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看你到底是不是如同我們猜測的一樣中了暗算。”葛子墨道。
“你什麼意思?”施承業吃驚地質問。他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自己倒下的太快了。他雖然身上有暗傷,但身為武將,誰身上沒有暗傷?為什麼別人都沒有事兒,反而她有事兒呢?明明她還這麼年輕,比朝中許多的武將都年輕。
“你應該能想到的,不是嗎?”葛子墨不答反問。
施承業憤恨地盯著葛子墨:“是二皇子的人對我下的手?”
葛子墨呵呵一聲糊到施承業的臉上:“若是二殿下下的手,我會將你請過來診治?”
“……”施承業因此很迷惑,不是二皇子下的手,會是誰。
瞿念安已經收回了手,對施承業道:“施將軍並非暗傷爆發,而是有人給你下了慢性DU藥,讓你身體變得虛弱。這種DU要是前朝宮中流傳出來的,叫做‘時然’,中了此毒會使得身體變得非常虛弱,性命最多隻有半年時間。這種DU的隱藏性非常好,除非醫術泰特高明且對這藥有所耳聞,便是太醫也診治不出來。”
施承業的腦海中迴盪著“前朝宮中流傳出來”的這一句話,這話,他曾經聽另外一個人說過。那個人給了他一瓶秘藥,雖然藥效跟時然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