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在馬車裡坐了沒一會兒,就感覺到腰有點酸了,跟個蟲子似的來回動。
“不舒服了?”沈北軒看著她。
剛才坐著還挺老實的,這一會兒比一會兒動的勤,想來朵朵應該是又不舒服了。
“有點兒。”錢朵朵看著男人。
嘴裡雖然這麼說的,但眉頭卻是皺的緊緊的,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
還以為自己的身體好的差不多了,沒想到這稍微坐久一點,腰又有點不舒服了。
“躺下。”沈北軒將她攬在懷裡。
雖然朵朵這段時間恢復的很好,但今日這車坐的也確實是久了些。
“嗯,那我還是趴著吧。”
錢朵朵剛躺到男人懷裡,覺得腰還是有點不舒服,直接翻身趴在了他的腿上。
沈北軒將手放在了錢朵朵的後背上,輕輕的幫她揉起了腰。
“又難受了?”花老爺子心疼的看著閨女。
剛才就瞅著她來回動,就覺得應該是又不舒服了。
“還行,就是有點酸。”
錢朵朵又動了動,又找了一個相對於比較舒適的姿勢。
見男人不揉了,又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後腰上 。
“繼續。”剛才揉著還挺舒服的。
一聽朵朵這麼說,沈北軒又繼續揉了起來,看的木槿一臉的羨慕。
見義父和妹夫都一臉擔憂的盯著朵朵,心裡真是豔羨不已。
自己從未感受過這種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感覺,一定很幸福。
酒廠就在京城外不遠,等他們走到的時候,錢朵朵都開始犯迷糊了。
“朵朵,到了。”
“嗯?”錢朵朵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
她現在就已經是半睡半醒了,小心翼翼的爬了起來,向外面望了望。
“下車吧,酒廠到了。”
沈北軒扶著她,小心翼翼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看著眼前一眼望不到頭的酒廠,錢朵朵瞬間就不困了。
“爹,這酒廠的規模好大呀!”她興奮的指著眼前的酒廠。
儘管猜到這酒場的規模應該不能小了,但也沒想到會這麼大。
站在這裡,根本就一眼望不到頭,怕是得有個上千畝了,就是前世自己的酒廠,也沒有這麼大面積的。
就連沈北軒也是被驚住了,站在那裡直直的看著眼前的酒廠。
“…………”
他腦子裡已經設想過這酒廠的規模,但還是超出自己的意料之外 ,沒想到這酒廠的規模這麼大。
見閨女和女婿都直直的盯著,花老爺子指了指右側的方向。
“自從有了張氏酒業,咱們就只有這一部分在制酒了。”
早年以前,這片酒廠都是在執行的,那時也是最輝煌的時候。
後來自從張氏酒業的酒出現在市場上之後,酒廠的效益一路下滑。
大部分生產線都已經關掉了,只留了右邊這一部分在生產,他又指了指左側的方向。
“但這邊的生產線也已經修復完了,用來生產金樽。”
花老爺子又指了指左邊的部分,回頭看向了沈北軒,日後金樽的生產線就在這邊,交由女婿來管理 。
“好。”沈北軒點了點頭。
見朵朵還在東張西望的,直接拉住了她的手。
“咱們進去看看吧。”
“嗯。”錢朵朵點頭。
由男人牽著進了酒廠,花老爺子先帶他們去老廠看了一下。
這會兒工人們還在忙著制酒,屋子裡到處瀰漫著酒糟的味道。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錢朵朵就走不動了,扶著老腰在後面墜著。
沈北軒只感覺牽著朵朵的手一個勁的往後拖,這才回頭看向了她。
“累了 ?”
“嗯,我走不動了。”
這老車間還沒有走完,她這腰就像折了似的疼,實在是走不動了。
“要不我讓人把妹妹送回去吧?”木槿看著錢朵朵。
剛才瞧著她一個勁兒的扶著腰,估計要走不了多久了。
“我不想回去。”錢朵朵撅著嘴。
她還想在這待著,他們都在這兒,自己也不想回家,而且家裡也沒有熟人,回去也沒意思。
“那你去休息室躺著?”花老爺子走了過來。
擔憂的望著閨女,看著她這眉頭皺的這麼緊,想來腰應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