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但一看他回來的這麼快,心裡面基本上就已經不抱希望了。
向來都是官官相護,更何況是這封建的古代,這上訪又是大忌,估計這次沒成。
心裡正想著,就見沈北軒衝著她點了點頭。
“嗯。”沈北軒點了點頭。
因為人多,他也不好跟朵朵說什麼,最主要是也沒法說,畢竟現在連他自己都犯著迷糊了。
不過錢朵朵已經很高興了,見男人這表情,看來事情成了,頓時面色一喜。
咧著嘴正要笑,身後就傳來一聲震天的驚堂木響。
“大膽刁婦!還不來堂前下跪!”
也是看到錢朵朵太過氣憤的緣故,錢大人手裡的驚堂木拍的狠了些,連他自己的手都震得麻酥酥的。
“……………………”錢朵朵嚇得一哆嗦。
回頭不滿地瞪了一眼錢大人,這孫子好像要抽風似的,拍那麼大聲幹啥,還真嚇了她一跳。
一看錢大人一臉陰沉的樣子,想起了之前他說自己的那些話,沈北軒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望了一眼面前的朵朵,拉著她的手,也跟著來到了堂前。
只是還未說話,錢大人手中的金堂木便再次拍響了。
“大膽刁婦,先有抗命不交賦稅,後又毆打本官,實乃十惡不赦,來人,將這對父女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錢大人一臉的迫不及待,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身旁的張捕快。
今日他要當著這幫泥腿子的面,好好的顯現官威。
“是!”張捕快心中一喜。
正要招呼人將錢朵朵和花老爺子拖下去打板子,門口就傳來了一聲怒吼。
“且慢!”
一個長相憨厚的中年男子站在大門口,正是四海商行酒鋪的老闆,來到跟前,衝著錢大人拱了拱手。
“敢問大人,這老爺子犯了何錯,也要跟著打板子。”
正一臉得意的錢大人,在聽到了眼前人說的話之後,臉登時就沉了下來。
“你是何人?竟然敢來質喙本官!”
雖眼前人穿著不錯,但也沒資格過問他這個大老爺的事情,此刻聽他這種語氣說話,心中很是不悅。
“回答人,草民是這鎮子上四海商行酒鋪的掌櫃,鄙人姓謝。
此番過來,就是想詢問一下,我這好友因何會被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