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進了房間,突然轉過身來,朝許歡顏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嘻笑道:“顏二,既然你不肯接受我的愛意,那我只能是另覓愛妻了。”
她在許歡顏沒有扔一隻鞋子過來之前,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許歡顏也拿出自己的手機,她看著自己的短息箱裡面,全部編輯著發給譚文書的短息,有她的質問?有她的表態,有她的決心,同時也有她的不放棄……
可惜另一邊從來沒有回過一條短息,他最後一條短息還是那條道平安的短息,雖然過了那麼多天,她依然不想刪掉,一次又一次撫摸著,如獲至寶。
此時,她似聞到鍾離的房間傳來爭執的聲音,隱隱約約的 ,就是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許歡顏這種現象己經是持續好久了,許歡顏雖然看起來神經大條,但是有一些事情她又是十分感敏的。
鍾離這些怪異的行為,讓她心裡生了隔閡了,她認為朋友之間要坦誠相對的,而鍾離剛才阻止的她接電話的時候己經微微刺傷了她了。陣史畝圾。
她苦笑一聲。
看來人生諸多不如意啊。
鍾離一直在房間裡面接聽電話,她獨自一個人在客廳那裡喝酒,直到喝到不省人事了,迷迷糊糊睡著。
當方生蘭走出房間時,看著己經醉了的許歡顏,表情變化萬息,最後她陷入沉思中了幾秒陳少,然後把許歡顏抱進她的房間,親自替她擦了身子,換了睡衣,再把客廳裡面一地的啤酒瓶撿好,再收拾好東西,然後才投入她的工作中……
第二天一大早,許歡顏總算是醒過來了,但是頭沉得要命,這時,門鈴了,她撫了撫額頭,頭疼得厲害,她本來不想理會那門鈴的,但是門鈴一直堅持不懈地響著,她煩躁地扒了扒頭髮,朝門口走去……
這個時間段,她是不會指望鍾離幫她開門的,那豬睡得正香呢,估計打雷也打不醒她。
她迷迷糊糊地開門,開啟門一看,眯起眼睛一看,先是皺眉,再是蹙眉,然後再驚訝,怔怔道:“莫大總經理,你怎麼來到這裡了?是誰告訴你,我在這裡的啊?”
“自有我的辦法。”檀越笑得十分溫潤,他一襲整齊的西裝,身材挺撥,眉目帶笑,嘴角微翹,面板白皙細膩,勝過女人的面板。
“你這樣是叫作私闖民宅,懂嗎?”如果眼前的男人是譚文書,有可能她會二話不說把他請進來,只是眼前的檀越雖然小時候和他一起玩過,但是在他七歲的時候,他就被他的父母送到國外讀書了。
他們的交情也不算是深吧。
她還沒有熟到讓一個交情不深的男人進房間來“引狼入室”,雖然說她和鍾離不是傾國之色,但是依然有吸引男人的資本。
現在男人流行“衣冠禽獸”。
表面一個斯文的樣子,做出來的事情卻令人髮指,因為最近太報道教師強幼女的新聞。
檀越瞧著許歡顏一臉的警惕,不由溫潤一笑:“怎麼了?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許歡顏,如今怎麼會變得那麼膽小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你是任我欺負的小男孩子,而你現在卻是我的頂頭上司了,人都會變的?有什麼出奇的?”檀越便不怒,一大清早被人阻在門口前。
只是許歡顏並沒有發現,與他一身整理的西裝不和諧的是 ,他手上還提著早餐,裡面有她最愛吃的茶葉蛋,水餃,也有豆漿,蔥油餅……
可能是昨天晚上沒有吃晚飯的原因,肚子十分不爭氣地“咕嚕”響了,而且喉嚨也傳來吞口水的聲音。
許歡顏的臉騰的紅了,她真想打死肚子,怎麼不留她一點面子呢?
“似乎這不是你發出來的聲音吧?”檀越嘴角微微一翹,倪了一眼臉蛋紅撲撲的許歡顏,似笑非笑,帶著幾分調倪意味。
“好漢不吃眼前虧,小女子不跟你逞強,先填飽了肚子再說吧。”許歡顏無瑕顧忌其他了,她實在是餓了。
她拿著早餐走進客廳,開始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可能是吃得太急了,吃到一半就開始咳了起來,而檀越則是十分細心地替她倒了一杯水來讓她,許歡顏一笑,一把奪過,三下兩除二喝下了,然後杯子一放,用紙巾一擦嘴巴,摸了摸肚子。
感覺吃夠了,然後走進房間換衣服要去上班了,似完全不當檀越這個人存在。
她走下樓梯的時候,檀越也跟著她,檀越追著她說道:“顏顏,我送你上班,我有車。”
只是許歡顏只是充耳不聞,騰地跳上了她慣坐的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