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們勢如破竹,一個多月以來,場場大捷,若大西國不求和的話,要不了半月,就能打到京城了。
這還多虧了北軒和朵朵的糧食,要不然這場仗打的肯定不能這麼順利,似是想起了什麼,又看向了沈北軒。
“對了,這次進貢的物品裡,還有一千壇白酒。”
“白酒?是張氏酒業的嗎?”沈北軒和錢朵朵一愣。
都看向了周文旭,自家的白酒已經從大西國撤回來了,那這白酒應該就是張氏酒業的了。
“不是,是宣平王府的。”周文旭搖了搖頭。
“宣平王府的?”錢朵朵好奇的看著周文旭。
宣平王府哪來的酒廠,難道是他們買張氏酒業的,就連沈北軒也是好奇的看著周文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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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是宣平王府的,其實也是張氏酒業的,聽說張文禮把所有的酒廠都送給宣平王了。
現在整個大西國的酒業市場,都是由宣平王府來做的,這一千壇白酒也是宣平王府,是接管了張氏酒業的酒廠之後做出來的。”
“那是張文禮把酒廠賣給了宣平王嗎?”錢朵朵直直的盯著周文旭。
這還真是個大瓜,同時心裡也很納悶,張文禮對白酒很是執著。
要不然前世也不會挖空心思的接近自己又陷害她,就連穿到這裡,開的也是酒廠。
這一下子就不做白酒生意了,還真的挺讓人意外的,不知是什麼原因讓他放棄白酒生意。
“不是賣的,聽說張氏酒業的酒方是偷宣平王的…………”
周文旭就把得到的訊息和錢朵朵他們說了一遍,末了還補充了一句。
“雖說張文禮散盡家財保住了命,但在大牢裡吃了不少苦頭,聽說情況也不大好。”
言外之意,就是沒有多少十日活頭了,聽的錢朵朵更迷糊了。
“…………”
張文禮怎麼可能偷宣平王的酒方子,那酒方子就是他的,是他從前世帶回來的。
這一點她可以肯定,不會有錯的,不知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一抬頭,就見沈北軒正直直的盯著她,好像知道些什麼似的,心裡正想著,耳旁就傳來了周文旭的聲音。
“這次他們不但送來了不少錢財和物品,還送來了一個人。”
“一個人?誰呀?”錢朵朵一愣。
:()別拿孝道壓我,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