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傷勢嚴重離不開人,我不能棄她不管。
便想著再照顧她些日子,待她身子恢復些,再來向王爺覆命。”
沈北軒一臉的恭敬,臉上看不出一點情緒,但宣平王不高興了。
“你憑什麼跟本王講條件?”宣平王的老臉一沉。
不滿的瞪著沈北軒,敢當著自己的面說這些,難怪給女兒氣成那個樣子。
不拿出點態度來,他是不知曉他這個宣平王的威嚴,一個小小的秀才,竟敢忤逆自己的話。
心裡正想著,就見沈北軒的腰桿還是拔的直直的。
“一張酒方子。”
“什麼?”宣平王一愣。
直直的盯著沈北軒,明顯是沒聽明白他這話是何意,沈北軒也不跟他磨蹭。
“若王爺同意在下照顧夫人幾日的話,學生有一張酒方子,可抵萬貫家財,願意獻給王爺。”
沈北軒聲音平淡,彷彿在說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但宣平王不淡定了。
“什麼酒方子?”
“張氏酒業的酒方子。”沈北軒的腰板還是拔的直直的。
以前朵朵就跟自己說過,前世張文禮曾經拿過他的酒方子讓朵朵指導。
也是想套出朵朵的酒方子,只是朵朵聰明,沒有告訴他,不過卻把他的酒瘋子記了下來。
還告訴了自己,如今他們就要離開大西國了,可能以後都不會回來。
那他就幫朵朵做點事情,免得她留什麼遺憾,一聽說是張氏酒業的酒方子。
宣平王再也坐不住了,“騰”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是說你有張氏酒業的酒方子?”這回也不耷拉著眼皮看人了。
雙眼冒光的盯著沈北軒,他絞盡腦汁想得到張氏酒業和四海商行的酒方子。
至今都沒找到機會得手,沒想到他這裡就有,這還真是個天大的驚喜。
看著宣平王這一臉貪婪的樣子,看來是對這酒方子應該是覬覦很久了。
“沒錯,我有張氏酒業的酒方子。”
沈北軒說完,從懷裡掏出了昨晚上寫好的方子,直接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