不明白,尋常的百姓也不明白。
“那你們族裡面就將曲景福除名了?”席樂安問。
“除了,畢竟景福的親爹都出面了,族長只能將景福的名字從族譜上劃掉了。唉,可憐這個孩子,一心為了家裡缺沒有落得好。”中年婦女嘆息。
“那個,曲三家都去哪裡了?不會是族長因為不滿曲三對待親生兒子的態度將他們一家趕走了吧?”席樂安疑惑地問。這家人既然生活過得好了,怎麼還會離開曲家人?人離鄉賤,這可是古代大多數人的思想,不是迫不得已,沒有人願意離開自家的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