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男人眼裡的果決想來,看來心中已經有了盤算,錢朵朵一臉認真的看著他。
“你打算怎麼做?”
沈北軒看著懷裡的朵朵,幫她捋了捋鬢角的碎髮,又在額頭上輕啄了一口。
“得空咱們去鎮子裡買把弩箭,或者弓箭也成。”
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想跟張文禮正面抗爭是不可能的,眼下也只能是下黑手。
這才想著買把弩箭或者是弓箭,找準機會,最好是一次就能結果了張文禮那條狗命。
只是這話剛一說完,就遭到了錢朵朵的反對。
“不成,那樣太容易被發現了。”
錢朵朵一臉認真的看著男人,在這個年代,弩箭弓箭就好比前世的槍一樣,屬於違禁品。
就算能透過特殊渠道高價購買到的話,以張文禮的人脈,會很輕易的查到誰買過這東西。
若是不能一下子弄死他,那被他查到太輕鬆了,所以這招不可行。
男人也想到了這一點,可他們現在無權無勢,若是想做點什麼的話,也只能是下黑手,實在是想不出別的好法子。
不過瞧著朵朵這一臉篤定的樣子,難不成心裡面已經有了盤算。
“那你打算怎麼辦?”
“咱們還是下黑手,不過要採取一種最古老的法子……………………”
錢朵朵一說完,就把嘴巴子湊到了男人的耳邊,儘管別人聽不到,但還是壓低了聲音。
夜色漸深,屋子裡的燈也熄了,但仍舊能聽到二人小聲的議論著什麼。
而此刻,張文禮已經得知沈北軒回來的訊息,腔子都要氣炸了。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氣得他將桌子上的茶壺和茶杯,都摔到了地上,氣的胸口不斷的起伏。
眼神裡更是充斥著壓制不住的怒火,花了那麼多銀子,也沒把事情辦成。
如今那窮秀才又回來了,而且又是帶著傷回來的,就是想讓他再去的話,都沒有藉口了。
只要一想起他又在自己面前晃悠,這心裡就堵得慌,氣的腦仁都突突的疼了。
還從未見老爺發這麼大的火,一旁的管家嚇的身子抖如篩糠,連頭都不敢抬了。
一想起那女人那張嬌俏可人的小臉,張文禮後槽牙就咬得緊緊的,冷冷的目光又看向了身旁的管家。
“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總之我不想再看到那個窮秀才了。”
只要一想起那窮秀才看自己的眼神,這心裡就氣的不行,恨不得現在就一刀捅了他。
儘管心裡面有話,但管家一個字也不敢說了,忙乖乖的點了點頭。
“是。”緊接著就快速的退了下去。
一想起那張嬌豔的小臉,張文理心中便再次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那女人弄到手。
只是他還不曉得,此刻,人家也正在算計他,在經過了幾日的摸索之後。
得知了張文禮每日回家的時辰,錢朵朵和男人已經開始籌劃了起來。
終於,在五日後的一天傍晚,將閨女和兒子哄睡後,抱到了小二層上,錢朵朵和男人準備行動。
“你在空間裡待著,我一個人出去就可以了。”
錢朵朵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男人的傷腿,雖說恢復的挺快的,但走起路來還是不方便,便想著讓他在空間裡待著,自己一個人出去就可以了。
“我還是跟你一起出去吧。”
沈北軒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外面已經黑下來的天色,還從未讓朵朵一個人走過這麼黑的路,生怕她害怕再被嚇到。
“沒事,你不在空間裡瞅著呢嗎?”
錢朵朵一臉的無所謂,走黑路對她來說沒有啥好怕的,別說是在前世了,就是穿到這兒的時候也沒少走。
只不過是這貨不知曉罷了,見朵朵這麼執著,男人也沒在反駁。
想著反正自己在空間裡看著,若是她害怕的話,自己可以隨時出去陪她。
錢朵朵一出了院子,就順著村路往前走,一路小跑的來到了他們之前選好的地點。
在這個科技不發達的年代,只要天色一擦黑,路上就沒有人了。
這會子不但到處黑漆漆的,就是連著耗子也看不到。
這裡是張文禮每日回家的必經之路,剛一走到地方,錢朵朵就鑽到了空間裡。
看著被包的只剩下兩隻眼睛的大猴子,她又囑咐了一遍。
“跟你說的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