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一聽沈北軒說這話,當時就給了他一杵子。
“咋不疼呢!”正要轉過身,就被男人一把又拉到了懷裡。
“媳婦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沈北軒死死的將錢朵朵攬在懷裡。
又照著臉頰來了一口,覺得不夠,又狠狠的稀罕了一口。
“朵朵,往後別動不動就說分開,多傷我心呢!咱們兩個就是一體的,
誰也不能和誰分開,就是死了都得埋在一塊兒,聽到沒?”
“誰跟你埋到一塊兒,想的美!”錢朵朵又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
正要轉過身不搭理他,又被沈北軒攬到了懷裡,還把大長腿搭在了她的腿上,將她緊緊的緊固在了懷裡。
“當然是你了,你是我媳婦,我心裡也只有你,我是不會喜歡上別人的。”
又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額頭,湊過去小心翼翼的親了一口。
“把你摔了我也心疼,我根本就不知曉是什麼郡不郡主的,當時聽到有人喊時,
就是想著趕緊過去看看,可能是有什麼危險,就那種情況,別說是女人了,
就是是一頭豬叫,我也是會去看看的。”
“噗……………………”錢朵朵沒忍住笑了出來,可把沈北軒給高興壞了。
“媳婦兒不生氣了,嘿嘿……………………”又照著臉頰親了一口。
“咋不生氣呢,被你摔的那麼慘!”錢朵朵撅著嘴,不滿的瞪著男人。
儘管也知曉他不是故意的,但一想腦門子被磕成這個樣子,心裡還是有氣。
“媳婦兒不生氣,為夫給你吹吹。”沈北軒賤嗖嗖的湊了過去。
小心翼翼的幫錢朵朵吹起了額頭,原本錢朵朵的額頭都已經結痂了。
被男人這麼一吹,癢癢的,直接推了他一下。
“不用你吹!”
“還疼不疼了?”
“咋不疼呢?老疼了!”錢朵朵嘴撅的能掛油瓶子了,其實現在已經不疼了。
“都是夫君不好,把我媳婦給摔了,我也心疼壞了,還趕在咱們結婚的大喜日子,該進行的專案還沒進行完呢。”
“什麼專案?”錢朵朵眼裡一亮。
直直的盯著男人,儘管猜到他的專案應該沒有什麼好的,但還是想聽一聽。
“咱們還沒入洞房呢!”
沈北軒的額頭又在錢朵朵的臉頰上蹭了蹭,原本想著大喜的日子,帶著朵朵好好的玩上一日。
然後晚上再美美的入個洞房,結果可倒好,不但洞房沒入上,還把朵朵給摔了。
把他的計劃徹底打亂了。
“滾!”錢朵朵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
就知曉這貨憋不出好屁了,正要把他踹走,又被他一個翻身給壓了上來。
“媳婦兒,這成親哪有不洞房的,咱倆現在就補回來,為夫一定盡心盡力讓你滿意 ,好不好?”沈北軒咧嘴一笑。
在錢朵朵的唇上輕輕的啄了一下,緊接著,就開始解起了她的衣服。
“不需要!”錢朵朵不滿的瞪著男人。
見他動手了,也開始掙扎了起來,但沈北軒怎麼可能由著她。
“媳婦,今兒個為夫也給你來個特殊服務。”
沈北軒得意的勾著嘴角,緊接著手腳並用,開始忙活了起來,錢朵朵剛開始是抗拒的。
可架不住男人勾搭,又連哄帶騙的,很快就著了道,儘管一再剋制。
但屋子裡還是不時的傳出壓抑的喘息聲,一直折騰到了後半夜,沈北軒才一臉饜足的回了自己的被窩。
錢朵朵早被折騰的跟死狗似的,連什麼時候睡著的都沒有意識了。
等第二日睜開眼睛的時候,屋子裡的人早就沒影了,廚房裡也沒有人,整個屋子裡找了一遍,都是空蕩蕩的。
“……………………”
這是都去鋪子了!
還以為老爹會留在家裡看惠兒呢,結果連那小丫頭不都不在,看來是都去鋪子了。
這會兒鋪子裡應該正忙,老爹又要幹活,又要看惠兒,應該挺忙的。
洗了把臉就出了門,等來到鋪子裡的時候,果真見出出進進的人不少。
沈老二和張大花正在門口炸油條和麻花,錢朵朵一進屋,見大廳裡幾乎座無虛席。
沈北軒就站在門口,一邊收錢,一邊賣貨,四虎在大廳裡不停的收拾著桌子。
雖說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