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
速度不知不覺又快了不少,乾的連頭都不抬了,一下子竟找到了考前衝刺的感覺。
不但越幹越有勁兒,而且速度也越來越快。
視線裡只有眼前的高粱杆,其餘的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沈北軒正在慢悠悠的割著,就聽到了後面有動靜,一回頭,就見朵朵已經到跟前了。
面前的高粱杆子一片片的往下倒,手裡的鐮刀都要掄飛了,看的他嘴角就是一抽。
“……………………”
朵朵好像是被附體了!
平時幹活都是能躲就躲,即便是幹了也是慢吞吞的。
哪像這會兒這樣,跟後面有鬼攆似的,就這麼愣神的功夫,竟然都跑到前頭去了,看到男人咧著嘴笑。
“喂!你吃錯藥了?”
“……………………”錢朵朵沒吱聲。
因為她根本就沒聽到,而且也沒注意到,早已經把男人給拉下了。
現在她滿心滿眼都是面前的高粱杆子,只想把他們都放倒。
瞧著朵朵跟著了魔似的,沈北軒好笑的勾著嘴角,不曉得她哪根筋搭錯了。
不過這也挺好的,瞧著朵朵乾的那麼來勁,把他的積極性也調動了起來。
這回也不磨蹭了,開始加快速度,手裡的鐮刀一個勁兒的往高粱上招呼。
眼瞅著一排排高梁齊刷刷的倒下,二人就這麼你追我趕的幹了起來。
不得不說,還是男人有後勁,儘管一次割了八條壟。
但仍舊沒被拉下多少,等錢朵朵發現面前的高粱杆子沒有了的時候,才算把頭抬了起來。
“嗯?”左右看了看。
原來割到頭了,之前還瞧著有那麼老遠才能到頭呢,現在就已經到地頭了。
好像沒用多大一會兒似的,再一看那貨在自己後頭呢,心裡更是美滋滋的,別看咱平時不幹活。
但戰鬥力絕對是有的,要是真認真起來,那可是不含糊的。
晃了晃痠疼的老腰,這老不幹活還真不行,看來以後真得多活動活動了。
等沈北軒擱到地頭的時候,見朵朵正搖頭尾巴晃的衝著自己樂。
“一個大男人被拉在了後頭,臉上也不燒的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