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兩個人乾的,雖說今兒個賣的挺快的。
但油條和豆漿豆腐腦的量,也沒有再增加,這種飢餓營銷的法則她還是懂的。
她這邊忙活個不停,張大花也沒閒著,拉著沈老二和一大板車的柴禾進了院子。
其實這些柴火是她和沈老二在山裡面一起砍的,也是快到家的時候,才交到了張大花的手裡。
不過柳氏並不知曉這些,瞧著這麼大一車柴火,心裡面舒坦了不少。
“……………………”
那些糧食總算是沒有白吃,似是想起了什麼,又回頭看向了張大花。
“一會兒進來給我捏腿。”
有些日子沒人伺候她了,這兩條腿痠唧唧的難受。
“娘,我一會兒還得給您燒水擦身子呢。”張大花抹了一把腦門子上的汗。
“那小賤蹄子不沒死嗎,讓她去燒!”柳氏衝著香草的屋門啐了一口。
別以為老二媳婦回來,她就能躲清靜了,人也又不是給她找的。
“哦。”張大花點了點頭。
心裡有點小得意,這會兒正累,給婆婆捏腿,可比燒水輕巧多了。
柳氏正想回屋子,見香草的屋子還沒有動靜,又折身走了回來。
手裡的棒子,直接敲了上去。
“你聾了嗎?家裡不養吃閒飯的,麻溜去燒水。”
柳氏咬牙切齒的瞪著香草的屋子,老二的腿廢了都得跟著去砍柴火。
她一個賤蹄子有啥特殊的,別想著有人幹活了,她就能躲清靜。
“來了。”香草不情不願地開啟了門。
有心想回懟幾句,可一想沈老二兩口在,為了不被別人說什麼,還是去廚房燒水了。
回頭,又看了一眼張大花身上的那套藕荷色大衫。
不過是人家穿剩下的舊衣服而已,有啥好得瑟的,但不得不承認。
這女人這段時間在孃家養的不錯,紅光滿面的不說,胖的臉上的褶子都撐開了。
再加上這身衣服,好像瞅著比她都年輕了似的。
瞧著香草一眼一眼的瞪著自己,張大花也瞪了回去。
“……………………”
伺候婆婆是應該的,但他可沒有義務伺候這女人,更何況當初自己懷孕那會兒,也是什麼活都乾的。