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夜徹底的黑了下來,但今夜是農曆十五,圓圓的月亮掛在天上,把夜晚照的通亮。
看著沈北軒手裡的鞭子,錢朵朵好奇的皺起了眉頭。
“你拿這個幹什麼?”
“防身。”沈北軒看了看手裡的鞭子。
雖說西院的老虎和那幾只狼還沒有成年,但也是有野性的,想著帶個傢伙,免得被他們嚇黑口。
一看這貨是真的要去,錢朵朵趕忙下地穿上鞋子。
“我跟你一起去。”
雖說那老虎還沒有成年,但也有百十來斤了,萬一真發起狂來,自己也能幫上他一把,更何況還有那四五隻快要成年的狼崽子。
一聽孃親也要跟著爹爹去,福妞和福寶也張著小手撲了過來。
“福妞也要去。”
“福寶也要去。”
一看這兩個小傢伙都要跟去,兩隻猴子相互對視了一眼,也往錢朵朵和男人的跟前湊了湊。
這還有什麼看不明白的,就看眼下這情況,若是不讓他們去的話,估計他們也不會同意的。
最主要是也攔不住自己這兩個崽,錢朵朵一臉警告的看著他們。
“老實在空間裡待著,不準出去,要不然就不帶你們去了。”
“嗯。”兩個小傢伙乖乖的點頭,趕忙下地蹬上了鞋子。
見朵朵和孩子們進了空間之後,沈北軒這才走出了屋子,來到了西院的柵欄旁。
當初被自己加固之後,就變得高了不少,想從上面邁過去是不可能的。
猶豫了一下,還是俯身蹲了下去,解開了幾節柵欄,這才從下面鑽了進去。
來到了房子前,看著面前的鐵籠子,正要蹲下開啟籠子,就聽到了一陣嗷嗚的聲音。
“嗷嗚嗷嗚……………………”
“……………………”他回頭。
見那四五隻狼崽子,正朝著自己奔了過來,再次站起身,甩了甩手裡的鞭子。
看著來到近前的狼崽子,想起了之前閨女和兒子嚇成那個樣子,一鞭子就揮了過去。
也不知打到了哪隻狼的身上,疼的嗷嗷直叫,本以為他們嚇得不會再過來了。
結果還沒等蹲下,那幾只狼又撲了過來,看的男人直咬牙,再次揮動手裡的鞭子,朝著那幾只狼炫了過去。
只是那幾只狼崽子跑得快,這次並沒有打到,還沒等沈北軒蹲下,又再一次撲了回來。
沈北軒只能再次揮動手裡的鞭子,一個勁兒的驅趕。
瞧著那貨被那幾只狼崽子給纏住了,錢朵朵看的直著急,隨手摸起了提前準備好的樹條子,直接出了空間。
見那貨還在驅趕著那幾頭狼,轉身來到了鐵籠子旁,正想將那幾只猴子放出來。
只是剛一蹲下,就見一個大傢伙奔著自己來了,藉著月光,一看就是那隻未成年的老虎。
這回也放不了猴子了,摸起樹條子就站了起來,看著來到跟前的老虎,一下子就抽了過去。
“ 吼……………………”老虎發出憤怒的低吼聲。
又甩了甩自己的嘴巴子,熟悉的痛感讓它憤怒的又撲了過來。
一看這老虎又撲過來了,錢朵朵又一樹條子炫了過去,只是不但沒把老虎給打跑,反倒更加瘋狂了起來。
一個勁兒的往前撲,錢朵朵也一個勁兒的抽打,一人一獸較起了勁。
聽著老虎憤怒的低吼聲,和這不怕死往上衝的勁兒,讓錢朵朵想起了小時候,幹敗的那隻野狗。
那年才十歲,每天放學回家都會遭到野狗攔路,多的時候十幾條,少的時候也有個三五條。
明明一起走的孩子十幾個,可那野狗就好像知道她是孤兒似的,專挑她一個人咬。
所以每次放學回家,手裡都要攥一個粗粗的棍子,防備野狗追她的時候打它們。
儘管如此,但還是被咬了好幾回,最讓她容忍不了的,是自己新書包被咬壞的那一次。
要知道,那可是村長爺爺給她新買的書包,咬出血咬掉肉都行,唯獨新書包不能被咬。
也是那次把她徹底的給激怒了,看到咬自己新書包的那隻野狗,不但沒有跑,反倒扔下了手裡的棍子,直接撲了過去。
死死的抱著狗腦袋,照著狗臉就咬了下去,她要以牙還牙,直接咬了一塊肉下來,誰讓它咬壞了自己的新書包。
也是從那以後,村裡的野狗不但沒再咬過她,而且每次見到她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