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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韓雅，“媽媽？”

韓雅笑的分外溫柔，“乖，你配合媽媽一下好不好？”

小墨臉上劃過深深的恐懼和緊張，剩下的全是無措。

他緊緊咬住嘴唇，見他不說話，韓雅變了語氣，“怎麼？難道你不願意幫媽媽嗎？”

“沒有！”小墨快速反駁，他糾結了半響，終於下定決心點頭，“……好！”

話雖如此，可我親眼看到他那兩條腿不斷髮抖，幾乎站不住，一張小臉也瞬間慘白。

我瞬間就怒了，“韓雅你究竟還是不是人？那可是你親生兒子！”

“呵！你著急什麼？又不是你兒子你那麼緊張何必呢？”韓雅譏誚出聲，說完看著韓盛，“韓盛，你趕緊選吧，小墨和艾小佳你到底選誰？”

韓盛眸光深沉的可怕，語氣沉著，“放了小佳！”

“看來你真的是為了女人不要兒子。”韓雅臉上劃過一抹恍惚，“那可是你的親生兒子，艾小佳以後再也不可能懷孕，也就是說你這輩子只有這麼一個孩子，還是個兒子，你真的捨得？”

韓盛冷冷道，“那也是你的兒子，也沒見你捨不得！”

“我的兒子？”韓雅喃喃自語，好半天她才回過神來，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是啊，你說的沒錯，她還真的是我的兒子呢！”

蒼白纖長的手指劃過小墨的臉頰，小墨眸光緊縮，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但因為是韓雅在碰他，即便不適還是忍住了，可眼底的恐懼怎麼都掩飾不住。

韓雅將小墨的反應看在眼底，小聲重複，“是啊，是我和你的孩子，韓雅和韓盛的兒子……原來，我和你也有一個孩子……”

“只可惜……我自己的兒子卻害怕我……”她又笑了起來，“真是好笑呢！”

她死死掐住小墨的臉蛋，咬牙問道，“你在害怕我？你為什麼害怕我？難道我對你不好嗎？你可是我兒子！哪裡有兒子害怕媽媽的！你說，你到底怕不怕我？你說！說啊！”

我就在韓雅的左手邊，能在第一時間全方位將韓雅和小墨的對話跟表情盡收眼底。

我一看她這反應就知道她又要開始發瘋了，畢竟xd的人神經很容易崩潰，何況韓雅有那麼長的xd史。

我怕韓雅失手將小墨推下去，趕緊阻止，“韓雅你快放手！你放手！”

然而韓雅卻像是聽不見我說話似得，繼續在那邊『逼』問小墨。

小墨臉『色』煞白，眼淚不可抑制流了出來，整個人抖如篩糠。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樣的小墨我整顆心猛然揪住，叫我喘不過氣來。

又是這種感覺！

每次看到小墨難過，我總是會不由自主的跟著難受，這次有又是。

眼看小墨就要堅持不住，情急之下我衝小墨喊道，“你趕緊跟韓雅道歉，快！你說你不怕他，快說啊！”

小墨聽了我的話，趕緊跟韓雅道歉，一口一個媽媽對不起，說的在場人都於心不忍。

最後還是沈瑤看不下去，忍不住罵了起來，“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敗類，連自己的親兒子都下得去手，你這種人活著就是浪費空氣浪費資源，要我說你早八百年前就該死了！”

韓盛也臉『色』鐵青，“我們有賬算賬，這是你跟我之間的恩怨，把孩子牽扯進來算什麼！”

韓盛的話叫韓雅稍微清醒，再加上蘇嬸在一邊不斷勸說，韓雅終於放開了小墨。

“韓盛，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選小墨還是艾小佳？”

“我說了，你先放了小佳，我跟你走！”

韓雅聽後笑了，她對小墨邪惡一笑，“你說你真是的，求我幹什麼呀？要求也應該求你的好爸爸！”

她指著韓盛對小墨說，“看見沒？那是你的親生父親，只有他才能救你，可是他明知道你要死了，卻無動於衷，說明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你是死是活和他半點關係都沒有！”

“韓墨，你恨嗎？恨就對了，只有仇恨才能叫自己強大起來，你放心，我今天不殺你，我會留著你，叫蘇嬸好好照顧，等你長大了我要你親手去報仇，明白嗎？”

“韓雅你閉嘴！你到底在跟他說什麼？他還是個孩子啊！”我怒不可遏。

怪不得小墨總是用仇恨的眼神看著我，看韓雅這熟練程度，以前肯定沒少這樣教小墨。

這還得了，長此以往這孩子絕對毀了！

韓盛給我使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