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禮從地上一站起來,就怒不可遏的指著大猴子。
“你個畜……………………”
嘴裡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大猴子的兇狠給嚇到了。
“呲呲……………………”
大猴子惡狠狠的衝著張文禮呲著牙,還從馬紮上站了起來。
那兇狠的樣子,就好似侵犯了他的領地似的,把張文禮逼得向後退了好幾步。
沈北軒那貨臨走再三交代他,一定讓公的遠離這女人,他必須得給看好了。
“你,你個該死的畜生!”張文禮氣的直咬牙。
怎麼也沒想到那窮秀才不在,還有這畜生攪和,轉了半天也沒尋到趁手的傢伙,只能是惡狠狠的瞪著大猴子。
幾次上前試圖將他趕走,但事實證能力不允許,大猴子那吡著牙兇狠的樣子,莫名的讓他心裡恐懼。
“……………………”錢朵朵挑了挑眉。
好整以暇的看著大猴子,平時看著這貨挺溫順的,沒想到兇起來竟然這麼嚇人。
最主要他還是針對張文禮,看來也是看不上這傢伙,就瞧著他這兇狠的樣子,還真有點兒那貨的影子。
平時自己但凡和別的男人多說幾句話,那貨也是這副要急眼的樣子。
瞧著張文禮怒氣衝衝的走了,她讚賞的拍了拍大猴子的肩膀。
“乾的不錯,晚上給你弄點兒好吃的。”
沒想到這貨竟然這麼護著她,也不枉自己對他們這麼好。
得到了蠢女人的誇讚,大猴子就跟斗勝的公雞似的,傲嬌的揚了揚下巴,又坐回到了自己的馬紮上。
錢朵朵也正要坐下來,就瞧見桃花和李建國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大姐。”
“今日怎的回來的這麼早?”
錢朵朵一邊說著,一邊抻著脖子往馬車裡面張望,按照以往的規律,他們還要晚上一會兒才能過來的。
聽到了大姐的話之後,桃花不滿的噘起了嘴巴子。
“大部分人都去修橋了,所以酒樓的生意也不好,還剩下兩罈子。”
桃花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馬車上的兩個罈子,本以為今兒個都能賣出去的,結果酒樓的生意冷清的很,這才剩了回來。
“大姐,你這怎麼樣?”
李建國來到跟前,指了指錢朵朵面前的爐子,這一路走來,見所有的生意都不太景氣,想來大姐這兒也應該好不到哪兒去。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錢朵朵看向了自己的爐子。
“和往日差遠了。”
從早上到現在也沒賣幾份兒,而且還遇到了張文禮那孫子,今兒個還真不是出門的好日子。
“那你這是烤給誰的?”
李建國指了指爐子上的烤雞肉和烤實蛋,既然沒有客人,為啥還烤這麼多。
“哦,我是烤著留著咱自己吃的。”
錢朵朵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正陪著福妞玩兒的四虎,上次就想給孩子烤點兒拿回去,結果有事耽擱了。
正好趕上今兒個閒著,就多烤一些,要不然這連人帶獸的也不夠吃的。
“哦,那我來吧。”
李建國從錢朵朵手裡接過了夾子,坐到了馬紮上,桃花拉著錢朵朵就回了屋子。
“大姐,我聽那些人說修平頂河大橋,你們村兒的張老爺出不少銀子呢。”
“這有啥好奇怪的?”
錢朵朵一邊說著,一邊幫福寶換著尿布,之前就聽說平頂河是各商戶集資建的。
張文禮那孫子的買賣做的那麼大,肯定是要出一些銀子的,這也不稀奇,心裡正想著,又聽到了桃花好奇的聲音。
“可他們說原本平頂河是打算兩年完工的,是在張老爺強烈要求下,才要趕著今年完工的,要不然也不會在整個縣徵民口的。”
之前在酒樓聽大家一直在議論這件事情,明明以現有的人手,只要兩年也是可以完工的,結果張老爺非要在年底完工,這才大量的徵用民工的。
“你聽誰說的?”錢朵朵抱著兒子的手一滯。
直直的盯著桃花,若這丫頭聽說的是真的話,那這事兒還確實挺蹊蹺的。
“酒樓裡的人都在說這事兒呢?聽說是縣衙裡的人傳出來的。”
“……………………”錢朵朵直直的看著桃花。
越發的覺得這事情蹊蹺,一想起張文禮剛才那賤嗖嗖的樣子。
也不知是不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