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這事說起來還怪不好意思的,若是早知曉這老爺子這麼可憐,自己就不跟他對著幹了。
正想著,掌櫃從外面走了進來。
“東家,老爺子醒了。”
“哦,咱們去看看吧。”周文旭起身站了起來。
眾人也跟在後頭,又去了花老爺子的屋子,透過風之後,這會兒酒氣比之前小多了。
看著躺在床上的花老爺子,周文旭一坐下來,就又嘆了口氣。
“伯父,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您這又是何必呢?”
每年的這幾日,伯父都會喝得酩酊大醉,年輕那會兒還好。
如今年紀一年比一年大,身子骨哪能受得了。
“是啊,老哥,凡事要想開點,這日子還得過的。”錢大山也坐到跟前勸說了起來。
花老爺子一聽錢大山這麼說 ,想來文旭已經把自己的事情跟他們說了。
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話還未出口,眼圈就紅了。
“文旭,你安排一下,我打算回大乾了。”說完,又不捨得看了一眼錢朵朵。
畢竟和他們沒有血親,住太久的話也招人煩。
早晚都得離開,還不如早點走,免得日子待久了,就更捨不得了。
“好。”周文旭點頭。
儘管心中不忍,也知曉不可能永遠住在人家的家裡,早回去也好。
“老哥,你忙啥?在住上些日子吧。”錢大山誠心的挽留。
這段時間和老哥處的關係不錯,冷不丁聽說他要走,心裡還怪不捨得。
往後連個合得來的酒友都沒有了。
“花大哥,當年你女兒丟的時候,是用什麼被子包著的?身上有沒有啥記號?”
郭氏看著花老爺子,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緊張的已經攥起了拳頭。
聽她這麼一問,花老爺子沉默了,記憶拉回到二十幾年前,好半晌才說話。
“當年急著救蓮兒,只用我的裡衣隨便的包了一下。”說完似是想起了什麼,都看向了郭氏。
“不過我家小寶的後背上,有一塊圓形的胎記。”
“胎記!”郭氏面色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