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聚會的真實目的,濮怡文的臉色沉了下來。
石文輝心叫一聲不好啊,急忙小跑到身邊,拉住濮怡文的手,緊張地道:“你聽我解釋,我不知道這次聚會的真實目的,我是被我父母騙來的。我正要離開去找你呢。“
濮怡文聞言臉色好了許多,對石文輝道:“你乖乖跟在我身後,等我處理完正事,再說我們的事情。”
石文輝見濮怡文臉色和緩下來,心中高興,應了一聲,乖乖跟在濮怡文身後,一點兒也不以跟在女人身後給男人丟臉為恥,反而以此為榮。
濮怡文走上前一步,大聲道:“這裡即將發生重大事故,軍隊徵收這裡,請所有人趕緊離開。不想離開的,我們會用強制手段讓你們離開。若是反抗,我們不介意殺人。”
“哇……”山莊裡面的名流因為這句話而炸鍋了。
有人叫起來:“你敢殺我們?你可知道我們是誰嗎?”
濮怡文冷笑:“當然,這山莊裡面的每個人的資料,我們都清清楚楚。你們在普通人面前是名流,在我們面前什麼都不是。這次行動經過了最高領導的批准,便是殺人,也是經過最高領導允許的。”
濮怡文說著話,視線在一干名流的臉上繞了一圈,落在石家父母的身上。石家父母激零零打了個冷戰,心道濮怡文不會因為他們反對她和石文輝的事情,心中怨恨,想借此機會取了他們的性命吧?
兩個人不由害怕,瑟縮地退了幾步。
濮怡文嚇退兩人,心中嗤笑一聲,開口道:“行了,趕緊走吧,你們都是有身份的人,不要拖到最後被我們狼狽地丟出去,那可就丟面子了。”
一個女人叫道:“我不走,我不相信你真敢開槍殺了我。”
這個女子對石文輝早有意思,原本想在聚會中跟石文輝多接觸接觸,發展感情,沒想到石文輝竟然喜歡別的女人,聚會也被石文輝的女朋友強硬地打斷。她心中憋氣不已,見不得濮怡文“狂傲”的樣子,站出來做了出頭鳥。
濮怡文的雙目冷冷地盯著女子,忽然拔出腰間的手槍,朝女子開了一槍。
子彈劃過女子的臉頰,在在臉上造成一個很深的傷口,鮮血流出來,染紅了女子半張臉,讓她看起來形同鬼魅。
“啊,啊……”女子嚇得跌倒在地,尖叫不斷。
“吵死了。”濮怡文冷聲道,“這一槍只是一個警告,下一槍,我會打得很準。”
她冷冷盯著眾人,問道:“誰還有疑問?”
沒有人有了,他們深刻的認識到這一行人的態度有多堅定。他們確實是名流,但在這些人眼中他們跟普通人沒有兩樣,他們的勢力加在一起根本無法跟國家對抗。
有識相的立刻跑向自家車子,發動車子,如同離弦之箭一樣離開龍騰山莊,飛快下山了。在山莊外面也有軍隊,並沒有出面攔截他們。他們慶幸做了正確選擇。
有一個帶頭離開,其他人也不再猶豫,紛紛跑向自家車子,不一會兒都離開了。便是那個挑釁濮怡文的女子,也被其家人拖著離開了。石家父母猶豫地看了兒子一眼,最終抵不過心中的害怕,也走了。山莊的工作人員乘坐兩輛大巴,離開龍騰山莊。
山莊的老闆離開前,濮怡安叫住山莊老闆,掏出一個瓷瓶給老闆:“這是國家給你的補償。”
山莊老闆木著臉接過瓷瓶。尼瑪,他修建龍騰山莊花了好幾個億,結果就換回來這麼個瓷瓶?就算裡面有東西,能值多少錢?能值幾個億?
後來,修真的世界被全國人民知曉後,一些丹藥也開始出售,山莊老闆才知道他得到的這個瓷瓶中的藥丸有多麼值錢,價值絕對超過幾個億啊。山莊老闆簡直高興壞了,那時候他對濮怡文再無怨言,全是感激。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濮怡安向一個軍官確認,確認山上再沒有任何一個人後,下達了撤退命令,所有士兵全部撤離道山下十公里以外,形成包圍圈,防止其他人誤入山中。
石文輝跟在濮怡文的身後,一直找不到機會向濮怡文詢問。等到來到山下,眾人稍事休息,石文輝才將自己的疑惑問出來。
“文文,你,你什麼時候參軍了?”
濮怡文笑道:“我沒有參軍,只是加入了國家的某個部門,掛了個上校軍銜。”
“什麼部門?”石文輝好奇。
濮怡文:“有關部門。”
石文輝:“……”
石文輝:“有關部門是小說中的那個有關部門嗎?“
濮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