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唯安拿著配製好的黑玉斷續膏去找馬溫裁。
“大少爺,藥已經配製好了,我要開始給你治療了。”
馬溫裁不淡定了,聲音有些發抖地問:“我要怎麼配合你。”
“你只要聽我的話就行了。”說完,上官唯安吩咐馬佟,“將你們少爺搬到床上,脫掉他的外衣,剪掉褲腿,露出雙腿。”
“是。”馬佟立刻帶著三個小廝上前,按照上官唯安的吩咐做。
上官唯安吩咐跟著自己過來的丫頭書琴去準備清水,不一會兒,書琴端來了清水,還帶來了另外一個女子。
書琴小聲回稟道:“靳小姐擔心少爺,想要過來看看。”
上官唯安看向靳惜玉,靳惜玉連忙給上官唯安行禮:“靳惜玉見過姐姐。”
“別喊我姐姐,我不是你姐姐。馬溫裁應該跟你說過我和他的交易。”上官唯安道。
靳惜玉立刻改口:“見過上官小姐。”
上官唯安點了點頭嗎,對靳惜玉道:“治療過程會比較血腥,你一個弱女子見不得那樣的場面,還是在屋子外面等著吧,免得給我添亂。”
“……是。”靳惜玉不是不知分寸的人,聽了上官唯安的話,雖然還擔心馬溫裁,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走出屋子,在門邊守候。
上官唯安用清水洗了手,走到床邊。馬佟四人已經按照她的吩咐處理好了馬溫裁。
“馬佟錄下給我做幫手,其他人離開屋子。”上官唯安吩咐。
除了馬佟,其他人全都聽話地走出房間,便貼心地關上房門,免得外面的人打攪到屋子裡的人。
上官唯安右手雙指頭連點,封了馬溫裁的幾處穴道,免得治療時太痛而讓他條件反射地亂動。
馬溫裁一下子不能動了,雙眼不由瞪大,問了出口:“你做了什麼,我為什麼不能動了?”
“封了你幾處穴道。”上官唯安道,“擊打人體的主要穴道,使其產生麻木、痠軟或疼痛難忍,失去反抗能力,不過必須要對人體經脈非常熟悉才行。你很想學嗎?”
“我沒有想學……”馬溫裁嘴上否認著,其實心中對這手封穴術非常感興趣,若是有了這手本領,出其不意地對敵人使用……
上官唯安看著他道:“我會將這門本事寫下來,至於經脈圖,得你們自己找。”
“多謝。”馬溫裁道。
“不用多謝,用萬兩黃金來換。”
“我會讓人準備。”馬溫裁道。一門本事只需要萬兩黃金,實在太便宜了。馬溫裁都一些捨不得放上官唯安離開了,這個人就是一個大寶藏,不知道能從她身上得到什麼。但他是個守信的人,既然答應了方上官唯安自由就絕對不會失信。更何況,上官唯安如此神秘又有本領,馬溫裁沒有信心能夠留下上官唯安。
上官唯安笑了笑,手上用力一用力,擰斷了馬溫裁已經長合好的骨頭。馬溫裁猝不及防,發出一聲慘叫,讓門外的人都擔心死了,若不是上官唯安給他們打過預防針,知道上官唯安會再次打斷馬溫裁的雙腿,那疼痛非常難忍,他們幾乎都要衝進房間裡面去了。
靳惜玉沒有衝進房間,但趴在門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為馬溫裁擔心難過。
上官唯安再接再厲,擰斷了馬溫裁的另一條腿。這次馬溫裁有了心理準備,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沒有叫出聲來。他以為只痛這兩下就行了,但事實告訴他,他想得太美了。糾正骨頭和體內的經脈,這種疼痛並不比斷腿的疼輕。馬溫裁的下唇已經咬出了血,若非上官唯安先見之明地封了他的穴道,制止了他的活動,他說不得真的會亂動起來奮力掙扎,阻礙上官唯安的治療。
幫馬溫裁接好斷骨和經脈,上官唯安敷上黑玉斷續膏,馬溫裁立刻感覺雙腿的疼痛視乎消去了不少,兩股冰涼的氣息在雙腿間遊走著,每遊走一份,疼痛就減少一分。
“好藥。”馬溫裁稱讚道。
“自然是好藥。”上官唯安驕傲地道,她現在的醫術和製藥術完全可以用神醫來形容,“敷上這藥,一個月後骨頭和經脈就能夠長好,兩個月後便能夠行動自如。”
“你好好休息吧,三天後我再來給你換藥。”上官唯安看著馬溫裁渾身冷汗滿臉蒼白卻強打精神跟自己說話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不再跟馬溫裁多說,用清水洗乾淨手,開啟房門。
靳惜玉差點兒栽倒進上官唯安的懷中,上官唯安伸出手扶住靳惜玉:“靳小姐,小心。”
“謝謝上官小姐。”靳惜玉羞窘地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