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坐在椅子上,一邊吃著手裡的琥珀核桃,一邊晃著腳丫子,還不時地朝著隔壁那婆子翻個白眼。
“……………………”
她也沒點名道姓的罵自己,那自己也沒有必要去找罵。
更何況閨女和兒子今日還在,總得做個好榜樣,不能太暴力了。
見錢朵朵仍舊是坐在椅子上,跟沒事人似的,那婆子心裡更生氣了。
剛才是站在自己爐子那兒罵,這會兒起身又往這邊湊了湊,罵的也更難聽了。
“啥琥珀核桃沙琪瑪又麻花的,一個個黃呼呼跟粑粑絕子似的,
可偏就有人願意買呢,還不是人家會發騷。
趁賣貨的功夫看上幾眼再摸上兩把,想賣多少錢不容易啊!”
那婆子一邊撇著嘴說著,一邊不時的衝著錢朵朵剜上一眼。
既然自家賺不上銀子,那他們家也別想賺。
“……………………”錢朵朵皺了皺眉。
攥著手裡的琥珀核桃,不滿的瞪著那婆子,雖說沒指名道姓的說自己。
可她說琥珀核桃沙琪瑪和麻花了,這鎮子裡只有自己一家賣。
這跟點名道姓有啥區別,再一看周圍那麼多人瞅著。
若是在無動於衷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廢柴到家了,直接起身站了起來。
“你特麼的說誰呢?”她指著那婆子的鼻子,手裡的琥珀核桃直接丟了過去。
好巧不巧的,正好砸在了那婆子的腦門子上,頓時砸的她一咧嘴。
“你個小賤蹄子,還敢動手打我!”
那婆子一邊捂著腦門子,一邊可地尋找,摸了一塊拳頭大的石頭在手裡,咬牙切齒的丟了過來。
幸好錢朵朵躲得快,看著丟過來的那個大石頭塊子,這要打到身上,不出血也得腫出一個大包。
這心裡就來火了,上次剛教訓他們娘幾個,這才多少日子就忘了。
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轉身回了屋子。
那婆子見錢朵朵回了屋子,還以為是害怕了,不但得意的揚著下巴,罵的也更囂張了。
“沒臉出來見人了吧!你個小騷貨!整日裝模作樣的在這賣貨,晚上指不定領家去多少個呢……………………”
聽著那婆子越罵越難聽,沈北軒氣的牙根緊咬,正要放下手裡的鏟子,和那婆子理論一番。
只是剛一站起身,就見朵朵拎著戰刀從屋子裡面衝了出來。
“你個死婆子!活膩歪了是不是,這回我讓你永遠都閉嘴!”
本來不想搭理她的,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罵的這麼難聽,要是再能忍的話,那自己得廢菜成啥樣了。
原本那婆子還一臉囂張的,指著錢朵朵的屋子罵,見她拎著那麼長一個大刀奔著自己來,當時就嚇麻爪了。
“你,你,你有能耐你就往我這砍!”
那婆子一邊梗著脖子指著錢朵朵,一邊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子,但眼神裡的驚恐,想藏都藏不住了。
兩條腿也跟著打顫,那麼長個大刀,要是被扎到的話,都能把她這身板子給扎透了。
“這可是你說的!”
錢朵朵一說完,就拎著戰刀衝了過去,老虎不發威,當老孃是病貓似的。
見錢朵朵真拎著刀衝自己來了,那婆子這回也裝不下去了,掉頭就跑。
“殺人了!”
一邊扯著脖子喊,一邊不時的回頭張望,本以為這小賤蹄子是拿刀嚇唬嚇唬她,結果還真追上來了。
這回也沒工夫罵了,兩條幹巴腿一個勁兒的倒騰,嘴裡還喊個不停。
想著這麼多人瞅著,怎麼也得有幾個過來拉架的,結果跑出去了好遠。
拉架的是一個都沒有,倒有不少來看熱鬧的。
許久陣子裡都沒有什麼熱鬧看了,這會兒瞧著那女人拎著那麼長的大刀追那個婆子。
一時新鮮,連街都不逛了,直接駐足當起了看客。
更有甚者,相互還聊起了天,猜測錢朵朵能不能追得上那婆子,把那婆子給宰了。
一看真沒有人過來拉架,那婆子也急了,眼瞅著那小賤子蹄子快追上她了。
又扯著脖子使勁兒的喊了起來。
“殺人了,殺人了……………………”
本想著最壞的打算,也不過是跟那小賤幹上一下,沒想到這會兒還拎著刀攆她。
就瞅著那眼珠子瞪得那麼大,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