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復完,就聽到吳媽在樓下喊我,說陳姐來了。
我趕緊下樓。
看到我下來,陳姐眼底滿是驚豔,許久才嘆氣:“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每年都可以坐穩b大的校花寶座了,就這硬『性』條件直接秒殺別人幾條街啊!身為女人的我都快要愛上你了!連嫉妒都嫉妒不起來。”
女人都喜歡被別人誇,我也不例外,當下挑眉斜眼笑,意有所指,“晚上房間等你!”
路上我問陳姐,“陳姐你知道晚上是什麼宴會嗎?感覺很正式的樣子。”
可惜陳姐故意賣關子,死活都不告訴我,只能作罷,心裡卻愈發好奇。
到了會場,許哥不給我反應,就帶給我四處介紹人給我認識,說我是他的妹妹,希望大家以後多多關照。
在他們這個圈子,乾妹妹和妹妹天差地別。
前者只是一個供人玩樂的女人,可有可無,後者卻有身份有地位,不容輕視。
我心中的震驚無以言說。
我走到話筒前,心砰砰直跳,感覺比在學校參加辯論賽的時候都緊張。
更離譜的是,他還要我上臺致辭。
“許哥你瘋了嗎?”我瞪大眼睛,只覺荒唐,“你明知道我的身份不光彩,要是說我是你的妹妹,人家背地裡怎麼看你?”
我心中的震驚無以言說。
想到明天的新聞,我頓時急了,“不行,你趕緊去解釋,馬上就去!”
許哥打斷我的話,“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這麼蠢的人,我要是不說明你的身份,你以為吳興會善罷甘休?那天晚上的虧白吃了是不?”
繞來繞去,還是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我連忙解釋,“那天晚上不過是一點小摩擦罷了,沒什麼的,真的。”
不過是被打了幾巴掌又侮辱了幾句嗎?對我來說小case。
我走到話筒前,心砰砰直跳,感覺比在學校參加辯論賽的時候都緊張。
聞言,許哥氣的臉『色』都變了,“你被吳興折磨成什麼樣了還說沒什麼?被他盯上的女人你見過那個是完好無損的?那天晚上他都對你……”
他氣的扯著領帶,說不出話來。
我卻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臉『色』微變。
許哥追下臺來拉住我,“你怎麼了?”
原來許哥不知道欺負我的人是沈盛,在看到我身上的吻痕時就誤以為是吳興乾的。
眼前劃過沈盛那雙滿是恨意和報復的眼眸,我抿緊嘴唇,知道這件事不能再解釋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結果就因為我的沉默,最後我只能硬著頭皮上臺。
耳邊掌聲響起,許哥藉機在我耳邊小聲說道,“跟大家打聲招呼,隨便說兩句就好。”
我走到話筒前,心砰砰直跳,感覺比在學校參加辯論賽的時候都緊張。
怪不得許哥特別叮囑宴會很重要讓我好好打扮,怪不得陳姐路上不告訴我是什麼宴會,原來在這等著呢!
我被趕鴨子上架,沒辦法,只能咬牙往下走。
“大家好,我是陳艾。”我深吸一口氣,緩緩笑道,讓自己禮貌又大方,“很榮幸諸位能夠賞光,在百忙之中來參加這個宴會。”
第一句話出口之後,瞬間輕鬆了。
嗓子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五感盡失,大腦一片空白。
就在我準備說第二句話的時候,我居然看到了沈盛!
他站在門口剛進來的地方,一手『插』兜,一手端著香檳,隔著密密麻麻的人群,和我的視線遙遙相對。
他看我瞪大眼眸一副見鬼了的表情,突然笑了。
譏誚,嘲諷,充滿不屑。
我走到話筒前,心砰砰直跳,感覺比在學校參加辯論賽的時候都緊張。
彷彿在說:艾小佳,你也配!
嗓子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五感盡失,大腦一片空白。
沈盛來這裡幹什麼?他究竟有什麼目的?他那個笑什麼意思?
繞來繞去,還是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我的反應太明顯,連許哥都察覺出來了。
他輕輕拉了我一下,我連忙回神,白著臉說了幾句就匆匆下臺。
具體說了什麼,我自己都不清楚。
許哥追下臺來拉住我,“你怎麼了?”
就在我準備說第二句話的時候,我居然看到了沈盛!
對上許哥關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