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也是怒了,不滿的瞪著眼前這些婆子,一個個就知道嚼舌根子。
因為沒讓他們上山挖野菜,就跟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這是看自己好欺負了,忘了前兩年她大顯神威的時候了。
原本那些婆子是不在意的,畢竟這幾日每天都在說這件事情。
也沒見這錢氏對她們怎麼樣,但這會兒瞧著她一臉兇光的指著自己的鼻子。
心裡面也開始突突了起來,畢竟這錢氏可是個狠茬子。
要是真急眼了,可不管你是男人是女人還是婆子。
這回也不在那逼逼了,一個個都縮著脖子向後退,不過也有不怕死的,那就是柳氏。
不但沒閉嘴,還指著錢朵朵的鼻子,扯著脖子喊了起來。
“我說咋的了?你個破爛貨!會野男人,敢做還怕被別人說!”
柳氏這會兒底氣成是足了,指著錢朵朵的鼻子,罵的滿嘴噴唾沫星子。
雖說這小賤蹄子已經不是自家兒媳婦了,但現在還和兒子住在一起。
如今聽說了這件事情,真是氣炸了肺子,覺得這臉都丟盡了。
現在瞧著這小賤蹄子,恨不得把她浸豬籠,淹死得了。
“你說什麼?”錢朵朵也怒了,不滿的瞪著柳氏。
雖說自己不在乎別人說什麼,但這老巫婆罵的也太難聽了。
特別是在這封建的地方,侮辱人家清白,那等於殺人一樣。
這心裡的火實在是壓不住了,一把就抓住了柳氏的衣領子,愣是薅到了跟前來,又咬牙切齒的瞪著她。
“你再說一個!”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敢侮辱她的清白,真是過了兩年消停日子,忘了她是怎麼發威的了。
柳氏也沒想到錢朵朵又動手了,等意識到的時候,衣領子已經被她抓住了。
原本這衣服的領子就堵到了脖子,錢朵朵這一拎,柳氏只感覺到脖子像勒個繩子似的,當時就給勒翻白眼兒了。
嚇得沈北軒忙衝了過來,一把就握住了錢朵朵的手。
“朵朵!你快鬆開!”
只是這會兒的錢朵朵,正處在暴怒的頂端,不但沒鬆開自己的手,又使勁的拽了拽。
“今兒個你若不把話說清楚,別說我把你家房蓋給掀了!”
她咬牙切齒的瞪著眼前的老巫婆,生氣歸生氣,但心中也很納悶。
這老巫婆剛才罵的和平時罵的不大一樣,總感覺這裡面有什麼是她不知曉的。
“……………………”柳氏沒吱聲。
不是她害怕了,主要是上不來氣,這會兒拽著自己的衣領子,時不時的翻著白眼。
“朵朵,快鬆開,她是我娘!”沈北軒也急了。
眼瞅著娘都說不出話了,再這麼耗下去的話,怕是真的要出人命了。
聽到男人焦急的喊聲,錢朵朵這才找回了一點思緒。
不滿的瞪了男人一眼,這才鬆開了老巫婆的衣領子,但還是咬牙切齒的指著她。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要不然今兒個別想能回去。”
說完又看了一眼,正縮著脖子的那些婆子,也是惡狠狠的指了過去。
“還有你們,今日若不把話說清楚,誰也別想離開這。”
“……………………”那幾個婆子一臉的驚恐。
瞧著錢朵朵這會兒衝著她們瞪眼珠子,一下子就想起了幾年前。
她拎著刀追周婆子時的樣子,心裡都突突了起來。
一個個都縮著脖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但不敢說話,還一個勁兒的往後蹭。
早知曉這女人要衝她們來,就早點回家了,這會兒被這麼多人圍著,想走都走不了了。
得到釋放的柳氏,大口喘了半天氣才算緩了過來,一緩過來就咬牙切齒的瞪著錢朵朵。
“說啥!你自己幹啥了?還有臉問人家。”
一說完又咬牙切齒的看向了旁邊的四兒子。
“你個完犢子的玩意兒,當了王八還不知曉,你曉不曉得這女人在外面偷男人,現在可村子都傳開了。”
柳氏恨鐵不成鋼的指著沈北軒的鼻子,罵的滿嘴噴唾沫星子。
連自己個兒的女人都管不住,竟然去外面會野男人。
如今全村的人都知曉了,他還能當沒事人似的,真是要把肺子給氣炸了。
“娘,你說什麼呢?”沈北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