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盛笑了,“不錯,挺聰明的。”
他話音一轉,“說起來程家人也是狠心,竟真的敢把程雙雙送到精神病院去!我還是小瞧了他們。”
我說,“其實想想也能理解,再寶貝的女兒幹出這種事來,讓程家顏面有損,不說他們自家人,就是親戚朋友也會有意見。再怎麼說醫院總比監獄好得多吧!而且他們要是不把程雙雙送到精神病院去,怎麼向我們證明程雙雙是真的有病,而不是作假?”
“管他程傢什麼意思,這一次,程雙雙休想好過。”
我知道韓盛一定會對程雙雙動手,所以我也沒攔著。
只是沒想到程雙雙會給陳晨帶話,說提出要見我。
“我為什麼要見她?”
“雖然她現在變得不可理喻,但我還是想幫她一下。”陳晨說,“她現在過的很慘,精神病院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可能她這輩子都出不來了,她現在就這麼一個願望,我希望你能答應她。”
我笑了,“你是在給她求情嗎?求我放過她?”
陳晨神『色』微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來賣慘嗎?”我告訴他,“是她自己誤會我和你的關係,非要往我的身上潑髒水。現在覺得裡面不好受,當時開車撞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想想後果?如果不是沈瑤反應快,拉我躲了過去,恐怕你現在只能去墓地看我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替我向程雙雙求情。”
陳晨欲言又止半響才說,“是我考慮欠佳,抱歉。”
看著陳晨的背影,我突然想起來之前在高中時候,只要有人欺負我,我總會揹著陳晨加倍欺負回去。
後來這事兒陳晨也知道了,就會開玩笑我說狠之類的。
但要是被他碰到,他會主動幫我教訓那些人。
但教訓完後又會幫她們求情,說什麼都是同學=大家還小,做事難免偏激一些,叫我不要太追究。
現在也是,明知程雙雙想害死我,結果看程雙雙在醫院受罪,覺得程雙雙才是最慘的那個,就想讓我饒過她。
或許陳晨就是那種天生骨子裡流著聖父血的人!
我嘆了口氣,算了,反正程雙雙現在被關在裡面,不能對我做什麼,去見她一面也無妨。
想到這裡,我叫住陳晨,“你等等,我答應你!”
陳晨猛然轉身,他沒想到我會答應,臉上全是驚喜,“真的?”
“真的!”
“小佳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答應見她的,我替她謝謝你。”陳晨醞釀許久,才說,“我並非是非不分的人,只是她現在太慘,我有些不忍心……”
“陳晨,”我打斷他的話,“你知道這世上有種人,叫‘我窮我有理,我弱我有理’嗎?”
陳晨瞬間就明白我的意思,“我沒有,我只是覺得她——”
“你只是覺得她太慘!這話你已經說過了,而我剛才也說過,如果我沒有躲過去,當場被她撞死,到時候我跟誰訴冤去?你不能因為我佔了上風就叫我放過程雙雙,要知道我才是受害者,而程雙雙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罪有應得!”
陳晨被我說的臉『色』很不好看,許久慘笑一聲,突然問我,“你當初是不是因為這點,才離開的我?”
我沉默了。
想了想,告訴他,“不只是這點,很多種原因吧!我跟你說過的,我們之間沒有信任感,其次,你這人沒有主見,還有就是你耳根子太軟,有時候太聖父心,還有你家人的原因,再加上各種外界因素,我們只能分手。”
陳晨聽後,靜默許久。
“我知道了,”他扯了扯嘴角,“可能我真的沒有韓盛做的好,你說的對,他一直相信你,不管我對他說過什麼。”
還不等我問明白,陳晨就說,“行了,明天上午我會打電話給你,安排你和程雙雙見面。”
我點頭說,“好。”
以免韓盛擔心,我將程雙雙要見我的事說給韓盛聽。
不出我所料,韓盛聽我答應去見程雙雙後,果然生氣了。
我趕緊說,“我保證我速去速回,而且強子也會跟我一起去,很安全的,不會有什麼事。”
“既然我們都知道程雙雙沒瘋,我正好藉機問問她,我想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恨我。”我把自己的想法說給韓盛聽,“就像你說的,一個孩子罷了,還不至於叫程雙雙失去理智要了我的『性』命,殺人犯法這事兒小孩子都知道,何況是程雙雙呢?在我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